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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鬆為自己弄些好處,如今李區長主動召喚,自是喜出望外,踴躍上前解衣投懷。和陳某雲雨初度後,李玉書覺得樂在其中,為長期霸佔陳某,他居然跪在陳的腳跟前許諾說:“你離婚吧,和我在一起。現在你們廠效益不好,只要你答應,我就把你調到某某局進入正式編制。”
和令人敬畏的堂堂區長的一夜情竟需要她付出毀滅家庭的高昂代價——何況,她的丈夫雖然系小民百姓,但視她若心肝寶貝般寵愛——陳某某暫時還沒有這樣的思想準備,但是,如此跪在他腳下苦苦央求他的絕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位高踞在數十萬人之上大權在握能改變她的前途與命運的大人物,她怎麼能夠拒絕?思想上的鬥爭不過是片刻之間的薄霧雲煙,很快,煙霧散盡,她決定以實際的態度來地應對這一突然襲來的人生大事。
在陳某某離婚的過程中,李玉書絕對沒有出面,但他的影響力卻顯然在其中起著重要的作用。
最終,懦弱的丈夫同意與妻子協議離婚,在簽字的那一霎那,陳某某哭了,因為丈夫給她留下一句撕心裂肺的話:“家裡的門永遠都向你開著,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想回來,我和女兒隨時都盼著你。”
陳某某鐵心進入李玉書的情人行列後,李沒有失言,很快便利用職權將陳調到了某局上班。
而且,李玉書並非像猴子扳包穀,扳一個丟一個,他對委身於他的女人也頗有情義,有了陳某某以後,他並沒有冷落曾女。他花巨資在樂山思太大廈為兩個女人各購買了一套住房,一個住樓上一個住樓下。李玉書樓上樓下兩處享受著人生之大快活。他希望兩個女人“和平共處”。據知情人透露,兩個女人還真未因爭風吃醋鬧過彆扭。
此後,隨著年齡的增長,陳某某眼角皺紋多了。為了保持恆久魅力,青春永在,把這隻愛吃腥的“貓兒”套牢,陳還為李玉書先後做過兩次美容手術,拉過一次皮。
陳某某也曾與李玉書鬧翻過。那是因為李當上樂山市副市長後,在擔任成樂高速公路指揮部常務副指揮長的日子裡,李常常藉口工程工期忙不能回“家”,引起陳某某猜疑。有一回,陳某某跟蹤李玉書到成都,發現他又有了新“巢”,氣得她覓死尋活,李玉書費了許多心血方平息了這場風波。
以上的曾女、陳女,以及下面將要重點談到的十六歲的趙女,只不過是李玉書相定較為固定的“二奶”,除此以後,他還短期地在成都包養過空姐、歌舞團女演員和在校的女大學生。
更為荒唐的是,李玉書在多個“二奶”處熬紅了眼睛,掏空了身體,回到樂山市政府後卻叫苦道:“哎,成樂高速路工期短,要趕在國慶前通車,只好打夜戰了!”為此,他曾多次受到上級的嘉獎表揚。
在李玉書碩果累累的“二奶”行列中,只有十六歲的趙某能夠豔壓群芳,獨邀專寵。
對此事,老江卻是不能理解,他對筆者談道:“李玉書的好幾個情婦我都見過,這姓趙的除了年輕,年輕得就像個不懂事的小娃娃,面相顯得很‘甜’,要真論漂亮,甚至還比不上其他的好幾個情婦,而且,據我們瞭解,這趙某被李玉書金屋藏嬌後,並不願意過那樣的生活,還尋死覓活的,不像其他幾個情婦那樣對李玉書忠心耿耿,可偏偏,李玉書就最喜歡她。”
當然,這也並非是專案組必須要查清的內容。弄不清楚,也就只好作罷。
被李玉書養在籠中的“金絲鳥”
這位被副市長“買斷”青春的趙姓少女一九八三年一月十七日出生於四川省攀枝花市的一個偏僻山村。由於家境貧寒,她初中畢業後就輟學在家。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五歲的趙某來到成都打工,很快,她見識了腰纏萬貫的老闆們揮金如土的生活,也看到了自己的卑微。從那時起她就在想,自己要是有一天也能過上像他們一樣的生活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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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某做著這個夢時,一位改變她生活的“貴人”果真出現了。
一九九七年春節過後,趙某到成都市一家海鮮城當了服務員。老闆見她相貌出眾,人也乖巧機靈,僅讓她在前臺幹了幾天,便將她“破格”提拔為大堂領班。老闆的用意很明顯,當時,雖有一些官員和商人常來海鮮城用餐,但生意很不穩定。為了留住這些高消費的客人,海鮮城的老闆不禁在趙某身上打起了主意。得到了老闆的重用,趙某自然要有所回報。於是,每次有達官貴人來海鮮城用餐,趙某必主動出面給他們陪酒。客人們見海鮮城突然來了個小美人,也樂得天天來找她取樂。這樣,海鮮城的生意一天天火了起來。
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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