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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算被白享運糟蹋光了,才剛剛走出狼窩,又掉進他這個虎穴,硬生生走上同|性戀還有亂|倫的死衚衕,再也出不去。
趙卓傑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不由得撫著白燕的臉頰,長嘆。
聽到這聲嘆息,白燕幸福的心情霎時凝固,惴惴的,擔心著趙卓傑反悔,擔心著趙卓傑不想因為他的死心眼而走上亂|倫的絕路,這條路滿布荊棘,是每一步都帶著劇痛和血腥,他知道,但他更害怕放棄。
“真不後悔嗎?”趙卓傑問。
“不!”白燕几乎是咬著話尾答覆的,同時還朝趙卓傑身邊爬了爬,再也顧不身上寸褸未著,此時動作有多誘惑。
趙卓傑的呼吸立即變得沉重,他舔著乾澀的雙唇,不得不承認白燕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他還真怕白燕說後悔,不後悔就好,不後悔那麼這罪孽就不是他一個人的,是他們的,是他們一起分擔的。
想罷,趙卓傑將白燕扯進自己懷裡,就著被單包裹將人摟在懷裡,下巴蹭了蹭白燕的臉頰:“那麼,就讓我們一起朝地獄進發吧。”
白燕笑了,明媚如午後暖陽:“如果地獄有你,我會去的,一定會去,那裡絕對比沒有你的天堂要好。”
聞言,趙卓傑只覺得眼眶發熱,這一刻他深刻感受到了白燕的愛戀,無怨無悔,不計後果,他慚愧,因為他曾經算計過,曾經選擇一條讓他們走得更順暢更舒服的路,即使那是世人眼中正確的選擇,卻不屬於他們。
最終他們只有一條路可走,他們現在踏在上面,就算前路再多障礙,只要不放開交握的手,就不會有問題。
趙卓傑輕啄白燕的唇,而後將他帶下床:“去洗臉,能走路?需要我抱嗎?”
白燕剛才踩上地面,腳下發軟,身後某處被進入過的部位感覺更加明顯,他咬緊下唇點點頭,倔強地一步一步挪向浴室,幸虧他平日的鍛鍊都沒有落下,雖然晚上被折騰得厲害,仍舊熬得住,狀態還是不錯的。
趙卓傑瞧著白燕走路沒有問題,想想,最艱難的清理部分已經趁著這個人熟悉睡的時候做好,只是洗把臉,難度不大,也就放心讓他去了,轉頭打內線叫餐,真把邪教老巢當五星級洗店使了。
白燕出來之前,侍者掛著一臉偽笑送來餐點,還詢問了趙卓傑的意見。
趙卓傑揭開餐車上的金屬罩子,看過自己特別點的粥等清淡中餐,略略點頭,打起官腔:“不錯,繼續努力。”
侍者的笑瞬間黑化了,趙卓傑揮揮手趕人,不耐煩再應付,侍者憋著一張剛剛吃過某種排洩物似的臉離去。
當白燕梳洗過出來,趙卓傑已經給他拿上粥,夾了小菜,他坐下就可以開吃,空了一整天的肚子吃下點熱食,他白皙的臉上終於恢復點血色,不單純只有羞赧。
“你邊吃邊聽我說吧,昨晚我會被發現是因為另一個戴面罩的神秘人。”趙卓傑開始講述昨的遭遇和所獲得的情報。
白燕吃完一碗粥,趙卓傑剛好說完。
白燕擱下碗,臉上浮現愧疚:“昨晚我們應該好好休息的,說不定我能夢到點線索。”
趙卓傑又給白燕拿一碗粥,聽了這話就笑:“不,線索哪有昨晚要緊?這可算是我們第一次真真正正毫無保留地確立關係呀。就好像我求婚,你答應一樣,很重要。”
白燕又給趙卓傑的流氓腔調惹得滿臉通紅,他真沒有意思再回憶昨晚的經過,可是趙卓傑不斷提醒,他很無措:“傑哥。”
提到哥,白燕臉色微變,兄弟血緣關係依舊沒有改變,沒有觸及的時候不覺得,一旦提起總是不適應,即使白燕道德觀不同常人那般強,也怕趙卓傑介意。
趙卓傑對白燕的想法看得透徹,他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逃避,人是他吃的,愛是他說的,一切都由他開始,他也該有所擔當,於是他拍撫白燕的腦袋:“我說過不管血緣,你愛叫我哥也好,喚我的名字也行,隨便吧。反正我愛叫你小白,以後就不改了,我知道你是卓思,知道你是我弟弟,也知道你是我愛的人,這就夠了,你說呢?”
白燕眨眨眼睛,實在是視線模糊,他不得不眨掉那些水氣,即使之前再痛苦他也能夠忍耐,可是一旦有人願意給他支起這片天,願意為他分擔一些壓力,願意給他建立避風的港灣,他就忍不住發洩自己的情緒。
他想,他除了感動還有慶幸,幸好他等到了,在躺進棺材之前,得到了這個人的愛。
“其實,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趙卓傑把粥推到白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