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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報後,語氣冰冷的猶如地獄發出的鬼魅之聲,“將這處填了。”
她站在原地看著遠方,眼神落寞,轉身便帶著人回了宮中,待看到宮內的情形,亦是回了樂安宮,換回皇后的鳳袍,前往申屠尊那處。
姚慕青在那個屋子內找到了密道,帶著其餘的暗衛逃了出去,更是衝出了京城去追趕玉汝恆,可是,追了三十里,並未發現任何的蹤跡。
於粟跪在地地上,不敢出聲,番子與御林軍正在將坍塌的宮殿挖開,一旁跪著的暗衛正在稟報著昨夜京城發生的一切,京城內各個衙門的官員,如今被吊在衙門外,衙門內的卷宗更是被燒燬殆盡,東廠更是遭受了不小的重創,而天牢內的死囚更是被放了出來,趁亂打家劫舍,更是聚合在一起與看守城門計程車兵交戰,幸而被制服。
申屠尊站在宮殿外,看著眼前已經坍塌的宮殿,他冰若冰霜的容顏透著嗜血的殺氣,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宮內二十四衙門掌事一夜之間斃命,而衝進來的人在御林軍趕來的時候,已經全部退出了皇宮,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一旁狼藉。
她隨即放下簾子,學著司徒墨離那般愜意地躺在馬車內,雙手撐著在腦後,敲著二郎腿,心情極好的哼著曲子,儼然一副出門遠遊的貴公子。
她隨即拿出一面銅鏡,看著自個臉上的血跡,隨即擦拭著,低頭看著自個身上穿著的褐色官袍,隨即解開,換上了乾淨的月白錦袍,頭戴白玉發冠,整個人越發的俊逸絕美,她深吸了口氣,將車簾掀開,看著路邊的風景,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玉汝恆替千瑾辰上好藥,便拿出一件乾淨的衣衫遞給他,而後轉身,便看見雲景行安靜地坐著,閉目養神。
雲景行端坐在裡側,抬眸看著眼前的馬車,耳邊傳來清晨清脆的鳥鳴聲,溪水的潺潺聲,他隨即緩緩地閉著雙眸,感受著眼前的這一切,他平靜的心緒也在所難免地染上一抹喜悅,他終於出來了。
隨即便解開腰帶,身上的舊傷還未消褪,又添新傷,玉汝恆拿出金瘡藥,看著他背上蜿蜒的刀痕,接著拿過囊,倒了水將棉帕沾溼,擦著他身上的傷口。
千瑾辰聽著她的話,低聲應道,“是。”
千瑾辰坐在馬車外側,玉汝恆自馬車內的包袱內拿出一瓶金瘡藥,接著上前坐在千瑾辰的身旁,抬眸看著他背對著自個,低聲道,“將衣服脫了。”
雲景行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之事,玉汝恆牽著雲景行的手,二人便上了馬車,這匹馬很有靈性,無人趕車,它亦是自行向前行駛。
千瑾辰不解地看著她,她何時有了如此厲害的手下,可是,終究是不敢多問,只能將疑惑壓在心底。
“是。”那黑影應道,便飛身離開,武功絕對不亞於千瑾辰。
玉汝恆微微挑眉,“告訴魅影,讓他們速戰速決,切莫留下一絲的痕跡。”
她轉眸看著千瑾辰正低著頭立在一旁,捲起手指,放在唇邊,吹起口哨,便看見不遠處駛來一輛馬車,待停至她的面前時,上面下來一個黑影,垂首道,“屬下見過主子。”
“好。”雲景行淡淡的聲音,就像是此時此刻漸漸消失的月光般,清冷綿柔。
“入幕之賓如何?”玉汝恆揚起白璧無瑕的容顏,絕美的臉龐透著耐心尋味的笑容,陽光乍現,灑在她明媚的臉龐上,竟是如此的光彩照人,動人心絃。
雲景行低頭看著她手指蔥白如玉,上面沾染著的血跡就像是一朵朵綻放的荼蘼,分外妖嬈,不知為何,他想要將這手緊緊地握著,不願鬆開,如此一想,便將她的手反握著,“你可想好以什麼身份隨我回去?”
玉汝恆收回視線,轉身看著雲景行,忽然上前牽著他的手,“回大遠國這一路怕也是兇險萬分,景帝可做好準備?”
雲景行始終看著她,這一刻,他忽然覺得眼前的人過於不真實,她到底經歷過什麼呢?
“恩。”玉汝恆清楚地記得,大冶國被滅那日,京城內亦是如此的畫面,她的弟弟,也就是大冶國的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帶著士兵衝出皇宮,卻再也沒有回來,他的屍體被掛在城樓上,而她則是第一次坐在龍椅上,抬眸看著這偌大的金鑾殿,外面火光沖天,整個京城就像是被火海吞噬,她涼薄的唇勾起一抹優美的弧度,“申屠尊,這不過是第一份大禮。”
“少主,這便是您送給申屠尊的大禮?”千瑾辰看著玉汝恆,低聲問道。
玉汝恆笑著接過,抬眸看著天色未亮,不過卻也透著淡淡的白光,她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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