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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幫我換車胎的黑衣男人是誰?”花蕾仔細想了想,“他真的不像個建築工人,文質彬彬又優雅,好像很有學問似的。”
“這是個問題,我會調查的。”包大同重又正經起來,“過一會兒我就會去調查一下當年那個包工頭和那六個死者的事,假如那六個死者真的是未婚娶的年輕男人,那麼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他們中的人要打你的主意。那個黑衣人說不定是另一個看上你的,沒想到我家花骨朵這麼多人,不是,是鬼看上了。”
花蕾輕拍了他一下,沒說話。
誰也不想有這樣的桃花運哪!可是為什麼有人就看不出她的魄力呢?
“放心,我不會落下任何一條線索——那個幻化成石雕像的東西;那位愛給人補車胎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先生;還有那個自稱姓高的媒婆,每一個我都會查的,我不會讓任何一絲危險潛伏在你身邊。”最後一句話,他說得無比認真,亮晶晶的黑眼睛中有一股說不出的、又堅定又溫柔的東西,瞬間擊中了花蕾脆弱的心。
早飯後,包大同小睡了一個小時,不到9點,他的手機連響了兩次。第一次是凌小佳來電,約他出來午飯,順便把本市各大公墓這兩天有“併骨”要求的名單給他。
“效率很高嘛。”他誇獎。
“也不看看是誰的事。”凌小佳嬌嗔的道,“以後要怎麼感謝我?”
“這是花骨朵託我辦的,下回讓她請咱們吃飯。”包大同含糊過去。
不是凌小佳不可愛,而是她太認真。他雖然花心,女朋友換得快,可是他從不傷害女人,每個人跟他在一起時,都知道是不能長久的,大家開心玩樂而已。
應付過去凌小佳,第二個電話就打了過來,不出預料的是另一個高效率的女人傅如心,她帶來了當年那個包工頭手下的訊息。
第十章 七天倒計時——包工頭的下落
傅如心不像凌小佳那麼直白,直接要求感謝,而是聰明的什麼也不說,包大同倒有些不好意思,準備等事過後好好謝謝人家。
那包工頭名叫段德祥,這是他的手下,綽號叫老鼠的新包工頭說的。不過問起當年的事,老鼠什麼也不肯說,堅稱有六個人不服管教,跑到南方去淘金了,連聲招呼也沒打,後來再沒見到過。
他神色躲躲閃閃,一看就知道在撒謊,可無論怎麼問,他就是這一套話,似乎背得很熟了。最後還說那六個人真是傻,說不定被人騙去打工,又拿不到錢,死到外面也說不定,明顯此地無銀三百兩。
包大同也不逼他,只笑眯眯的看著他說,不斷的說,以此來加強謊言的說服力,直到他重複了一段話三遍,輕描淡寫的道:“我只是隨口問問那六個人的事,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沒興趣,你只要告訴我段德祥現在在哪兒就行?”
“這位先生,我和段二哥三年沒見了,哪裡還有聯絡?”老鼠還是堅決不給提供任何訊息。
“當年出了工程質量問題後,他就再沒有做這一行嗎?”包大同故意說起工程質量問題,打消了老鼠的戒心。
“怎麼還能做哦。”老鼠嘆了口氣,“我們村的人都是和他出來的,他對大夥有過恩惠。可是做我們這一行,有時候工程款是要先墊付的。出了那個事……我是說質量出了問題,段二哥的工程款拿不回來,先前賺的錢都賠上了不說,連自己的家當都搭上了,欠了一屁股債,哪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那你們的家鄉在哪?”
老鼠一愣,想說不記得了,又知道這話說給狗聽,連狗都不信,一時僵住了。
包大同一笑,“老鼠,這不是難打聽的事,我也不是非問你不可,不過圖個省事,你不說也由得你。若是朋友,幫個小忙,以後介紹個工程什麼的,總有個幫襯不是嗎?”
老鼠也是混跡多年的人,知道是傅如心介紹包大同來的,而傅如心在本市的建築行業,人頭很熟。如果得罪了眼前的人,只怕以後得不到照應,腦筋在一瞬間轉了七、八圈。
最後想想,這個姓包的也沒問什麼,他只是說說家鄉的事,不算違了誓,乾脆當送了個人情好了。
包大同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得到了段德祥老家的具體地址,然後再度問起老鼠有沒有聽說過段德祥的訊息。
據老鼠說,他三年漂在這裡賺錢,沒回過家。段德祥也確實沒找過他,只聽回鄉下探親的同鄉說,有人看到過段德祥連夜帶著老婆孩子跑路,因為追債的天天上門連打帶砸的,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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