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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羽彷彿變成了那個少年,他渾身顫抖,心中蒙上了一股恐怖絕望之情,這就好像有人將你手腳縛住,而後準備拿刀殺你一樣,所有的反抗均是無濟於事,你能做的就只有等死,此種滋味,並不是靠想象就能體會到的。
少年心如死灰,幾乎沒有了任何的思維,但就在他被推入血池的瞬間,一股強大的怨氣自他的心底湧出,在那一瞬間靳羽感到了令人心悸的恨意,他恨自己太弱,恨敵人太殘忍,恨命運不濟,恨天道不公……不過這一切都無濟於事,在跌入血池的瞬間,少年身軀就急速腐化,很快就被成了一團血霧,消散在了血池之中,留下的只有那無窮的怨念。
良久過後,靳羽才從這絕望的氣氛中清醒過來,此時他汗流浹背,彷彿經歷的幾場大戰,身心俱疲,同時一股濃濃的絕望和恨意,瀰漫在他心間,彷彿壓了一塊大石般,令他透不過氣來。
“受死!”
正當靳羽昏昏沉沉之時,一聲輕斥傳來,對這聲音靳羽熟悉無比,正是他十分忌憚的左玉顏,當下他想也不想,三根殘魂刃從他袖中滑落,金芒暴漲,殘魂刃迎風而漲,幻化成三道近丈長的金色彎月,交疊著向身後的發聲之處斬去。
左玉顏如廣寒仙子般迎風而立,她並沒有真正的出手見靳羽反應如此之大,不禁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微笑,看著逼近身前的金色彎月,她柳腰款擺,身軀一側,手中的白玉劍未出鞘就直直的向金色彎月砸去。
砰!
那聲勢浩大,金芒璀璨的殘魂刃,竟然瞬間被左玉顏手中白玉劍散發的白芒吞沒,金芒消散,殘魂刃現出本體,在靳羽呆愕的目光下,被蕩飛而回。
“相思苦!”靳羽伸出兩指,將殘魂刃接住,同時開口道,“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機緣,得到了相思苦!”
相思苦是神劍山莊鑄造的四大名劍之一,由天外奇石打造而成,劍鞘、劍刃、以及劍柄,皆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除此之外它和普通的長劍並無區別,而相思苦之所能成為聖器中少有的劍型法寶,被人稱為神劍,卻是因為它可以消融力量,專破各種勁氣。
此劍之所以命名為相思苦,則是另有故事,據傳鑄劍此劍之人是神劍山莊的一名女鑄劍師,她在想念情人之時,心靈到達了一種神妙之境,才在偶然之下鑄成此劍,不過此劍完成之後,她卻聽到情人隕落的訊息,那時她雖然完成幾乎所有鑄劍師一生的夢想——鑄造一把傳世名劍,但心中卻並絲毫無喜悅之情,只有無盡的寂寥和落寞,想到今後只能在夢中與情人相會,女子傷心之下,才為此劍取名相思苦。
而這天外奇石是一名修士拿來請神劍山莊的鑄劍師鑄劍的,所以劍成之後,就被人帶走,而後幾經輾轉,消失在了修仙界中,沒想到卻被左玉顏所得。
左玉顏並不作答,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滿臉疲態的靳羽,眼中露出驚喜之色,雖然她不知靳羽是怎麼搞的如此狼狽,但是靳羽的疲憊姿態絕對不是能裝出來的,剛才她只是輕聲挑釁了一下,靳羽就萬分緊張的出手,而且從殘魂刃上她可以清晰的感應出靳羽有後繼無力跡象,沉默了片刻,她才展顏一笑,淡淡的說道,“看來我們的緣分已盡。”說完她伸出白玉般的手掌向相思苦劍柄拔去,劍刃與劍鞘的摩擦聲清脆如龍吟,甚是悅耳,但傳入靳羽耳中卻如死神的催命符一般。
這左玉顏年紀要比他長,功力也比他深厚,而且無論是心機還是手段都屬於頂尖,再加上她有相思苦這把聖器級別的寶劍護身,靳羽想不死都難。
“怎麼?你不打算尋寶了?我可不會相信你已經有什麼收穫了。”靳羽全身戒備,同時沉聲提醒道。
左玉顏一擺手中的相思苦,緩緩的向靳羽走去,同時緩緩回應道,“只要毀了傳送陣,這裡的一切都會是我們仙霞門的,而且相比這個,我更想跟你了斷了我們的緣分。”
“嗯?”靳羽略一思量,而後笑道,“看來你們仙霞門,似乎想要吞併化靈門啊。”
“有些事情,是註定無法改變的,潮起潮落,終有一些人和事物要被取代。”左玉顏道。
“未必!”靳羽身軀微躬,冷笑道。
“比如呢?”左玉顏腳步不停,一點點的向靳羽迫去。
“比如我們的緣分,說不定還能再續!”靳羽冷然一笑,這左玉顏說的好聽,什麼緣分已盡,無非就是想要殺掉自己,斬草除根,免除後患。
“馬上就會有答案了。”左玉顏面色一冷,似乎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