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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玉汝恆不禁問道,待問出口,便已經後悔。
雲景行淡淡地一笑,“你想看,等你成了我的人之後。”
玉汝恆邪魅一笑,低頭隔著面紗在他的唇上輕咬了一口,“雲景行,誰稀罕看你。”
雲景行看著這樣的玉汝恆,臉上的笑容猶如綻放的雪蓮般純淨,他的笑比起暖陽還絢爛,他從未如此笑過,只因這樣的笑容太過迷人,太過炫目,玉汝恆一時間竟看呆了,隨後收起了心思,從他的身上離開,接著躺在一旁,直至那朵白雲移開,雲景行緩緩地坐起身來,轉眸看著她,“回去吧。”
“恩。”玉汝恆點頭,二人之間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一同走在回去的路上,相對無言,不知走了多久,直至行至一道分叉口,雲景行站定,看著她被風吹亂的髮絲,抬起手,那白皙的手指將她的青絲捋在耳後。
“玉汝恆,從今日起,我不會再去找你,也不會再見你,倘若你心中有我,便來找我,倘若沒有,此生不復相見。”雲景行將懷中的錦帕遞給她,這塊錦帕是她第一次見他時,包紮他手的那塊帕子,他將它截成了兩半,一半放在了她的手心,將另一半收入袖中,轉身驀然地離開,就像是那飄過的白雲,淡淡地來,淡淡地去,不留下一絲痕跡。
玉汝恆注視著那遠去的背影,低頭握緊手中的錦帕,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樣的結局便是最好的,她隨即轉身,他向左,她向右,自此分道揚鑣,永不相見。
玉汝恆回到江銘珏已近黃昏,夕陽西下,殘陽如血,硬撐著她絕美的容顏,比那紅霞還要璀璨耀眼,江銘珏起身,二人道別了陸通,亦是託清修給尊長傳話,便離開了嶽麓山。
江銘珏走在下山的路上,轉眸看著她,“小玉子,你跟皇兄……”
“從今往後,不復相見。”玉汝恆抬眸看著那空中的玄月,“有些人本就無法觸及,也不會再有交集。”
江銘珏怔愣了片刻,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他也不知該如何詢問她對雲景行的心思,只有這樣安靜地跟著她,待二人下山之後,便看見一抹暗紅的身影站在月色下,宛若盛開的桃花,妖豔無比。
玉汝恆挑眉,站在他的三不之遙處,勾唇一笑,“訊息倒是靈通。”
“我知你不會主動去見我,所以,我自個來了。”秦玉痕勾唇一笑,走了三步,正好站在她的面前,雙手背在身後,俯身盯著她,“千里迢迢而來,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玉汝恆見他如此說,想必是收到了什麼訊息,便微微點頭,“去何處?”
“只有你跟我。”秦玉痕瞟了一眼一旁的江銘珏冷冷地說道。
玉汝恆轉眸看向江銘珏,“你跟著斐然,他會好好款待你。”
“小玉子對我的屬下倒是上心。”秦玉痕俊美妖嬈的臉上多了幾分晦暗不明地幽光。
一旁的斐然嚇得低著頭不敢向前看,更是不敢上前半步。
玉汝恆挑眉,“自然上心,他可是頭一個看我驗證你是否是太監的人。”
秦玉痕臉上的笑意明顯地僵在了嘴邊,接著抬起手,搭在玉汝恆的肩膀上,那張妖豔無比的臉上多了幾分魅惑的笑意,偏白的唇如今在暗紅錦袍的映襯下憑添了幾分的妖媚,十足地妖孽,“那小玉子要不要再驗證一下。”
“我怕自個手勁太大,萬一害得你斷子絕孫可不好。”玉汝恆抬眸笑吟吟地看著他,說出的話卻是狠毒無比。
秦玉痕扶額望天,“與司徒墨離呆久了,這嘴皮子也越來越毒辣了。”
“自然是墨離教得好。”玉汝恆絲毫不掩飾對於她的人的褒獎。
秦玉痕嘴角一撇,狹長的雙眸閃過一抹流光溢彩,勾著她的肩膀,“走吧。”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你如今是越發地無賴了。”
秦玉痕挑眉,“那是我無賴一些,還是司徒墨離無賴一些?”
“秦玉痕,多日不見,你變得有些無理取鬧了。”玉汝恆看著秦玉痕那雙眸子閃過的幽光,似笑非笑地說道。
秦玉痕卻不以為然,只是淡淡道,“因為得了一種病。”
“什麼?”玉汝恆抬起手將他攬著自己肩膀的手揮開,整了整衣袍,抬頭問道。
江銘珏看著秦玉痕便這樣帶著玉汝恆離開,那雙清澈的雙眸閃過一抹冷意,轉眸看向始終低著頭不敢出聲的斐然,語氣也不善地開口,“走吧。”
“啊?”斐然還未反應過來,抬眸正好對上江銘珏雙眸的冷光。
江銘珏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