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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聞到對方竟然是官府中人,便不由得退開了幾步,駭然不敢插手。
陳鄉紳自己也是一臉的驚色,驚疑不定的望著我們幾個。
“不庸,不準對陳老爺無禮。”我緩緩站起身來,向前踱了幾步,笑盈盈道:“陳老爺。我們對你並無惡意。只是希望你告訴我們一些關於江北赤鳳資訊。再說了,你一鄉紳,本應為民表率,積極與朝廷合作。”“吳老爺。並非是在下不願意說。”那陳鄉紳苦著一張臉道:“實在是陳某不知道啊。陳某久居此地,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江北赤鳳的。”
我聞言也不由得臉色一寒,陰聲道:“老陳,別真地敬酒不吃吃罰酒。要知道,我的屬下對用刑之道,可是深有研究的。不庸,帶陳老爺下去,不惜一切方法讓他開口。”
劉不庸頓時配合著露出了殘忍興奮的表情,欲撲向陳鄉紳。
陳鄉紳久居安逸,養尊處優。對於那些殘忍地刑法。即便是想想,也駭得面無人色了。急忙跪拜下來道:“吳。吳老爺。我願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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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了揮手,止住劉不庸的行動,淡淡道:“早如此,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說著,回到了那張難得的楠木椅上,翹著腿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
那陳鄉紳寒了一寒。便嘆了一口氣道:“今日我陳某人說了出來,恐怕會被江北百姓的吐沫淹死。罷了罷了,頂多賣掉家財田產,移居他處得了。”
說著,陳鄉紳緩緩說出了這江北赤鳳的來歷。原來,這江北赤鳳,乃是活躍在長江北岸一帶的響馬頭領。雖說是響馬,卻並不打劫普通的老百姓。而是打劫那些過往的商人和為富不仁的富戶。而那些劫來地貨物等,又運往他處變賣。換成糧食和鹽巴等民生用品,救濟江北地區的貧民。在江北一帶,百姓口中聲名頗佳。官府幾次圍剿。均鎩羽而歸。而那些舉報江北赤鳳地人,也會被老百姓唾罵。所以,陳鄉紳才不敢把江北赤鳳的訊息說出來。
原來是一群義賊。我嘿嘿一笑道:“做的事情雖然值得稱讚,不過卻違反了我大吳帝國的律法。而且,這股賊的胃口也忒大。劫貨時,竟然不給人留半點餘地。那些被劫的商人,往往因此而血本無歸。”
陳鄉紳急忙又分辯道:“吳爺,這是有原因的。今年江北鬧完水災鬧旱災,許多農戶家顆粒無收,又要應付官府種類繁多地稅收。許多百姓根本吃不飽肚子。這赤鳳以前劫道,也往往留有餘地。不過,今年她說了,一家商人破產,總比餓死千戶百姓好。”
“種類繁多的稅收?”我一愕然,今年我不是大幅度減低了農民的稅收了麼?怎麼到了現在,這道政令還沒有下達麼?
劉不庸望了一眼我,遂道:“老爺,看來這片地方的官府十分不力啊。緝盜不力不說,還將朝廷下令減稅的政令陰逢陽違,實在可惡之極。”
我眼神一冷,平時貪點小錢,弄些家用也就罷了。這地方官府,竟然把注意打在了民脂民膏之上,實在是罪無可恕。看來這些地方官員,竟然比中央官員還要目無王法。中央那些官員,怎麼說也是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行為多少收斂一些。而這些地方官員,山高皇帝遠,往往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若是真的想大吳富強起來,這可是一道非常難以解決的問題。
正在此時,出門負責跟蹤江北赤鳳的侍衛已經回來,稟報道:“已經探查清楚了那江北赤鳳地巢|穴所在,就在三十里外沿江而靠的一座山上。幾位兄弟正在監視。”
陳鄉紳啊了一下,面若死灰。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東堂,我們一起去會會這江北赤鳳。”我淡淡道:“不庸,你帶人留守。看住陳鄉紳,免得他去通風報信。”
“是,老爺。”左東堂等人,齊齊一喝。
幸而這鄉紳家頗為富餘,還能找出幾匹馬來。雖算不得好馬,卻也能用來代步。
行至二更時分,便到了那巢|穴山寨外。我們一干人等,早在數里外就棄馬潛行,一路到這裡,倒是繞過了七八個明樁暗哨。掩在一小片樹林之中向那山寨望去,卻見山寨一片寂靜。並無一般匪類打到肥祟後,回寨大肆吃喝玩鬧,分金分肉。而那寨上地崗哨,其守衛也是絲毫沒有偷懶,認真的巡查。
“老爺,這山不高,也不險。可是其靠著長江,這邊只要一攻打,若是抵擋不住,可以立即依江而逃。”留守在這邊的御前侍衛,顯然已經仔細探查過周圍的地形了,他繼續說道:“到這山寨上去,只有一條倆人寬的小徑,頗有一夫當關的氣勢。而兩旁巖壁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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