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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他緊咬著唇,不讓自個發出聲來,扭過頭只是這樣怔怔地看著她,希望如此能夠減輕一些痛苦。
玉汝恆仔細地將血跡擦乾之後,便剜剜了藥膏,輕輕地塗在傷口上,富春痛得冷汗直流,可是,她碰過的地方卻又帶著絲絲的涼意,讓他的心不由得顫動著……
玉汝恆替他上過藥之後,起身重新擰了一方面帕,上前遞給他,“擦擦汗。”
富春接過,安靜地擦著汗,不只是害羞還是太痛,如今的臉依舊是紅的,雙眸更是不敢看她。
玉汝恆將錦被蓋在他的身上,“你好好養著,本座晚上再來看你。”
“廠臣不必來了,免得惹來非議。”富春著想地說著。
玉汝恆挑眉,“你是本座的人,本座即便不徇私,卻也是要關心你的,你且好好養著,本座命人給你熬些湯藥端來。”
“是。”富春聽著她的話,暖意洋洋,在這一刻,似乎所有的痛都煙消雲散了。
玉汝恆轉身便踏出了值房,想起那紙團內的字跡,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黎緋,你當真是假死。”
許是在皇宮待得久了,玉汝恆突然覺得這後宮太過於汙濁,索性便出了宮,去了東廠。
待入了正堂,貢喜似是有了進展,連忙躬身道,“廠臣,卑職這處終於有了線索。”
玉汝恆隨即起身,將富春那日告訴她的黎緋的藏身之處寫了出來,遞丟給他,“你尋到的不過是些不起眼的線索,帶人即刻將這處包圍了,一隻蒼蠅都不許放出來,倘若有反抗者,殺無赦!”
“是。”貢喜雙手捧著玉汝恆手中的紙張,上面寫著的地方正是京城內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心中暗自地驚歎了一聲,連忙便帶著人趕往那處。
玉汝恆起身離開了東廠,正巧又在廠外看見司徒墨離正斜靠在馬車旁,端得是風流無匹,那摺扇上畫著的乃是那日他們描繪的竹影,一身青竹錦袍,別有一番俊雅之氣。
她溫和的雙眸微動,抬步上前,立在他的面前,“離世子是特意前來尋微臣的?”
“恩。”司徒墨離笑著應道,看著她穿著甚是威嚴,低聲道,“你去換一件衣裳吧。”
玉汝恆低聲道,“微臣今兒個還有公務要忙。”
司徒墨離收起摺扇,抬眸笑吟吟地看著她,湊近她的耳畔,“本世子找你也是公務。”順帶著眉眼微挑,衝她拋了一個媚眼。
玉汝恆見他如此,便轉身回到東廠,這處亦是專門有她歇息之處,也備了幾件常服,她隨即拿出一件月白的錦袍穿上,腰間掛著一塊玉佩,頭上束著碧波玉冠,整個人看起來,卻也是俊美飄逸,自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美豔,她本就不染而赤的唇,如今被月白錦袍映襯的越發嬌豔欲滴,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更是莫名地染上了一抹紅暈,當真是絕美的少年。
玉汝恆素日都穿著藏青色的官袍,這幾日更是穿著褐色麒麟袍,如今換上常服,卻覺得輕便了許多,她仰著頭,氣定神閒地踏出屋子,候在東廠的錦衣衛待看見她時,以為是仙子下凡,頓時呆愣在原地無法動彈,更是忘得出神。
玉汝恆徑自踏出東廠,司徒墨離正百無聊賴地搖晃著摺扇,還時不時地踢一下馬車,當真是閒得無聊。
當他看見玉汝恆向他走來時,立時怔愣在原地,這摸樣兒也太俊俏了,尤其是那微抿著的唇,怎麼看怎麼誘人,他想起前夜的情形,莫名地吞嚥著口水。
玉汝恆見他盯著自個發呆,低聲開口,“離世子要待微臣去何處?”
司徒墨離始終盯著玉汝恆移不開眼,想著就這樣招搖過市地在京城走一遍,那還不迷死多少人,如此一想,突然攬著她的腰際,足尖輕點,縱身飛了出去。
候在廠外的錦衣衛目光呆滯地看著玉汝恆便帶走,久久無法回神,直至一陣冷風吹來後,才猛地打了個激靈,面面相覷,一名錦衣衛感嘆起來,“這玉督主長得真美,比那女子都美上幾分,簡直是驚為天人。”
“是啊,當真是人間絕色啊。”另一個人感嘆道,他們素日也是要辦公的,這京城的達官貴人家的閨閣小姐,雖不是每個都見過,但是,能夠被譽為美女的他們亦是有幸看上一眼,只是,如今卻覺得索然無味,那些個跟玉汝恆比起來,當真是俗不可耐。
玉汝恆被司徒墨離這樣摟著,著實有些不自在,不過,她卻不能暴露自個有那麼丁點武功的事情,否則,該引起他的懷疑,只好任由著他。
司徒墨離鼻翼間充斥著除了風的香氣以外,便是玉汝恆身上散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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