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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掌印今日去了玉粹宮,昌隆帝姬與她單獨在大殿內待了片刻之後,她便被昌隆帝姬趕出了玉粹宮,昌隆帝姬更是下令,不得她的傳召,玉掌印不得踏入玉粹宮半步。”番子將所得到的訊息,一字不落地說出。
季無情把玩著玉扳指的手停頓了一下,“單獨相處?可知發生了何事?”
“不知。”番子垂眸,“昌隆帝姬下令不得靠近大殿,故而,暗中監視的人亦是不敢靠近,不知殿內發生了何事,只知道玉掌印出來之後,昌隆帝姬躺在大殿內。”
“躺著?”季無情雙眸射出一抹寒光,喃喃自語道,“獨處?躺著?”
“玉掌印如今在樂趣園內,不過奇怪的是,她待在秦素妍的房中很長時間,更是在那房中用罷膳才離開。”
季無情沉思了片刻,“派去好好看看,那屋內到底有什麼?”
“是。”番子領命,便退了出去。
季無情自椅子上起身,申屠尊昨夜的話,他對玉汝恆必定是有所懷疑,才命他前去查探,難道玉汝恆當真是細作?
接連著三日,申屠璃都未離開過玉粹宮,而玉汝恆被昌隆帝姬趕出玉粹宮之事亦是穿得沸沸揚揚,後宮之中無人不知。
玉汝恆這三日過得難得自在,每日早上前去上和園受習,而後再前去酒醋面局處理事務,季無情這三日並未傳她,她每日都會去樂趣園,未免引起懷疑,她每日都會將膳食放在暗門處,便折返。
雪豹這幾日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神采,與她越發地親近。
申屠尊因班師回朝,這幾日都在前朝處理朝政,也再未前來樂趣園。
季無情在玉汝恆這處查無所獲,便前去如實稟報,不料申屠尊不過是冷笑置之而已,“是狐狸總歸是要露出尾巴,倘若她不是隻狐狸,那便是隻成了精的兔子,朕倒要瞧瞧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季無情明顯地自申屠尊那幽暗的雙眸內看到了他對玉汝恆獵物般的眸光,看來,他捕捉到了什麼,亦或者是暗中查到了什麼?
消停了幾日,玉汝恆抬眸看著眼前擋在她面前的申屠璃,面色甚是平淡,她就知道,這申屠璃不過是一時興起,哪裡會不見她?
申屠璃自鑾駕走出,徑自行至她的跟前,“這幾日你過得挺自在的?”
玉汝恆不緊不慢地垂首,“不知公主殿下這幾日鳳體可安?”
申屠璃冷哼一聲,抬眸看了一眼雲捲雲舒,“不好。”
玉汝恆明顯一頓,她不知申屠璃到底打得什麼主意,自那日之事後,申屠璃便再未踏出玉粹宮,未料到,出寢宮的頭一件事便是來尋她。
“公主殿下鳳體違和,還是早些回宮歇息。”玉汝恆如今立在西宮的甬道上,她本是前去上和園,卻被申屠璃堵在了半道。
申屠璃見她對自個如此冷淡,心中越發地惆悵起來,感覺自個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她幽幽地看著玉汝恆半晌,轉身便又坐上鑾駕離開。
玉汝恆不過將申屠璃的一些怪異行為當成是她捉弄人的法子,也不放在心上,更何況,她一個閹人,能跟一個公主發生什麼?即便申屠璃有這想法,她也不會有。
她見申屠璃離開,便抬步前往上和園。
古嬤嬤跟著鑾駕,抬眸看著申屠璃這幾日憔悴的容顏,心疼不已,可是,她總不能直白地挑開申屠璃心中最顧忌的東西,怪只怪她離開的不是時候,反倒讓一個小奴才鑽了空子,她感嘆了一聲,這小祖宗也真是的,情竇初開的年紀,怎得偏偏喜歡上了一個閹人,希望這不過是申屠璃一時興起罷了,否則,她如何跟老祖宗交代?
申屠璃端坐在鑾駕上,心口卻像堵著一塊石頭,壓得她無法喘息,她也不知自個為何會落到這種地步,所有的事情便這樣莫名其妙地發生,由不得她去想。
玉汝恆自上和園出來,小冬子便候在園外,“玉掌印,季督主傳您前去司禮監。”
玉汝恆看了一眼小冬子,微微點頭,便向前走去。
“可是出了事?”玉汝恆這些時日並未前去司禮監,自那日之後,便再與他未見過面。
“不知,這幾日季督主甚是神秘,東廠似是在宮中尋什麼人,但一直未找到。”小冬子的話再一次讓她肯定,他們所尋找的這個人,想必是一個很難對付之人。
玉汝恆一面向前走著,與小冬子保持著應有的距離,“可知找的是何人?”
這些時日,她亦是感覺到了宮內異常的舉動,故而,便傳話與小冬子,讓他這幾日小心些,切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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