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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下來,就有心急的人報價:“一千一百兩。”“一千兩百兩。”
我則端著酒杯,慢慢地品著,悠閒的聽著激烈的報價聲。不出一支香的時間,報價已經飆至三千多兩了。
到了這個時侯,喊價的聲音已經微弱了下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人聲鼎沸的熱鬧感。
然而就算如此,此價格也逐漸升到了五千多兩。
我心中暗罵道:“我靠,五千兩?等於朝廷一個一品大員,十年左右的薪俸了。腐敗啊,腐敗。”
喊價仍舊在繼續,直將柳三娘惹得喜上眉梢,恐怕她也沒有估摸到。此女的初夜權,竟然會賣到如此之高吧?要是手上有個十個八個這樣的女兒,柳三娘完全可以退隱紅塵了。
價格升到八千兩後,才升不動了。這已經是極為恐怖的一個價格了。
“一萬兩。”白士行在我的授意下,開始了第一次喊價。
這價格一出,周圍所有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來。哪有人叫價,一下子高出兩千兩的?瘋子吧?
對面跳出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對著我們這邊惡狠狠道:“你是哪路的?敢來砸本少爺的場子?”
“滾,叫不起價,就滾回去。”白士行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冷聲罵道。
“操你大爺的,本少爺出一萬一千兩。”那油頭粉面的小子,似是受不了調撥,狂怒的吼了起來。
周圍群眾,頓時為他的叫價,大聲喝采起來。直惹得他得意的報拳還禮,一副拽樣的瞪了我們這一桌一眼。
我暗自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
白士行頓時會意,懶洋洋道:“兩萬兩。”
轟。這艘船裡,大多數人,都是權貴,或者有錢人。但是從來還沒有人,敢花兩萬兩去摘一個清官人的頭牌吧。
反觀柳三娘,本來應該高興的臉,卻有些焦急起來,不斷的對著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們別和那公子較勁。
“操你個柳三娘,他該不會是你請來的託吧?”那油頭粉面公子,臉色極其難看的大叫起來。
“李少爺,您冤枉妾身了,他們只是來雅頌閣消費的大爺。”柳三娘急急解釋道。
“哼,回頭再收拾你。”那油頭粉面公子,立即又惡狠狠的喊道:“兩萬一千兩。柳丫頭這枝花,本少爺今天摘定了。”
“三萬兩。”白士行打了個哈欠,懶懶道:“你說個價吧,你到底能出多少?別這麼一點點加,象個男人麼?”
“五萬兩。”那公子已經瘋了,一口氣喊出了天價。
“六萬兩。”
“七萬兩。”
“八萬。”
“十萬。”
當那油頭粉面公子,一口喊下十萬後。我頓時又對白士行打了個眼色。
白士行立即站起身來,賊笑不已道:“成交,恭喜你,花了十萬兩,贏得了雅頌閣的頭牌。三娘,還不收錢,枉我為你抬了半天的價。別忘記了事後你答應分給我的三成抽頭。”
此話一出,柳三娘臉色連連疾變。那公子,也是一眼要殺人的樣子,死死盯著柳三娘不放。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
“李公子,您老冤枉煞了三娘了。”柳三娘一臉的驚懼不已,遂又對白士行怒目相向道:“白少,三娘到底什麼哪裡得罪您了?”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都不能走。”那李公子大聲的咆哮起來,一張白臉漲得通紅,十萬兩啊,普通的家庭,給一百年也賺不出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
柳三娘則圍著李公子團團轉,不住的說著好話。豈料人家甩都不甩她,叫囂著要讓城衛軍過來砸場子。
鬧了一會,柳三娘實在無奈了。只好哭喪著臉道:“李公子,不若就按照八千兩的銀子成交吧,後面的叫價,都不作數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裡的人,都沸騰了起來。甚有粗人,破口大罵道:“當眾叫價,怎麼能不做數。媽的,老子要是喊價喊上了一百萬兩,把人都嚇跑後,再降到一兩。柳三娘你待如何?”
“玩不起女人,就不要出來顯擺。”
各種各樣的論調,都在一時之間,沸騰了起來。
“都要講理是吧,老子把城衛軍叫來,你們和他們去講理去。”那李公子一臉的陰笑不已,卻又對著映竹姑娘冷笑道:“今晚若不把你折騰殘廢了,老子以後不姓李了,跟你改姓柳。”
“李公子,您就饒了映竹吧。”柳三娘一聽著急了,當場下跪道:“妾身給你叩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