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十分痛苦。
再看床邊的萬南天,來回的渡著步子,雙眉緊鎖,粗糙碩大的拳頭緊握著,內心的焦急似乎只有聽著雙手骨節處傳來的骨暴聲才能緩解這種情緒,如此情況,真是疼在萬思琪身,痛在他心,他想不明白,明明對症的藥,為什麼還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其實,林北凡這劑藥方確實對症,而且是重症下猛藥,可以說,萬思琪的身體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任何一點傷害都會讓她隕命。
關鍵的是,普通的中藥都是煎而後服,是湯劑,而林北凡這劑藥,針對於萬思琪的病症和現實情況卻反其道而行之,這藥不是用來服的,而是用來蒸的,藉助水氣,慢慢滋潤萬思琪枯竭的身體,以潤物細無聲方式以求達到枯木逢春的效果。
由於萬家人的操作不當,以及那名專家級別的中醫受所學侷限,以致現在的萬思琪痛苦難奈,生命力正在急速的流失。
可以說,萬思琪已經站在懸崖邊上,如果救治不及時,必然香消玉殞。
萬家這邊全家人都在為病危的萬思琪擔心,而南市的另一個巨頭劉吉慶表面上沉著淡定,一幅高深莫測的模樣,其實同樣焦頭爛額。
林北凡揹著寡婦卿狼狽逃走的那一剎那,狠狠的一腳跺在猥瑣男劉大斌的胸前,就是這臨時起意的一起,直接踩斷劉大斌五根肋骨。
如果單是如此,劉吉慶還不致於憂心重重,雪上加霜的是,五根斷裂的肋骨傷及內臟,特別是肺部與心臟。
直到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劉大斌還昏迷不醒。
重症監護室外,一個年旬五十多歲的富態婦人一臉淚水,抽泣道:“劉吉慶,老孃十七歲就跟了你,幾十年了,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再怎麼不掙氣,也是你們老劉家的骨血,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欺負成這樣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一邊抹著淚水,這婦人泣不成聲的喋喋不休。
拿著碩大的菸斗,劉吉慶並沒有點上,來回踱著步子,片刻後,對著如標槍般站著的鬼手一道:“你在這裡守護著,有情況的話及時通知我。”
“是,老闆。”鬼手一干脆利落的答道。
得到肯定的答覆,劉吉慶又看向鬼手一右邊的鬼手二,平靜道:“咱們走。”
不管哭泣的結髮妻子,劉吉慶坐進一輛奧迪A4中,對著前面開車的鬼手二道:“去刑市長家。”
很快,當劉吉慶出現在刑市長家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幅字畫。
兩個人一翻客氣後,刑市長裝作不好意思道:“你看,咱們都是老朋友了,你來我家竄個門,還帶禮物。”
“工藝品,工藝品,不值幾個錢。”劉吉慶帶著自然的笑容,這種事情,他做起來駕輕就熟。
這幅張大千的真跡真的是工藝品嗎?
識貨的刑市長明白,這幅畫的市場價在三百五十萬以上。
一番客套,兩個人分賓落坐。
“老劉,你也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雖然收了禮品,刑市長還是很有講究的沒有大包大攔的說一定幫忙。
“我兒子被打進了重症監護室,至今生死不明。”一記悶雷扔出,劉吉慶盯著面無表情的刑市長,然後道,“我需要南市警方儘快破案。”
破案,破案應該報警,而今劉吉慶找到刑市長,他嫣能不知道其中的道理,腦袋急速的運轉,刑市長痛心疾首道:“老劉,這件事情你這樣辦,找一下公安系統的老宋,讓他在警察局裡加把勁,然後我再施加壓力……你看……”
“好,兇手我知道,是一個叫林北凡的年輕人。”劉吉慶補充一句。
饒是刑市長習慣了不露聲色,也不禁一怔,劉吉慶在南市的實力他知道,甚至他本人和他有合作關係,而劉吉慶知道了兇手,還透過正常的法律途徑解決問題,不能不讓人回味,“這個林北凡有背景嗎?”
“沒有,只是一人小混混而已,目前在錢櫃當一個保安。”
說到錢櫃,刑市長算是明白劉吉慶的意思,他這是藉助官方的力量給錢櫃施加,以達到收購的目的。
“好,這件事情我讓下面快辦,如何?”
得到肯定的答覆,劉吉慶知趣的離開刑市長的家,進了奧迪A4後,點上煙鍋,慢悠悠的抽了一口,道:“鬼手二,回去後派人把林北凡沉江,記住,這事情一定要快。”
“是,老闆。”開著車的鬼手二一如往日般沉穩,彷彿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
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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