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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石頭做的。”

申屠凌隨即從方榻上起身，將長袍整理好，“就怕她不懷疑。”

申屠凌心情極好地躺在軟榻上，勾起胸前散落的青絲，嘴角掛著明媚的笑意，殿門開啟，古嬤嬤垂首走了進來，“王爺，她不可不懷疑您。”

玉汝恆微微頷首，並未說話，足尖輕點，便飛身離開。

申屠凌看著她低著頭，嘴角躍然而上，笑吟吟地看著她，“看來小玉子對本王甚是感興趣。”

玉汝恆看著那肌膚的確沒有任何的遮瑕，接著將他的長袍扯起，便從他的身上下來，低聲道，“王爺好好歇息。”

玉汝恆忽然覺得申屠凌似是在故意引導著她，她細長的雙眸微眯，猛地用力，將他翻過身來，將他身上的長袍一扯，後背上光滑無暇，沒有一丁點的傷口，她想起申屠璃的後背上，那一鞭子，多多少少，即便用了再好的良藥，那不可能不留下一丁點的痕跡，可是，他的後背？她抬起手指，指尖滑過他的後背，申屠凌趴在軟榻上，雙手撐著，半眯著雙眸，感覺著後背上傳來的絲絲的酥麻感，他側著頭，低聲道，“小玉子可滿意？”

玉汝恆忽然想起什麼來，幾步上前，在他詫異之時，欺身而上，申屠凌眨著雙眸，“小玉子這是要對本王做什麼？”

玉汝恆看著申屠凌，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她很熟悉，總是讓她不知不覺地與另一個人重合了一起，可是，又一次次地將她的疑惑粉碎，他到底是還是不是？

申屠凌輕輕地轉眸，隨即行至方榻上側躺著，一手撐著頭，一手拿過一封密函看罷，寬大的袖袍遮擋住他誘人的身姿，卻胸口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膚卻是一覽無餘，這樣的人，倒不像是常年征戰的將軍，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殺伐之氣。

玉汝恆向後退了一步，“那王爺便無法讓我脫衣。”

申屠凌點頭道，“不論男女。”

“不論男女？”玉汝恆想著這“負責”二字何其沉重。

“本王七歲便征戰沙場，為了讓軍中將士信服，故而才戴著面具，只是，這面具戴久了，想要摘下來卻很難，本王發過誓，倘若能夠讓本王心甘情願摘下面具的人，可是要對本王負責。”申屠凌簡短地話語便將這面具的始末說出。

“這又是何出此言呢？”玉汝恆揹著雙手，仰著頭站在他的面前，四目相對，皆是面帶微笑，他身上散發著男性特有的氣息，不過，卻帶著幾分少年的青澀，而她的身上，散發著的是一股淡淡的花香，讓人沉醉不已。

“那可不成。”凌王搖頭道，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他低聲道，“倘若小玉子要以身相許的話，本王便將這面具摘下。”

玉汝恆緩步上前，待行至他的面前時，“倘若王爺要看，我自然會脫，不過，我既然以真面目示人，那王爺自當摘下面具。”

“那是自然。”申屠凌欣然點頭，那雙眸子直盯著她，似是要將她看透。

玉汝恆涼薄的唇彎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王爺當真要看？”

“很簡單，你看了本王，本王自然也要看回去。”申屠凌雙手環胸，斜靠在屏風一側，歪著頭盯著她，語氣撩人。

玉汝恆抬眸對上他望著自個的雙眸，低聲道，“王爺想如何？”

玉汝恆抬眸對上他的雙眸，那一雙眸子如黑玉般璀璨明亮，露出的修長的腿，身上披著一件上好綢緞的絳色長袍，對襟的衣襟，隱隱露出胸口雪白的肌膚，緩步行至她的面前，比她略高一些，如此看去，單憑這雙美眸，還有那殷紅的唇，便是一個極具誘惑的美少年。

“小玉子看了本王的身子，便想這樣一走了之？”申屠凌徑自從浴桶內起身，不緊不慢地跨出浴桶，撈起一側的長袍披在身上，腰間的細帶鬆鬆垮垮地繫著，便這樣踏出了屏風。

“好。”玉汝恆一口答應，接著拱手道，“既然王爺不願以真面目示人，那我便不多打擾，先行告辭。”

“聽離世子喚你小玉子，那本王也如此稱呼如何？”申屠凌沉思了片刻，低聲道。

申屠凌如今是半爬在浴桶內，露出光滑如玉的後背，腰身緊實，看著雖然清瘦，不過肌肉卻很結實，線條優美，不過，玉汝恆如今立在屏風外，自然看不到如此的美景。

看來他的年歲與她相差無幾，繼而說道，“只要不是玉督主，其他都可。”

“已是弱冠之年。”大驪國男子十五弱冠，他言下之意，亦是過了十五。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王爺今年貴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