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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轉眸看了他一眼,“恩。”
司徒墨離也不氣惱,反而隨性一笑,“本世子說錯了嗎?”
玉汝恆側眸看著他,“離世子是越來越嘴貧了。”
司徒墨離見玉汝恆盯著雲景行發呆,隨即向後退了幾步,靠在玉汝恆的身上,“小玉子這是被景帝的美貌迷惑了?”
“感覺。”雲景行簡單地兩個字,讓玉汝恆不禁抬眸看著他,曾經的那個人也說過這兩個字。
“你怎知道?”玉汝恆與雲景行並肩而行,司徒墨離晃悠悠地向前走著。
雲景行似乎看出了玉汝恆的心思,不過是淡淡地開口,“雪豹想跟著你。”
玉汝恆抬眸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連綿山脈,想著雪豹待在這處也是極好的,比起跟著她或者是關在獸籠內。
“好。”玉汝恆笑著應道,四人用罷早膳之後,便離開了石屋,從另一個出口入了山內。
“明日。”雲景行淡淡地回道,將目光落在玉汝恆的身上,“可是去看雪豹?”
玉汝恆抬手將他的手拍了一下,司徒墨離便悻悻然地鬆開,接著看向一旁的雲景行,“何時動身?”
司徒墨離大咧咧地坐在玉汝恆的身旁,順便勾起她胸前的青絲把玩著,如此曖昧的舉動,倘若是換作旁人,定然會遐想不已。
“好。”千瑾辰垂首應道,顯然對於玉汝恆的關心,他還是顯得尤為高興。
“如此的話,那我們前往京都,便可以順利一些。”玉汝恆隨即坐下,抬眸看著身旁的千瑾辰,“昨夜睡得可好?”
雲景行已經起身,正端坐在廳堂內,見他二人從同一房間內出來,沉寂清冷的雙眸微斂,語氣依舊平淡,“昨日,凌王已經對大遠國開戰。”
腰間還是會有些隱隱作痛,不過,這也是她忍耐的極限內,故而面色淡然地洗漱之後,二人便踏出了房間。
玉汝恆想起昨日他在自己面前自稱“我”,如今便又變成了“本世子”,亦是勾唇淺笑,並未回話,便起身下了方榻。
司徒墨離睜開雙眸,還不住地打著哈欠,抬眸看著玉汝恆正盯著他發呆,他連忙擺出一個迷人的不羈笑容,“小玉子可是發現本世子越發地俊朗了?”
直至翌日時,玉汝恆習慣地早起,睜開雙眸的時候卻看見司徒墨離正躺在自己的身側,她微微一怔,這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昨夜當真是累極,二人便那樣靠在一起睡了過去。
戰場上的申屠凌,依舊戴著猙獰的面具,周身散發著冷厲嗜血的氣勢,身後計程車兵皆是驍勇善戰,大有勢不可擋的肅殺之氣。
申屠凌自玉汝恆離開之後,變得有些魂不守舍,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便接到了申屠尊的密函,隨即便騎著馬趕往軍營,整頓人馬之後,便向大遠國進攻,前後也不過是兩個時辰,大遠國與大驪國便陷入了戰火之中。
她忽然抬起手,指尖滑過他俊朗的臉龐,微微低頭,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淺吻,二人只是保持這樣的姿勢,沒有過多的話語。
也許,她從未放開過自己的真心,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如此直白地對他剖白著自個的內心,她側著頭盯著他看了半晌,卻也不知如何回應,她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形,即便是前世,除了他會無私地靠近她以外,其他人對於她不是陰謀便是算計。
司徒墨離又有氣無力地靠在她的肩上,“所以,今日你差點將我弄死的時候,我對你很生氣,可是,卻沒有殺你的念頭,我可從來沒有心慈手軟過。”
玉汝恆從未聽過有一個人會如此直白地告訴她,與她的相處是沒有任何的算計,沒有任何的野心,她的心微微地動了一下,那是因為感動,她接著轉過身去,盯著他看了半晌,抬起手拍著他的肩膀,“好。”
司徒墨離在她的頸窩處落下一個淺淺地吻,雙臂已經抱著她,低聲道,“小玉子,我如今只是有一點喜歡你,也許以後會淡化,也許會越來越濃烈,不過,我只想讓你明白,我對你的心,不論是朋友或者是喜歡,都是最真的,我不會傷害你。”
玉汝恆微微轉眸盯著他俊雅的側臉,“可是我只當離世子是朋友。”
“恩。”司徒墨離也不知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覺得喜歡,便這樣如實地表達了出來,他一向講將心思埋得很深,可是,偏偏對她,卻從來不想掩藏心思。
玉汝恆涼薄的唇一動,並未掙扎,也未動彈,只是語氣平緩地出聲,“離世子可想清楚了,我可是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