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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嬤嬤見她紅唇微腫,唇瓣還有血跡溢位,心疼地眼睛一酸,便哭了起來,“小祖宗,您可別嚇老奴啊。”
申屠璃幽幽地回眸,盯著古嬤嬤看了半晌,這才出聲,“古嬤嬤,本公主真的該吃藥了。”
“哎呦,老奴的小祖宗,您到底是怎麼了?”古嬤嬤跪在她的身旁,卻也不敢扶,只有不停地落淚。
玉汝恆自玉粹宮出來,便覺得這申屠璃的行為甚是古怪,索性,日後不必前來這玉粹宮,卻也是省了許多的麻煩。
她抬眸看著如今時候尚早,想起秦素妍失蹤之事,季無情並未深究,這太過於奇怪。
她一面思忖著,一面便入了樂趣園,李安正在忙碌,待見她入園,連忙迎上前去,“奴才見過玉掌印。”
玉汝恆抬眸不過是淡淡地掃過,“帶雜家前去秦素妍的房間。”
這處的十二名舞姬,都是自西海而來,亦是樂趣園不可或缺的美景,她們各個身懷絕技,舞姿美妙,能歌善舞,在樂趣園有著各自的房間。
李安垂首領著玉汝恆前往雙棲苑,她緩步走著,卻將四周的動靜盡收眼底,這處安插了不少的眼線,除了東廠的番子,還有兩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她對於危險的氣息向來銳敏,尤其是這第三股氣息,更是不同尋常。
待行至雙棲苑之後,昨日發生之事,亦是給了雙棲苑其他十名舞姬一個警醒,得知玉汝恆前來,便早早地候在雙棲苑外。
玉汝恆一一掃過眼前的十名女子,或高挑,或美豔,或溫婉,或素雅,這些女子各有千秋,各有特色,不過,比起秦素妍來,卻是差之毫釐。
“參見玉掌印。”十名女子恭敬地向她盈盈福身,卻也是一副美景。
玉汝恆面色溫和,不過是輕啟薄唇,“都起吧。”
“是。”十名舞姬應聲起身,垂手而立,再無話語。
玉汝恆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便入了雙棲苑,李安領著她前往秦素妍的房中,這處房間離囚禁雲景行的宮殿最近,她嘴角劃過一抹冷笑,“雜家在這處稍坐片刻,李掌事自行去忙罷。”
“是,奴才告退。”倘若是以前,李安必定不會如此聽話地離開,可是,經過昨夜之事,他哪有不敢聽命的?
玉汝恆待李安離開,抬眸打量著眼前的屋子,屋內擺設素雅,琴棋書畫皆有,文房四寶用得皆是上等,她仔細地打量著屋內的飾物,待看到裡間左角處放著一個竹筒,與屋內的陳設有些格格不入,放在不起眼的位置,自然不會引起注意,可是,她卻看出了端倪,緩步行至那竹筒前,低頭仔細地端詳著,抬手便在那竹筒的邊緣輕輕地敲了三下,便看到西面的牆壁緩緩地移動開一角,她順著那縫隙看了過去,原來是一條狹窄的通道,她側著身子,身體緊貼著那通道緩緩地移動著,直至到了盡頭,她輕輕一推,驚奇地發現,這竟然是一道暗門。
她自暗門走出,待看到眼前的景象時,眼眸閃過一抹了然,只因,這處乃是雲景行囚禁的宮殿內。
雲景行一日未進食,而季無情似乎無意再派人前來,故而,他今日亦是自行前去打水淨面,卻也有些飢腸轆轆,卻也無法,只是斜靠在方榻上,把玩著手中的瓷瓶。
玉汝恆推開暗門入內時,雲景行以為又是秦素妍,他並未抬眸,語氣甚是冷漠,“我說過,你若是再踏入這裡,便再也無法離開。”
玉汝恆微微一頓,停下了腳步,抬眸看著他一身茶白色錦袍,戴著白色面罩,孤寂地臥在方榻上,顯得甚是孤冷。
“既然如此,那奴才告退。”玉汝恆垂首平靜地回道,接著便轉身離開。
雲景行聽著那聲音,沉寂的雙眸劃過一抹驚訝,抬眸便看到那便要離開的身影,他緩緩起身,“怎麼是你?”
玉汝恆停下腳步,轉身上前,待行至他的面前,低聲道,“今日一早,園內的舞姬秦素妍便不見了蹤影,奴才前去她房中查探,發現了這處密道。”
雲景行直視著她,待她說罷之後,他隨即將握著瓷瓶的手背在身後,“她走了?”
“正是。”玉汝恆聽他的口氣,似是沒有半分的驚訝,亦或者是不捨,她想起昨夜秦素妍對她的警告,便低聲詢問道,“奴才斗膽,不知景帝與那舞姬是何關係?”
“我不認識她。”雲景行淡淡地出聲,不假思索。
玉汝恆抬眸對上他正看著自個的雙眸,她再次地垂首道,“即是如此,那奴才便告退。”她說罷,便轉身要離開。
雲景行見她轉身欲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