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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在莊園內,如今亦是桃花盛開的時節,整個莊園桃花漫天飛,季無情立在一顆桃花樹下,月白錦袍映襯在桃花樹下,身姿灼灼,越顯妖嬈。
他嘴角噙著笑意,抬手摺了一枝桃花,仿造鼻尖輕輕地嗅著,當真是“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媚。若將人面比桃花,面自桃紅花自美。”這樣的人間絕色,怕是世上也絕無幾人。
他緩緩地抬眸笑吟吟地看向玉汝恆,將手中的桃花遞給她。
玉汝恆抬手接過那桃花,卻聽到一陣愉悅地笑聲自季無情那處傳來,他垂眸看著她,“在本座的家鄉,每年到桃花盛開的時候,男子都會折桃花遞給心愛的人,倘若心愛之人接過了桃花,便是接受了那人的心意。”
他一面說著,一面靠近她,隨即坐在桃花樹下的石凳上,示意玉汝恆坐下。
玉汝恆的指尖轉動著手中的桃花,見他雙眸真切,便也不客氣地坐下,而季無情突然靠在她的肩膀上,盯著她手中的桃花,聲音夾雜著幾分的魅惑,幾分的淺吟婉轉,“既然小玉子收了本座的桃花,本座日後便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本座負責,不能始亂終棄。”
玉汝恆聽得有些頭皮發麻,如此的嬌聲軟語,怎得從他的口中發出,她側眸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半晌,見他狹長的雙眸不似以往的陰沉,反而碧波流轉,那俊美的容顏更是面目含春,越發的妖媚,她從來不知,一個男子還能有如此大的變化,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季無情見玉汝恆失神地看著他,他心情極好地起身,抬眸看著遠方,一陣風吹起,桃花隨風散落,漫天飛舞的桃花,飄落在他的身上,他長身玉立,竟然是說不出的明豔動人。
玉汝恆自石凳上起身,立在他的身側,那手中的桃花依舊盛開,明媚動人,她低聲道,“廠臣帶奴才前來這處,又是為了什麼?”
“熟悉熟悉。”季無情側眸看向她,“日後,這裡便由你來掌管。”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幽暗,“廠臣是做了決定?”
季無情勾唇一笑,“本座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
玉汝恆抬眸注視著他,“倘若奴才不接受呢?”
季無情轉身面對著她,高挑的身形立在她的面前,桃花落在他的髮間,他的唇偏白,如今看著卻有種淡淡的美豔。
他盯著她看了良久,“倘若你不接受,死得便是你。”
玉汝恆淡然地眸子閃過一抹冷笑,她如今是在被迫承受他給她的好嗎?
她主動地上前半步,仰頭逼視著他,“奴才想要得到的,奴才自會自個想法子去得到,奴才從來不受嗟來之食。”
季無情抬起雙手握著她的雙肩,“本座將自個苦心經營了二十年的基業都給了你,你卻不要?”
玉汝恆抬眸看向他,“廠臣當真是要給奴才?而不是緩兵之計?”
季無情揚聲冷笑,收斂起笑意,“雖然本座跟在皇上身邊二十年,可是,他從來沒有相信過本座,這東廠所接觸到的比起皇上暗衛手中的,相差甚遠,可是,這終究是本座的心血,即便皇上對本座動手,本座也不希望被就此毀了,你可明白?”
玉汝恆抬眸看向季無情,他給了她,難道就是真的好?
“廠臣不怕奴才有朝一日,會將這東廠毀了?”玉汝恆涼薄的唇輕啟,她很清楚,將來她一定會這樣做。
“那也比毀在皇上的手中強。”季無情看向玉汝恆,“小玉子可要想好了,機會只有一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如今的形勢,對於她非常的不利,申屠尊明顯是將她當成一顆棋子,來對付季無情,只是,她忽略了一點,為何申屠尊要置季無情與死地呢?
她盯著季無情看了半晌,“皇上為何要如此對待廠臣?”
季無情見她如此說,便知她已經有了決定,他上前俯身看著她,“小玉子是在關心本座?”
玉汝恆見他如此,她是在關心他嗎?她該關心他嗎?想想這些時日在宮中與他發生的事情,或許,她從來沒有真正地瞭解過他,又何來的關心呢?
季無情見她不回話,卻也不再深究,他慢慢地轉身,抬步向前走去。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的背影,沒有了往日的陰沉乖戾,反而多了些許的輕鬆,他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呢?整整二十年待在申屠尊的身邊,如今卻像是如釋重負地將他辛苦創下的基業交給她?這不免讓她感到疑惑與深深的不解。
她抬步跟在他的身側,二人走在莊園內,用了整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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