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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好好地珍惜我,不許讓我難過,不許讓我傷心,不許讓我離開你,不許讓我不能沒有你。”
四目相對,玉汝恆只覺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夠在這一世碰到他們,沒有背叛,沒有傷心,沒有離別,沒有的只是真心相待。
她湊上前去主動地吻著他的唇,細細密密地吻落在他的唇上,司徒墨離順勢加深了這個吻,啃咬著那嬌豔的唇,撬開她的檀口,幾度纏綿,他只想用自己的溫暖包裹著她此刻為別人傷心流淚的心,他要讓她知道,自己比那個人好上千倍百倍。
江銘珏前去南風國到是順當,當趕到嶽麓山之後,看見雲景行淡然地站在長松樹下,他臉上多了幾分的無奈,待行至他的身旁,“皇兄這是打算一直待在嶽麓山?”
“恩。”雲景行點頭道。
“皇兄上山到底是為了什麼?”江銘珏疑惑不解地問道。
“是為了一個人。”雲景行並未有隱瞞的意思,毫不掩飾地說道。
“是為了她?”江銘珏似是已經猜到,可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恩。”雲景行平靜地應道,“我若下山,她定然會出事,倒不如待在嶽麓山,既能養傷,又避開了世間的那些吵雜。”
“大遠你不管了?”江銘珏不禁問道。
“短時間內不會出事。”雲景行轉眸看向江銘珏,“你還是回到她的身邊吧,她需要你。”
江銘珏未料到雲景行會說出如此直白的話來,臉上不禁帶著幾分的羞赧,嘀咕道,“既然皇兄無礙,那我明日便回去。”
“你這是歸心似箭。”雲景行淡淡地說道。
江銘珏臉上越發地如火燒雲般透著通紅,轉身便向陸通的住處而去,雲景行嘴角勾著淡淡地笑容,面紗下的容顏傷疤已經褪去,只留下一層淡淡地紅印,再過不久,他便可以恢復原來的容貌,那個令多少女子仰望卻不敢靠近的俊美身姿。
江銘珏還未進去,便看見從屋外飛出了一隻鞋子,江銘珏靈敏地側過身子,那鞋子被抓在了手中,他嘴角一撇,拎著鞋子畢恭畢敬地走了進去,“師父!”
“臭小子,回來就惦記著那個怪小子。”陸通冷哼一聲,抬手便從他的手中奪過鞋子,彎腰穿上,隨即便氣呼呼地坐下。
江銘珏覺得陸通越來越像孩子,而且越來越計較,他也不能反駁,只是認錯道,“徒兒知錯。”
“你放心,他沒事,你跑回來,不是便宜了司徒墨離那個狡猾的小子了?”陸通盯著江銘珏說道,“我告訴你,趁著秦家那小子還沒有出手,你趕快跟那丫頭生個娃,到時候老頭子我便將自己所有的絕學都傳授給他。”
江銘珏一聽,連忙還未消褪的紅暈此刻更是泛起了明豔的紅,抬頭看著陸通那副嚮往的神情,他站在一旁,聽著陸通說著日後要帶著徒孫去何處?還不停地將他數落了一通才肯罷休,“你啊,素日看著膽子挺大,怎得碰上那丫頭,就變了性子?”
江銘珏一副任由著你打罵的模樣,如今的心思早已經飛到九霄雲外,落在了玉汝恆的身上,也不知道他離開的這些時日,她如何了?
陸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更是抬腳便踢了過去,“你個沒出息的,你說我怎麼收了你這麼個沒良心的徒弟。”
“師父,徒兒特意路過杏花村,帶來了杏花釀。”江銘珏知道時機成熟,連忙自懷中拿出一個小罈子遞給他。
“還算你這個小子有良心。”陸通拿過那杏花釀,即刻眉開眼笑起來,接著起身,“好了,我去找秦家老怪對弈,你歇會便下山。”
江銘珏知曉他這是一刻都是想讓他待在這處,連忙應道,“徒兒謹遵師傅教誨。”
“恩。”陸通淡淡地應道,早已經衝了出去。
江銘珏這才重重地鬆了口氣,抬眸看著眼前的屋子,笑著自懷中拿出了一個錦囊,接著轉身便看見清修站在外面,他上前尋清修找了兩個酒罈子,將錦囊內特意帶來的杏花拿出,用了一個下午釀好了兩罈子杏花釀,接著埋在了山頂懸崖邊處的杏花樹下,又託清修切忌看好這兩罈子酒,“清修,這兩罈子酒三月之後便能啟封,倘若我師父他老人家輸了棋,生氣的時候,您便將這杏花釀啟出一罈子。”
“江公子儘管放心。”清修笑著應道。
江銘珏這才放心地下了山,當夜便離開了京城,趕往大冶。
斐然垂首,“殿下,這江公子今兒早上才上山,如今便下山了。”
“派人暗中保護。”秦玉痕不過是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前方,繼續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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