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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仔細地看了一眼,“離世子當真想知道?”
“那是自然。”司徒墨離眨了一下雙眼,顯然對此事有些耿耿於懷。
玉汝恆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邃,接著拉著他的手腕抬步向外走去,千瑾辰跟在身後,卻看見玉汝恆已經帶著司徒墨離大踏步地入了另一間屋子,房門合起,千瑾辰便拒之門外。
雲景行看著適才發生的一幕,他只是輕輕地揭開白玉茶蓋,茶香四溢,霧氣繚繞,瀰漫在他的雙眸上,帶著幾分看不透的迷離之色。
司徒墨離顯然有些詫異,頭一次被玉汝恆如此拽著,以往不都是他主動嗎?
玉汝恆忽然將他拽著直接手腕一動,他便順勢倒在了軟榻上,她隨即便上前,單膝跪在軟榻上,低頭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吻上了他的唇,司徒墨離有著片刻的呆愣,那溫軟的唇瓣緊貼著,那清朗的雙眸睜得極大,雙手放在兩旁,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保持著這樣曖昧的姿勢,仰著頭對上她溫和的雙眸。
玉汝恆狡黠地眨了一下雙眸,她想起之前都是他將自己的唇瓣咬破,她忽然沿著他的下唇,用力地咬了下去,司徒墨離驚叫出聲,不知為何,雙手卻不聽使喚地環上她的腰際,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準確無誤地印在她的唇上,這一次卻並沒有像之前那般,將她的唇咬破,而是那殷紅的唇瓣上染著自己唇瓣上的血,他只是沿著唇瓣輕輕地吸允著,雙手更是不自覺地遊走在她的腰腹上,他這才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玉汝恆不過是跟他開個玩笑,未料到演變成如今的情形,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便將他推了出去,接著起身,站在軟榻旁,整理著衣衫。
司徒墨離斜臥在軟榻上,唇瓣紅腫,帶著絲絲的血跡,繡著青竹的錦袍有些凌亂,他只是看著玉汝恆背對著他的背影,忽然起身,自身後將她攬入懷中,下顎抵在她的肩頭,“小玉子,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對嗎?”
玉汝恆抬眸看著遠方,她的心很小,裝得下的人也不多,她心中心心念念著的是雲輕,接納申屠凌,她當初是掙扎著的,也許是看到了他這一路上的付出,執著還有那份倔強,讓她看到了他對自己的情,所以,她才會被感動,慢慢地心中多了他,可是,司徒墨離呢?玉汝恆沉默了,她只是不想讓他後悔。
“離世子,我們只是朋友。”玉汝恆終於深吸了口氣,將他環在自己的腰際的手掰開,抬步向外走去。
司徒墨離呆愣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指尖滑過他紅腫的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曾經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可是,經過適才的事情之後,他終於想通了,也明白了,申屠凌能融化她冰冷的心,他也一樣可以。
如此想著,便也不再多言,而是裝作若無其事地抬步離開,跟著她入了雲景行的房間。
玉汝恆坐在雲景行的身旁,抬眸看了他一眼,“景帝這幾日有何打算?”
雲景行自她適才進來,便看出了些端倪,再看見司徒墨離那紅腫的唇,他神色淡然,面色平靜,似乎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幕毫不關心,只是,那隱藏與袖中修長如玉的手指卻微微地蜷著,這是他每次想要壓抑自己的時候,總會做的事情。
玉汝恆是一個觀察入微的人,可是,這世上,她看不透的除了申屠尊,便是眼前的雲景行,他們都善於隱藏自己的心思,而她到底是執棋之人,還是一顆他們手中的棋子呢?
“小玉子有何打算?”雲景行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恆,輕聲問道。
玉汝恆嘴角一勾,細長的雙眸微眯,露出冷冽地眸光,“借刀殺人。”
司徒墨離隨即坐在她的身旁,傾身湊了過來,“小玉子要借誰的刀?殺誰的人呢?”
玉汝恆見他一如往常那般的神情,想起適才他說的話,不由得一笑,以為他說得不過是玩笑話而已,他不放在心上,自己自然也不會計較,不過是慢悠悠地開口,“雲霄寒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定然會再派人前來。”
“我明白了。”司徒墨離笑得甚是詭異,接著便有氣無力地將頭靠在玉汝恆的身上,“那現在呢?”
玉汝恆見他慵懶的模樣,仔細地想了一下,“用膳。”
“哦。”司徒墨離直起身,“本世子很好奇,雲霄寒到底被派誰前來呢?該不會又是哪個愛慕景帝的女子吧?”
玉汝恆側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向千瑾辰遞了一個眼色,接著說道,“是與不是,這兩日便知曉了。”
這一日,整個雙溪鎮都知曉了景帝駕到,而且就住在客棧內,故而,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