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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將舌頭塞進她的口裡?為什麼要捏握住她的胸?他捏得她好疼……少女用雙手護住前胸,揪緊了被他扯開的前襟。
望著這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祈燁真不知該怎麼才好?縱使她的行為是如此大膽,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挑逗他,可她的淚顏卻又是如此令人心疼,像是怕極了他……
是啊!她從一開始就是這般怕極了他的模樣兒。他真不懂她何以忽地膽大又忽地驚懼?或許,就如同這座山林、她身上清甜的香味兒、她所下的迷藥、她為他解毒的事兒一般,她本身就是一團難解的謎。
只見她貼靠著壁、窩在炕邊上抽咽地哭泣著,像極受盡委屈的小娃兒。想想,她救了自己,而自己卻這麼唐突地進犯,或許真嚇著她了。
祈燁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不再向前靠近她,只將她為他準備的薄被裹在身上,然後抬眼向所處的地方四下看了一回。
先前讓這出塵的女子挑了心思,現在他才發覺自己身處的地方彷彿是個天然的洞穴,黝暗的穴壁映著幽幽的燭光。觸目所見的洞穴不大,但卻有兩個穴口,仿若向無止境的黑暗蔓延過去般,分不出哪邊是向外,而哪邊又是往洞的深處延伸。
再仔細些,就能發現這洞內所有的陳設都十分簡單,且像是隻準備給一個人的,而洞裡的炕也是以各式大小石塊砌成,勉強只夠兩人同擠在一塊兒。
她只一個人住?
“你就只一個人住在這山洞裡?”他放柔了聲,有些訝異地問。
少女聽了他的話,抬起埋在膝間哭花了的小臉兒。他此時的聲音沒先前的冷怒,眼神也柔和許多,這使她單純的戒心又悄然放下。
一個人住?
是。她輕輕頷首,頰畔還掛著淚。不,不對,還有娘呢!想到這兒,她又趕緊搖頭。
只見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是不是啊?
“這兒就你一人住還是有其他人,你說明白點好不?”真搞不過她,瞧她這樣兒就像什麼事都不知曉的童兒般,只曉得哭。
她是一個人住,可她還有娘,娘說過會看照著她的……少女想著,卻不知該怎麼說。
這會兒,她又沒反應了,又只呆呆地望著自己。祈燁忍不住再嘆一口氣。這問題有這麼難答嗎?
“是你替我療傷、解毒的?”他指了指肩上包紮妥貼的傷處。這該能回答了吧?當那支箭造成他全身麻痛後,他深知這箭必是奇毒無比,她又是如何解了這土蕃奇毒的?
療傷?是。她點頭。
解毒?那是什麼?她又疑惑地搖頭。
又來了,她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用說的!我知道你會說話!”祈燁令道,用的是平時行軍令般的口吻。雖然她救了自己,但總不能兩人老打啞謎似地沒個所以然來;加上高貴的身份使然,從沒人膽敢在他面前不回話。
被他這麼沉喝一聲,少女瑟縮了脖子又是一凜。
“兇……你好凶……”她水眸瑩瑩地睇著祈燁怯道。
從初見面起,他就是這麼一副如兇猛野獸般的冷峻面容,只有在受傷昏睡時才顯得稍微平和些——可他也實在醒得太快,還一起來就攻擊她,淨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聞言,祈燁不禁感到一絲無奈。她總算除了“呀——”、“啊——”及“不要!”的驚叫聲之外,還有點兒其他的回應,可她現下那委屈萬分的模樣,彷彿指控他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人般。他承認先前他的確侵犯了她,但也是基於她挑逗似的動作;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讓人這樣觸碰會沒反應?尤其是像她這般的美麗女子!
他其實是因著她哭泣的容顏而硬生生忍下勃發的慾念。也不知她究竟是為他上了什麼樣的藥,他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是受了重傷的人;說傷口不痛那是假的,但也不至於無可忍受而失卻氣力。
“好,我不兇,你好好兒回答我的話,我就不兇。”應著她無辜的模樣兒,他不自在地柔哄道。他這哪兒是兇?只是他平時威嚴慣了,在她眼中就變成兇了;瞧她將他說得像野獸似的。天啊,這大概是他生平頭一遭哄人吧——尤其是女人!
“你先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你又叫什麼名字?”真是老路子,打見第一面他問的就是這問題,到現下,一點兒進步也沒,問的還是這些個東西。
少女水靈靈的大眼眨呀眨的。回答他的話,他就不再兇了?
“……地方?這兒是……森林;名字……沒有……”
這兒是“森林”?沒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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