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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等她的。
玉汝恆的心微微一動,卻還是將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來,現在,不是談兒女情長的時候,對於申屠凌,她已經有了很多的虧欠,對於雲輕她有著太多的遺憾,她不想再給司徒墨離增添無奈。
玉汝恆並未掙開,任由著他抱著,現在她能夠為他做的只有這些。
司徒墨離抱著玉汝恆,那清朗的眸子劃過一抹狡黠,這不過是虜獲她芳心的第一步,反正來日方長。
“對了,你讓千瑾辰獨自一人待在山下,是為了什麼?”司徒墨離自然知曉什麼叫做適可而止,這才不舍地鬆開玉汝恆,隨即坐在團蒲上,低聲問道。
玉汝恆嘴角一勾,“景帝如今住在雲林寺,有人自然會再將之前的火燒得更旺一些。”
“好一招引蛇出洞。”司徒墨離抬眸看著她,“不過,這把火是陽王燒,還是蕭嵇呢?”
玉汝恆隨即坐下,斟滿茶遞給他,“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帝倘若死了,對誰有利。”
“今夜豈不是有好戲看了?”司徒墨離笑吟吟地開口。
“也許。”玉汝恆似乎覺得事情並不那麼簡單,“離世子可是還看出了什麼端倪?”
司徒墨離將上好的紫砂茶杯放在手中,輕輕地嗅著茶香,外罩著一層白色紗衣,映襯著淡青色的青竹錦袍,越發的俊雅不凡,他的眸光總是似有若無地瞅著玉汝恆,“我只知道這普濟大師不簡單。”
玉汝恆見他話中有話,不過是淡然挑眉,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又斟滿了一杯,屋內瀰漫著檀香清雅的氣息,融合著沁人心脾的茶香,能夠讓人心曠神怡,凝神靜氣,二人端坐著,“何以見得?”
“看你的眼神。”司徒墨離對此事依舊耿耿於懷。
玉汝恆卻表現的甚是無所謂,“那你又讀出了什麼?”
“別有深意。”司徒墨離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抬眸看著她,也許,他從一開始所認識的玉汝恆便是一種假象,她到底是何身份呢?又到底與大冶國有什麼關係呢?
“的確是。”玉汝恆並不擔心那普濟大師會說些什麼,反而看向司徒墨離,此刻他的雙眸似乎有些飄渺出神,他在想什麼?
“小玉子,你是前來複仇的?”很長時間,他都需要一個答案。
“對。”玉汝恆毫不否認,“我要親手殺了申屠尊。”
“殺他不難。”司徒墨離勾唇一笑,“以你如今的武功,與他亦是可以打成平手。”
玉汝恆搖著頭,“這樣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
“你與他到底有多深的仇恨呢?”司徒墨離不免好奇,他動用了嘯月宮最隱秘的訊息網,所得到的不過是她的真實身份,只是,白家與申屠尊有仇,與大冶國卻沒有往來,而小玉子似乎對大冶國有著很深的感情。
“不共戴天之仇。”玉汝恆說出瞭如此重的話,可見,到時候必定會鬥得你死我活。
司徒墨離一向喜歡給申屠尊添堵,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是他想要好好守護的,他不再繼續追問,只是說道,“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
玉汝恆抬眸看著司徒墨離,“也許你有一日會想明白。”
司徒墨離低頭掩去眼角的失落,抬眸是笑得依舊是風流無匹,“小玉子可是在這處歇息?”
玉汝恆抬眸看著天色,“我等景帝。”
“那我去歇息了。”司徒墨離也不介意,而是起身踏出了廂房,去了隔壁的廂房。
玉汝恆依舊端坐著,不一會,便聽到叩門聲,雲景行已經緩步入內,抬眸正好對上她淺笑的容顏,那清冷的雙眸劃過一抹淡淡地柔光。
“與普濟大師論經說法,可有頓悟?”玉汝恆放下手中的茶杯,並未起身。
雲景行隨即坐在她的對面,玉汝恆重新斟滿茶遞給他,山上夜晚露氣甚重,他周身散發著寒氣,雙手也泛著紅,將茶杯握在掌心,輕輕地摩挲著,平淡地開口,“的確有所頓悟。”
玉汝恆微微點頭,“可用過齋飯?”
“用了一些。”雲景行抬眸看向玉汝恆,“小玉子打算何時離開?”
“景帝此言?”玉汝恆不禁問道。
“離開大遠。”雲景行看著玉汝恆,“普濟大師說你乃帝王之相。”
玉汝恆微微一頓,始終看著雲景行,不由得一笑,“景帝認為呢?”
雲景行不過是輕輕地顫動著細密的睫毛,雙手依舊捧著茶杯,“你若想離開,我不會阻攔。”
玉汝恆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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