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不能傳宗接代,江野家的香火永遠斷絕了。
“老大,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耐心等候。”
“嗄?”江野渡人的嘴巴笑咧開,老鼠般的窄細小眼透出興奮的亮光。
“等到犀狼用了真情,不能失去殷女的那個時候,嘿嘿,咱們再把她殺了。”
“啊?”吳董想開口為殷追歡求饒,卻又不知該如何說,那樣可口的女人他還沒有嘗一嘗,殺了好捨不得。
“我要犀狼感受一下失去最心愛、最重要東西的痛苦折磨!”江野渡人握拳,用力的往大腿上一捶。
“老大……”吳董遲疑著,不知道應不應該把犀狼早已知悉他們詭計的事實稟明。
然而轉念一想,他閉上嘴巴,不敢多話了。
上次他的牙齒全被打落,現在的他可是滿嘴的假牙耶。
什麼人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到地獄使者。
“小弟退下,忙事去了。”哎,老大真是不自量力,居然異想天開的想和犀狠鬥狠拚殘。
“噢,江野哥哥,你的手下離開了,我們來辦事嘛,你老是親人家、摸人家,卻總是不讓人家真正的舒坦。”妖嬈女把半露的Ru房湊上前,扭動著下半身。
“我們現在就是在舒坦、快活啊。”操!這女人欠人搞啊。
妖嬈女哪裡明白江野渡人無法人道的苦衷,她只知道眼前的肥腫男人是一座金礦,她要使盡招數滿足他。
她想從他身上挖點錢好上岸。
“江野老大,你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太監,趕快和我結為一體。”她乾脆一邊媚笑,一邊伸手拉開他的拉鍊,往他的男性象徵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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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女人!”媽的,居然拐著彎罵他是太監。
江野渡人抓起她的頭髮,粗暴的用拳頭猛揍她的下腹部。
“別打……打了……”嗚嗚,她只是要施展女人的魅力,這個日本鬼子幹什麼打她,她的肚子痛死了。
“爛女人、死女人!我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江野。”操!*一個男人不能真槍實彈的和女人嘿咻嘿咻是最悲慘、最生不如死的刑罰。
都是那個自以為是天神的犀狼給他的“賞賜”,他就算是拚死也要討回這筆債。
***
“怎麼辦?我要怎麼辦才好?”拿著驗孕報告的殷追歡差一點滑跌下地。
一旁的護士眼明手快的扶住她,關心的詢問:“殷小姐,你的男朋友呢?他應該陪你一道過來,懷孕是兩個人的事。”
“我沒有男朋友。”她欲哭無淚的說。
“沒有男朋友怎麼曾懷孕呢?”護士剛剛展開的笑容在見到她的慘白神色時硬是凍結住,尷尬的道:“不好意思,請別介意我的胡言亂語。”唉,一定是小倆口
吵嘴鬧分手了,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沒關係。”殷追歡勉強虛弱的淺淺一笑。
“殷小姐,你要不要考慮施行人工流產手術?你才十八歲,還很年輕,帶著一個孩子在身邊會耽誤你未來的姻緣。”護士好心的建議。
“墮胎?”殷追歡嚇出一身冷汗。
“這是理智的處理方式。我不是煽動你把胎兒拿掉,只是我看了太多年輕的未婚媽媽的傷心事了。”
“要我殺死我自己的寶寶……”她連一隻小動物都不忍心動手打一下下呀。
“一個多用的身孕其實還不算是小生命。”護士笑了笑,中肯的剖析著,“如果你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過日子,可能必須承受許多責難和流言傷害,你的孩子將是你一輩子甩脫不掉的包袱。殷小姐,你應該避免傷害你自己和小孩子。”
“不!”殷追歡打著寒顫,啞聲道:“我不能成為殺人兇手。”***
殷追歡踉踉蹌蹌的衝出婦產科診所。
午後的炙陽無法溫暖她冰涼的身體,她好想痛哭一場。
她好恨、好恨自己!她應該殺死的是自己呀。
為什麼不小心把那碗打胎藥汁給弄翻了,如果當時她喝了就不可能懷了犀狠的骨肉。
“爸爸、媽媽,你們在天上過得好不好?你們曉得我的遭遇嗎?追歡好想念你們,好想、好想。”她彎著身子蜷曲在柱子旁,嚶嚶啜泣。
曾幾何時她是殷氏企業的唯一繼承人,是父母親溺愛不已的掌上明珠。
可是如今她卻成為殘敗的落花,承擔著屈辱的絕情對待……天可憐見的她即將是未婚的小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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