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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
身後的長隨只是恭敬行禮,便立在原地不動。
季無情抱著玉汝恆入了房間,屋內的佈置甚是華麗,所有的陳設都是最新的,彰顯著皇室的威嚴與華貴。
他幾步便入了寢室,將她放在床榻上,便看到她臉色泛白,額頭更是噙著一層薄汗,不知為何,這兩日,她在自個的面前表現得都是那般的從容淡定,即便是神色,也都是帶著幾分的謙卑,這幅瘦小的身體仿若蘊藏著巨大的能量,讓他無法忽視,可是,如今躺在床榻上,緊閉著雙眸,顯得如此脆弱的她,反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申屠尊已經行至房間門口,李安嚇得跪在地上正欲行禮,便見他眸光一暗,抬手將門推開。
而此時,季無情見她似是受了內傷,坐在床榻旁,正抬手解著她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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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撒(yisǎn)源自蒙古人的一色禮服質孫,蒙古名字叫jisum,在明早期仍多稱呼斷腰袍為質孫,並且依其主要特點作為內廷侍衛服飾,後使用範圍逐漸擴大,款式也不斷變化。永樂以後曳撒的稱呼逐步增多,窄袖也逐漸變為漢服琵琶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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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體恤
玉汝恆突然睜開雙眸,在季無情還未反應過來時,她猛地坐起身來,趴在了床榻邊沿,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就在此刻,申屠尊推門而入,正好看到她吐血的一幕。
季無情反應過來時,眸光閃過一抹訝異,接著便起身彎腰看著她,只因在玉汝恆吐血的剎那,他亦是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對玉汝恆在如此危急的情形下,還能有如此敏銳的舉動,不免有些驚訝。
他自問自個心思縝密,即便身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也不可能逃得過他的雙眼,可是,適才卻差點……
玉汝恆吐血之後,便捂著心口,抬眸正好對上申屠尊射來的冷眸,她強撐著身體從床榻上下來,雙腿一軟,便摔倒在地。
季無情下意識地伸手要扶,可是,卻在最後關頭,忍了下來,轉身看到申屠尊時,隨即跪在地上,“奴才參見主子。”
申屠尊腳步極穩地向前走來,見玉汝恆嘴角掛著血跡,地上嶄新的繡著牡丹花的地毯上被她吐得血染紅,而她則用力撐著雙手,接著匍匐在地,虛弱地出聲,“奴才參見皇上。”
申屠尊深邃幽暗的雙眸閃過一抹看不透的冷厲,他走近她的面前,長身而立,“發生了何事?”
“奴才身子不適,幸而督主體恤,便扶奴才前來這處稍作歇息。”玉汝恆在季無**開口時,語氣甚是自然地回道。
季無情低著頭,自然知曉,怕是適才他抱著她進入屋內的情形被申屠尊撞見,可是,她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替他說話呢?
“是嗎?”申屠尊將目光落在季無情的身上,猶如一把利劍懸於頭頂。
季無情心下一冷,他很清楚申屠尊的脾氣,倘若換做其他的奴才,他也許不會入內一探究竟,可是,他對玉汝恆表現得太過於不同尋常,如今這番舉動,使得季無情更加地肯定,玉汝恆跟他之間必定發生了什麼。
不知為何,想到這處,他的心莫名地生出一絲煩躁,側眸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玉汝恆,不動聲色地開口,“回主子,的確如她所言。”
“那朕適才為何看到你抱著她?”申屠尊薄唇輕啟,那冷寒的眸子碎出一抹戾氣。
“不知為何,這奴才突然吐了血,便暈了過去,奴才便扶著她入了屋子。”季無情不緊不慢地回道,語氣甚是平穩,沒有任何的異常。
“既然她身子不適,那便喚御醫來瞧瞧。”申屠尊說罷,便直視著玉汝恆,想必是在玉泉宮內,被他那一腳踢得不輕。
他本想探身詢問,但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季無情,便又止住,驀然轉身,“朕今兒個在園內就寢。”
“奴才這便前去準備。”季無情說著便起身,躬身立在申屠尊身後,隨著他一同離開屋子。
玉汝恆跪在地上,待二人離開之後,她才深吸了一口氣,便看見李安垂首入內,“玉掌印,奴才已經去請了御醫。”
玉汝恆坐在地上,感覺小腹疼痛的厲害,卻沒力氣與他說話,不過是微微擺手,“出去吧。”
“這……奴才扶您起身?”李安見她蒼白無力,小心地詢問道,適才季無情離開時,可是命他好好伺候著。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凌厲,“不用,出去。”
“是。”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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