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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羨煞旁人。”司徒墨離的語氣透著幾分的酸味,斜靠在一旁斜睨著她,“小玉子,你這是讓本世子吃醋。”
玉汝恆起身看了他一眼,“不是餓了?還不走?”
司徒墨離幽幽地嘆了口氣,忽然靠近她,將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低聲道,“當真餓了,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玉汝恆側眸看了靠在自己身上的司徒墨離,有種被無賴黏上身的嫌惡感,已經習慣他偶爾的抽風,便也不去計較,二人行至大殿,便看見申屠尊依舊站在原地,腳下是方榻的殘骸,他冷視著自己,那氣勢,猶如死神降臨。
“皇上難道不餓?”玉汝恆見他如此,想必是來親自帶她回去,不過,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既然能從他的手中離開一次,便有可能離開第二次。
申屠尊抬步便向外走去,司徒墨離看著他離開的冷峻身影,湊近她的耳畔低聲道,“他的脾氣太古怪了。”
玉汝恆側眸盯著他,“離世子的脾氣也好不到哪去。”
司徒墨離繼續靠在玉汝恆的身上,“小玉子,你跟申屠凌,誰上?”
玉汝恆盯著他看了一眼,“多管閒事。”
司徒墨離糾結於心,“不過,看著小玉子,也不可能在上。”
玉汝恆覺得話題未免扯得有些遠,便默不作聲,踏出了宮殿,司徒墨離不依不饒,一路上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依舊圍繞著那個話題,自言自語。
當二人踏入西苑的時候,玉汝恆看著園內竟然沒有一朵牡丹,不由得一怔,轉眸看著司徒墨離繼續說道,“小玉子,你打算如何離開?”
玉汝恆隨即坐下,不一會,便看見婢女端著膳食入內,擺好之後,便垂首退了下去。
“如何來的,便如何走。”玉汝恆翩然落座,執起筷子,便看見司徒墨離亦是湊了過來,坐在她的面前。
“不過,他來得倒是很快。”司徒墨離漫不經心地說道。
玉汝恆淡淡地應道,“意料之中。”
“小玉子倒是能掐會算。”司徒墨離低笑一聲,二人便不再多言,二人安靜地用罷膳食之後,司徒墨離起身伸展著手臂,抬眸看著天色,轉眸看著她,“可是要過去?”
玉汝恆搖頭,“如今去豈不是打擾了兄弟二人敘舊?”
司徒墨離雙手環胸,盯著玉汝恆看了半晌,邪魅一笑,“小玉子,本世子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如此直白的話語,天下恐怕也只有司徒墨離能夠說得如此坦然,臉不紅氣不喘,她卻是淡然一笑,“離世子是越發地明目張膽了。”
司徒墨離又是躍然一笑,“本世子一向如此。”
玉汝恆也不願與他多費唇舌,只是覺得有些睏意襲來,轉身便回了屋內,待行至床榻旁時,嘴角亦是溢位一絲血跡,低頭捲起衣袖,手腕上亦是多了一條血痕,不得不說,她適才強行躲開申屠尊的內力,卻還是在所難免的受了傷。
司徒墨離卻在此時推門走了進來,見她不慌不忙地將袖子放下,他亦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那手腕上的血痕,他一步一步地走得甚是灑脫,直至行至她的身側,坐在她的面前,“本世子最喜歡聞的味道便是血。”
見她的唇角印出一條淡淡地血跡,他忽然湊近,將她唇角蜿蜒而下的血跡舔入了自己的口中,“這種味道不是本世子喜歡的。”
玉汝恆知曉他言下之意,受傷的血他很不喜歡。
對於司徒墨離如此特立獨行的性子,亦是見怪不怪,雖然被親了一下,不過,她並未生氣,不過是伸出手臂,放在他的面前,“離世子可是要為我療傷?”
司徒墨離未料到她會如此主動,隨即將摺扇瀟灑地收起,抬起手掌,對上她受傷的掌心,緩緩地合起雙眸,玉汝恆看著如此的司徒墨離,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時間緩緩流逝,屋內透著淡淡的柔光,二人便坐在床榻旁,掌心相對,雙眸合起……
申屠凌如今正立在大殿內,方榻已經重新換了新的,申屠尊正襟危坐,端起一旁的茶盞,只是輕撫著茶蓋,卻不曾見他品茗,適才進來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未說過一句話。
申屠凌顯然也不願主動回話,氣氛甚是壓抑,如此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申屠尊才冷聲啟唇,“將自己傷成這樣就是為了她?”
“是。”申屠凌的語氣透著堅定,也許,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回答地如此乾脆。
“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申屠尊語氣變得越發地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