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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找到了真命天子,你知道做我們這一行,婚戀的事非常困難。我以為他如果愛我就不會在乎,可是當我終於敢告訴了他我的職業……他卻嚇跑了。我一個人在酒店房間越坐越傷心,於是大半夜就跑出去,心想遇到鬼也好,至少鬼不怕我,是我怕他們,結果不知怎麼就走到那條街去了。”
“沒有特殊的事情發生?”
凌小佳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我甚至連人也沒遇到一個,只跟著自己的影子走。”
“一直跟著影子?一個人也沒遇到?”包大同問。
凌小佳肯定的“嗯”了一聲,然後補充道:“孫函長得很帥,我……當時也是想搭訕的。”
包大同心中瞭然,十分肯定那邪物第一次害凌小佳是有意的。
試想,在繁華的都市裡,在任何一個時刻、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能一個人也遇不到。何況,凌小佳是四處亂走,路燈也好,月亮也罷,怎麼可能影子只在自己身前呢?
那麼又是誰引領著她?如果要殺她,為什麼非要借孫函之手?那現在為什麼又自己出手了呢?
第十二章 孫太太的異常
回到雜誌社,花雷也調查歸來。
聽餐館的資深員工講,他們進的新鮮魚類有一個固定的供應商,所有的水產品全是這一家提供。老闆是個粗豪的中年大叔,身邊的夥計也都是男人,而且全是本地人,並沒有僱傭過外地人打工。
而他們的後廚從開業那天就沒有一位員工離職,目前也都非常健康。孫函對員工非常大方,在就業環境如此艱難的今天,是不會有人輕易離開的。
“就是說沒有線索?”凌小佳很失望,花蕾很火大。
打聽這些奇怪的事哪有那麼容易!她只是一個餐館的常客,無意間幫過幾名員工的忙,這才相互熟悉起來的。再說,查案子就是這樣,有疑點就要調查一遍,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無論多麼不可能,也是答案了。
“這個範圍很大,並不容易確定。”包大同接過話來,“從西南口音和魚腥味這兩個線索來判斷,最近出現的這些怪事與餐館有關聯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卻不是絕對的。人的生活多複雜啊,孫函可能在很多方面遇到具備有這樣條件的人,繼而與其產生糾葛,最後發生不可挽救的可怕事件。”
花蕾的心小小的暗爽了一下,畢竟這是包大同第一次為她說話。
“那要調查他生前所有的事嗎?”凌小佳問。
“除非你想把我累死,然後為形容枯槁的我理容。”包大同滿不在乎的笑笑:“這事沒什麼頭緒,我們只要把最有可能相關聯的事調查一下,找出串連這一切的暗線就行了。話說,孫函未必是這些事件的始作俑者,也許只是其中的一環。”
“那現在怎麼辦?”凌小佳再問。
“既然他是其中一環,我們就去看看這一環吧。”包大同無奈的站起身。
“可是他……早已經變成骨灰埋進墓|穴裡了。”
包大同聳聳肩,“那就把他‘挖’出來好了。”
和所有的城市一樣,有錢人住的豪華別墅區都是在城郊結合部。而且是空氣清新的上風口處。
和別人不同的是,孫宅的氣氛顯得特別沉重,倒不是因為前幾天發喪的緣故。而是到處都充滿了戒備的氣息,大門緊鎖,各個角落都有監視器。就連門邊的大樹上也有一臺。圍牆上安裝了鐵絲網,從鐵欄的縫隙看過去,發現庭院內有許多大小不同的小石獅子,居然擺的是辟邪陣法。
“獅子不錯,可惜擺陣人的水平差點。”包大同心裡想著。
孫函雖然死了,但好多事情未必會結束,畢竟他還有一個“未亡人”存活於世。可這哪裡是家,明顯是牢籠!包大同很不喜歡這位孫太太,所以一直不想介入此事,現在情況如此,不得已還是要見一面。
不出預料的,透過對講機,孫太太語氣厭惡的道,“你們來幹什麼?”
包大同眯起了眼。
這女人從監視器中一眼就認出他們,還表現的這麼排斥。可見那天早上的事她還記憶猶新。不過也難怪,自己的老公活著的時候乖乖的,死後卻跑了,換了是誰也會刻骨銘心。
“我們是想了解一下孫函的事。”凌小佳道。
“先夫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要了解什麼?快滾開。否則我放狗了!”
“呀?那天早上的事,孫太太這麼快就忘記了?”包大同輕推開凌小佳,抬頭看著一個監視器。
“你難道非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