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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原。人人叫他原法師。”阮瞻道:“段德祥死了有幾年了,他死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張家來報仇。但他不知道。張碩鼠在大橋建成剪綵的時候,差點從那根橋柱跌下去摔死,他父子心中有鬼,自然害怕。當時他接手工程的另一家公司請了法師來驅邪。那法師非常有能力,於是他們也把法師請到家裡,佈置辟邪的風水陣。就是因為有這陣,段德祥好幾次都沒有得手。”
“佈陣的法師就是原法師吧?”
“沒錯。不過段德祥初死時只是奇怪的形成了行屍走肉,法力卻並不高,所以突破不了陣法。但他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變異,法力突飛猛進,後來風水陣不管用了,原法師不明就理,還以為邪物作祟,施法打傷了段德祥,老張家又平靜了些日子。可就在前幾個月,原法師忽然毫無徵兆的被殺死在床上,他的靈魂看到肉身中了許多刀,整個身子都快被肢解了,但是他居然不知道是誰殺的他,在睡夢中就死去了。他之所以靈魂不滅,就是想找出殺自己的兇手,後來慢慢追查到段德祥。”
“他為什麼不直接找我說?”包大同問。
“他開始只是追蹤段德祥,發現花蕾招了邪後也是一心幫忙。後來見花蕾呆在雜誌社裡不出,知道是安全的,為什麼要找上你,他和你又不熟。可是姓段的想得到花蕾,也是進不了這裡,只好採用引誘的辦法。原法師得知此事,就跑來阻止。他可不比段德祥,白天出不來,晚上起來的時候,你又不在,他去哪兒通知?”
包大同一想也是,想了想道,“那現在只剩下高媒婆秘密了,不過等謎底解開,自然就會知道。我們現在研究一下要怎麼做。”
阮瞻點了點頭,“但是我要提醒你,張家在郊區的別墅張燈結綵,似乎家裡有喜事。”
包大同怒瞪一眼,“老子讓他辦不成。”
第七天。午夜十一點三十分。
花蕾驚恐地看著周圍一切,到處掛滿了紅綢,擺滿了喜餅類的吃食,燈全被熄滅了,換成了高高的喜燭。這本該是喜慶的氣氛,卻因為房間內寒冷和黑暗而壓抑著,顯得詭異極了。
別墅寬闊的一樓大廳內,到處站滿了“客人”,個個神情呆滯,燭火中也沒有影子,寒冷就是他們帶來的。而極寒的感覺卻是來自於一對母子,他們有影子,證明有肉身,可是眼神似乎要把她千刀萬剮,那孩子還在流口水,好像她是可口的美食,一雙眼睛像野獸的一樣,在昏暗中散發著綠光。
“別急,寶貝,呆會兒你爸娶了她,你就可以吃了她的腦漿了。”那女人一字一頓的說。
孩子點點頭,露出興奮的神色。
花蕾嚇得說不話,汗水一滴滴從額頭落了下來。
這個孩子的爸爸要娶她,一天前她就知道了,當時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在地下室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陰森的望著她,笑著說,“我說過七天後來娶你,就一定做得到。放心,我會疼你的。你以前天天從彩虹橋下過,我就非常喜歡你,終於可以娶你做老婆了。”
她嚇個半死,聽出這男人確實是和她說話的那個石雕人。這人和他的妻與子一樣是有肉身的,那這一家子到底是人是鬼,還是怪物?
她心驚膽顫,卻沒有哭也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包大同會來救她。可是過了一天一夜,她的信念開始動搖,因為眼見她就要做了這個又黑又瘦的男人的鬼妻,包大同卻一直沒有來。
想想,還真是為難包大同了。是她自己被幻像所迷,跑出來的。城市那麼大,他怎麼能在二十四小時內找到她?
可是她還是希望他來救她,哪怕她當時已死,至少解救了她的靈魂不要被這個噁心的男人束縛!
第二十五章 天理難容
她以為自己可以平靜點,但當一屋子的鬼魂圍著她,一對非人非鬼的母子商量著要如何吃她,她害怕級了,就連這屋子的主人一家,那真正的人類也非常可怕。
一家五口,中年夫妻、少年夫妻、外加一個爺爺,個個面露青灰色,在耳際被頭髮掩蓋的地方都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孔,她曾親眼看到那孩子拿一根吸管,像喝可樂一樣飲用活腦漿。
“有法術的人養鬼為已用,我是一個鬼,卻養人為我用,這才公平哪!將來我會越做越大,到時候你就和我享福了,那個敗家婆娘不用管她。”那男人對她說,“我不會隨隨便便娶你,一定讓你有個明媒正娶的儀式,足見我多疼你。”
他叫段德祥,正是包大同調查出來的包工頭,但是她沒想到,一個有老婆的人,居然還要娶鬼妻。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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