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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的富春弓著身子,站在不遠處,小心地提醒著。
“小春子,你不必伺候著,雜家……自會洗漱。”她以往都是自稱本王,如今換了稱謂,甚是拗口,更何況她並非真正的閹豎,而是女子之身。
“是,那奴才告退。”富春待在她的身邊不過半月,早先莫不是她,自個怕是一早便被那幫子奸色之徒侮辱了去,他自然對她心存感恩,將她視為再世恩人。
她轉身重新坐回方榻,她要時刻記著自個的身份,如今她不再是大冶國暗帝,而是大酈國皇宮內的一名宦官,名為玉汝恆。
富春弓著身子恭敬地退了出去,腦海中回想起那夜的事情來。
半月前,他不過入宮十日,便被分配到酒醋面局,只是小火者乃是屬於最低等的閹人,一般都與其他低等的閹人住在一處,每所屋子皆是五十人大通鋪。
別看這些低等閹人,在各個掌事面前卑躬屈膝,恨不得將自個卑微到塵埃裡去,可是,只要回到這處,那便是一改往日之態,各個變得面露兇光,尤其是對待新人,更是將他們當成了發洩的物件,百般折磨。
這五十人內,都尊一個人為老大,而此人入宮十年,依舊是個烏木牌,比起小火者,不過是高一點罷了。
富春剛值班回來,許掌印交給他一些粗重的活,他這幾日甚是乏累,一早便躺在鋪上歇著了,只是今兒個,不知這老大來了興致,竟然帶著幾個跟著他的人,將他給圍了起來。
富春前一刻的睏意,在看到已經蹲在他面前的老大時,頓時睏意全無,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瞧瞧這小模樣,長得還真俊。”眼前被稱為老大的閹人,說著便勾起了富春的下顎,忍不住地嘖嘖了幾聲。
其他的閹人見狀,似乎習以為常,皆是默不作聲地裝睡。
富春看著又湊上來了兩個人,將他的被子強行地扯開,更是將手伸入了他的衣服內,他更是大驚失色,用力地掙扎,卻是被那兩個人緊緊地按著。
“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規矩。”他說著,已經扯掉了富春的衣服,接著拿出一個瓷瓶,笑得極其猥瑣,“你可知這丁香油的用處?”
富春越發覺得羞辱,如今卻是動彈不得,他瞪大著雙眼,恨不得咬舌自盡。
眼看著自個便被這噁心之人給侮辱了,此時,他覺得眼前似是被一道黑影擋著,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眼前轉瞬變成了一片血紅色,臉上更是噴灑著滾燙的鮮血,他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只見適才還笑得猥瑣的烏木牌,如今卻是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倒在了一旁。
而按著他的兩個閹人,在下一刻便要大叫出聲,那一聲刺耳的大叫還未破空而響時,便已經被遏制在喉嚨內,伴隨著被割喉的鮮血,一同淹沒。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屋內其他的人,他們驚恐地看著站在黑暗中,手中拿著一把滴血菜刀的玉汝恆時,各個面露懼色,有人正欲喊出聲時,卻對上了她來自地獄般嗜血的眸光,嚇得將聲音硬生生地縮了回去。
“誰敢叫一聲試試?”她低沉的聲音穿透黑夜的恐懼,猶如索命的閻羅,陰森地迴盪在屋內。
屋內頓時鴉雀無聲,膽小的更是嚇得暈了過去,其他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他們將目光落在玉汝恆的身上,看著她拿著菜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刀上的血滴落在青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卻像是一把把懸在他們心口的刀,若他們敢動一下,那把刀便會砍在他們身上。
玉汝恆身上穿著粗布宮服,狹長的雙眸微眯,迸射出攝人之氣,周身更是散發著肅殺之氣,他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似乎早已忘記了當日,他們是如何欺負她的,而是疑惑著,那個任人踐踏的小火者,竟然敢拿刀殺人。
玉汝恆站在屋子中央,冷冷地掃過每一個人,接著將菜刀揮了出去,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看著那菜刀直直地飛了出去,卻不敢動彈,眨眼間,那菜刀便砍在了已經死去的老大身上。
她拿出一塊質地不是很好的手帕,將白玉手指上的血一點一點地擦乾,微微抬眸看著已經徹底不敢有所動靜的屋內的人,語氣透著冷淡,只是那眸子卻變成了以往的溫柔,她嘴角一勾,“適才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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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噠們,酒醋面局呢是古代後宮的專門負責採辦醬油醋的局子,沒嘴的壺是嘲諷閹人不是男人的意思,至於丁香油,則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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