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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人來到南市,想要找一份好工作,讓自己出人頭地。可惜她學歷不高,又不願意出賣自己,結果流落街頭,被一位年輕男子收留。那名男子人長得風度翩翩,又瀟灑多金,所謂才子佳人,乾柴烈火……
寡婦卿本以為遇到了白馬王子,從此可以幸福一生。誰知王子原來是個小白臉,只是圖她漂亮,想用感情拖她下海,不過還沒成功,就因為過去的劣跡被抓。
不料寡婦卿經此一役,卻大徹大悟,從此無師自通,領悟了縱橫草叢之法,開始對追求者來者不拒,不過每個追求她的人都被她壓榨得油盡燈枯,人財兩空,然後再一腳踢開。
所有與她交往過的男人,不死也要脫層皮。如此手段,便如那著名的毒蜘蛛黑寡婦一般,因此就得了個綽號寡婦卿。就是靠著這種方法,寡婦卿迅速完成了資本積累,在二十二歲時開了一家酒吧,憑著她的交際手腕,酒吧很快上了軌道,而她自己也成了個小富婆。
如此人物可不是善茬,林北凡暗道一聲不妙,這寡婦卿半路殺來,要壞自己的好事……
“你什麼意思?”女孩見了寡婦卿的樣子之後,有所警覺,便問了一句。
“我什麼意思?”寡婦卿看著林北凡冷笑三聲,“我不知道這書皮上寫的是什麼,好像是一部英文版的名著,但我可以肯定書皮裡面包的指不準就是《金瓶梅》。”
“請不要信口雌黃。”林北凡咬牙切齒,冷冷地警告寡婦卿。
“是麼?錢櫃酒吧要發要發,這句話用英文怎麼說啊?”
林北凡:“我××……”
女孩猶豫了下,奪過林北凡手中的書翻了幾頁,臉色逐漸鐵青,而後終於冷著臉,罵了一聲無恥之後便拂袖而去。一個市井無賴,虧自己還當他……
“寡婦卿,我需要一個說法。”林北凡冷哼了聲,“我是錢櫃保安,在錢櫃任勞任怨任你剝削壓榨我的勞動剩餘價值,但我看的是英文鉅著還是《金瓶梅》,關你什麼事了?我嚴正宣告,作為合法的社會公民,我有自由權和隱私權。”
“公民?”寡婦卿不懷好意地看著林北凡,“誰能證明你是個公民?公民能有你這麼無恥?我也嚴正宣告,你是老孃去海南島旅遊的時候在海邊撿到的,你是我的。”
“斷章取義,明明是你把我聘進錢櫃的好不好?”
“我當初聘你來錢櫃的時候,你說什麼來著?說自己打美式檯球花式檯球斯洛克是多麼多麼厲害,動不動就是一杆清檯,可結果呢?我找回來一個球杆都拿不穩的廢物……不要狡辯,你敢狡辯我就敢扣你薪水。”頓了頓,寡婦卿挺起胸膛,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林北凡,得意洋洋道,“你小子不是很能說嗎?有種的你就狡辯啊!”
002 沒道理的奇遇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幾乎每次林北凡和寡婦卿的較量,都是以林北凡屈服而告終。
沒辦法,林北凡是個黑戶,在這表面法制的社會沒有身份證可是寸步難行,再說林北凡區區一個保安,寡婦卿給他開了一千元一個月的薪水也算不錯。
雖然不能繼續爭辯,但氣勢上可不能輸!
林北凡選擇了沉默,卻不忘抬起頭橫眉以對寡婦卿。
只是,這一抬頭,林北凡卻不得不對寡婦卿感慨兩聲。
寡婦卿原名陳可卿,今年二十六歲。
這女人今天穿著一身潔白的洋裝筒裙套裝,將她那豐挺的胸脯和yuan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寫意,短裙下是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鮮藕般的大腿,在她那低開叉的領口,一條金項鍊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鍊的下面,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足夠引起所有的紈絝子弟想入非非。雖然這身材嬌小火爆的南方丫頭此刻正一臉得意的奸笑,而且還瞪著杏仁大眼兇巴巴地盯著眼前的林北凡,但這並不妨礙她的嫵媚和嬌麗。
難怪有那麼多的凱子飛蛾撲火,寡婦卿有這個本錢啊!
見了林北凡的樣子之後,寡婦卿不屑地把頭撇在一邊,一邊走,一邊道:“別用那副怨婦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剛剛那個女孩,不是誰都能得罪的起的。”
“我看你是嫉妒。”林北凡小聲嘀咕了句。
沒了美女,林北凡意興闌珊地站起身,打了個哈欠之後,緩步來到吧檯,牛叉轟轟地打了個響指,待服務員過來之後,這神棍託著下巴,似乎拿不定注意地呢喃:“芝華士?XO?人頭馬……統統都不要,給我來一杯啤酒,記得多加冰塊……”
說起林北凡和寡婦卿的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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