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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步勉強跟在他身後,她氣硬地不開口求他慢些了昨夜的對談她仍記憶猶深,為了申府她是什麼苦也受得。
然他留在她體內的痛並未消除,跑起步來加倍痛苦。
一憶起他猛獸似的侵犯,她漲紅了臉,用力甩脫他抓疼她的手。
“你又想怎麼?”他回首瞪她,俊顏是不加掩飾的漫天狂怒。
將垂在胸前的發往後撩去,申漓悶不吭聲地往路邊巨石上一坐,納起涼來。
“申漓,本王爺問你話,”他沉喝,氣勢威猛地令人說不出的畏懼。
觀他眼,她咯咯笑起來,仍不回一語。還將散發抓至頸側,慢條斯理地扎辮子。
很明顯的是在挑釁他的怒氣極限。
“你!”氣極,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芸娘是大姐的名字嗎?”又覦他眼,她狀甚不經意地問。
氣氛倏忽凝滯,他狂猛的眸似要將她撕裂成八大塊似地盯住她。“你不配稱呼芸娘大姐,以後要叫王妃。”手上編辮子的動作一僵,她失神地直瞅發稍。
他因愛憐前妻而不假辭色的冷峻言語,叫她不由自主想起幼年時的戀人。
“小鐵哥……”輕喚戀人姓名,心中耐不住苦澀。
如蚊嗚的細語沒逃出婁宇衡內力深厚的耳中,他面色陰鷙地問:“你叫誰的名字?”一振精神,她粉飾太平地搖頭道:“您聽錯了。”“聽錯?你在叫情郎的名字吧!”猛力扣緊她雙肩,婁宇衡的眸已與獸無異,散射異光。
水性楊花!所有的女人全相同,他從未信任過任何女人。
少年時,因地位與俊挺的外貌,他是女人們趨之若鶩的物件。
更甚者當他在宮中那五年,連身處後宮的佳麗們也用盡方法要同他歡愛。荒唐歲月中,他看清了女人的本性。
擅用肉體來掌控男人;為了想享受淫歡而對不同男人投懷送抱……
以至他在二十歲之後,幾乎禁慾,直到娶了趙芸娘,他唯一認定的妻。
端莊賢淑、高潔貞節,像綻放在山崖上的白百合,未受任何世俗汙染。
“我不能愛他嗎?反正我只是代嫁,咱們之間只是利益結合,沒有其他。”聽出他的鄙夷,申漓索性將一切講明。唯一沒說出口的只有小鐵早已去世多年了。
假若他沒死,申漓肯定自己會不顧一切隨他而去。實際上她是已與他講好要私奔,若非“那件事”……
“無論是誰,只要對申府有利,你都嫁?”用力搖晃她細瘦身軀,黑眸似要噴出火來。
任他粗暴地搖晃,她不置一詞。
誰說不是呢?她生存的意義只剩保護母親生存過的地方,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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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沉默,讓婁宇衡的怒氣轉為妖氣。
鬆了手,他斂去火焰的眸閃爍詭譎光采。“既然我對申府那般有利,你就多努力讓我甘願益助你們。”“夫君要我做什麼?”她起身,恭敬地垂首而立。
“首先,將書齋內外打掃潔淨,不許有一丁點灰塵。”彈指,他下了道莫名其妙的命令。
沒有遲疑,她順從道:“是,阿漓明白。”全然將自己當成低下婢女。
婁宇衡面色一黯,煩躁地道:“還有,之後在私下得稱呼我主子。”“是,主子。”她仍柔順地遵從命令。
這令他感到莫名不快,冷哼聲他甩袖而去,紮實的腳步聲漸次遠去。
確定他遠去,申漓抬起頭扮個鬼臉。“主子就主子,我偏要在心裡罵你王八。”喃喃低語,她抑止不住一股自心底湧起的淘氣。
陽奉陰違向來是她的拿手把戲,在不被他發覺的範圍內,她會適度使用某些人力的。
且為了報復他令她想起“何小鐵”,申漓心中暗自浮現幾條整人詭計。
在申府時,申漓以為那大抵是數一數二的大宅院。今兒在慶王府逛了一日,她體會到何謂小巫見大巫。
自小便方向感優越的她,頭一次嚐到迷路的滋味。
在府中繞了一、二個時辰,她仍找不著婁宇衡的書齋在哪兒。雖遇見不少奴僕,但在慶王府中似乎階級森嚴,主人與奴僕走的路並不同,而他們似乎也只會回答“是”、“遵命”,像忘記其餘辭彙。
天色已漸暗,她單薄的肚皮也不爭氣地哀叫,雙腿更走得幾要麻痺。
站在路中呆了半晌,她決定走進涼亭中歇息。
怎知亭中已有人先行進入,正悠悠哉哉地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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