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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如今是硬撐著前來,思緒早已經神遊太虛了。
不一會,玉汝恆毒發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趴在竹桌上,江銘珏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步入屋內,拿出一個瓷瓶,將解藥喂入她的口中,比起之前,玉汝恆已經徹底地失去了理智,根本無法控制,緊咬著唇無法張嘴,江銘珏見她如此,眼眸滑過一絲的無奈,將她拽入懷中,低頭吻上她的唇,用力地撬開她的唇齒,將適才含入口中的解藥渡入了她的口中,接著快速地離開,抱著她入了藥廬內,將她放在方榻上,轉身便前去調配解藥。
玉汝恆緊閉著雙眸躺在方榻上,只覺得心口的燥熱已經消散,只是全身無力,她漸漸地失去了意識沉睡過去。
江銘珏如今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感染著風寒,而是全神貫注地調配解藥,手法快速,用了整整三個時辰,終於將解藥調配了出來,他這才鬆了口氣,將解藥放在瓷瓶內,轉身行至方榻旁看著還在沉睡中的玉汝恆,抬起手輕撫過她的臉頰,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個淺吻,將瓷瓶放在几案上,“你我日後還是不要再見的好。”
他說罷起身便踏出了藥廬,待行至東院之後,整個人便栽倒在廳堂內,書童連忙上前扶著他,“少爺,您舊疾又犯了?”
“無礙。”江銘珏搖頭道,“此事不許說出去,待會她醒來之後,你便送她離開。”
“是,少爺。”書童低聲應道,“那少爺您?”
“該是我離開的時候。”江銘珏這才鬆了口氣,扶著胸口輕聲道,“你下去吧。”
“是。”書童顯然知曉江銘珏的脾氣,他還從未見過自家少爺如此熱心腸過,以往對待病人也不過是為了錢財,他表面看著和煦溫雅,實則是個冷心腸的人。
江銘珏待書童退出之後,他隨即換了一身衣衫,不顧自己隨時要暈倒的身體,頭也不回地自密道離開。
玉汝恆醒來時,天色漸亮,抬眸看著四周,並未看見江銘珏的身影,轉眸看著放在几案上的藥瓶,握著藥瓶下了方榻,抬步踏出藥廬,也不見有任何的人,她似乎察覺到了不妥,便行至東院,書童見她前來,恭敬地行禮,“玉公子可是要用過早膳再走?”
“江先生呢?”玉汝恆低聲問道。
“少爺已經走了。”書童垂首回道。
“走了?”玉汝恆低頭看著手中緊握著的瓷瓶,他這是躲著自己?還是要與她劃清界限呢?
書童微微行禮,“玉公子可是……”
“我即刻離開。”玉汝恆冷笑一聲,抬步便向外走去。
書童看著玉汝恆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著頭,這樣也好,少爺不過是一時的。
玉汝恆離開茗福堂,徑自回了凌王府,迎面便看見申屠凌與司徒墨離坐在大殿內,顯然是一夜未眠在等著她,她嘴角勾起和煦的笑意。
申屠凌與司徒墨離二人同時起身,迎上她,卻被司徒墨離搶了個先機,將玉汝恆攬入懷中,“小玉子,可是成了?”
“恩。”玉汝恆靠在司徒墨離的懷中笑著應道,接著從他的懷中離開,將懷中的瓷瓶遞給一旁的申屠凌,“服下吧。”
------題外話------
吼吼……吼吼……啥也不說鳥……被乃們猜中劇情鳥,乃們都是神猜啊……表養文啊,親,不然我會心塞的,嚶嚶嚶……
129 調皮
申屠凌接過玉汝恆手中的瓷瓶,只是緊握在掌心,此時此刻卻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每每想起毒發的痛苦,恍若噩夢,服下這個之後,他便可以徹底地擺脫申屠尊,擺脫自己如今的身份。
玉汝恆這些時日因著試毒,身體多少是有些受損的,如今身體有些撐不住,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凌,隨即靠在了他的懷中,“還不服下?”
申屠凌見她疲累地容顏,將她橫抱起轉身便行至寢室,將她放在床榻上,“我即刻服下,你好好歇息。”
“好。”玉汝恆微微顫動著雙眸,低聲應道。
申屠凌開啟瓷瓶,倒出解藥,這是她用性命換來的,他只覺得這解藥就將像是將她的生命融入了自己的體內一般,他服下之後,那便是對她永不背棄的誓言,他仰頭服下那解藥,深吸了口氣,長久鬱卒在內心的鬱氣也隨之煙消雲散。
司徒墨離慢悠悠地行至他的身旁,忽然輕輕一躍,躺在了玉汝恆的身旁,將她抱入懷中,蓋著錦被,還不忘打了一個誘惑萬分的哈欠,“我也困了,正好陪小玉子歇會。”
申屠凌猛地開雙眸,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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