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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秀蓮的臉頰,對她盈盈一笑:“夫人,走吧!”
冉秀蓮額頭滲出冷汗,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急忙站起身,嚮慕昕行了一禮,道:“姑娘之恩,妾身沒齒難忘,妾身這便告辭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
慕昕倚在窗邊,看著冉秀蓮的背影,這女人的命運究竟會如何了?是喜是悲,一切看她造化,她能幫的已經幫了!
她以後若不好過,也怪不得她,這是你情我願之事。
慕昕輕嘆了一聲,為了一個男人,這般做值得嗎?她竟替冉秀蓮有一些不值,那萬七千本就不是一個良人,而是一喜新厭舊之人,就算自己替冉秀蓮整容,可是她終有人老珠黃之事,也抵不過‘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七日後,
京城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之事,萬府二當家萬七千大爺迎娶了一個新妾名為‘紅牡丹’,那新妾聽說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萬七千買為妾室。若是按萬七千以前迎娶一位毫無背景的侍妾,就是八抬大轎罷了。
可是這次卻是不同。
嫁妝從街頭到街尾,九十九日流水宴納妾。如此聲勢浩大的納妾,若是萬七千,眾人只覺得那萬七千又納了一位美豔的嬌妾。
可是最令人驚訝的是這萬七千竟讓這妾入的是正門,而不是偏門,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不出一日,整個京城都知道這頭一聞‘妾室不入偏門入正門’,而萬七千與左丞冉景丞的關係僵化,原因無二,他正室失蹤數月,他卻只派幾人尋找。爾正室失蹤生死不明,他卻又如此聲勢浩大的迎娶新人,而最令人髮指的是讓這妾室不入偏門入正門!
慕昕當時正與秦垣卿對弈,聽一旁的知書繪聲繪色的將這事講出來。她輕笑了一聲:“真這麼有趣?”
芳畫急忙走到慕昕身邊,替她捏肩,說:“當然了!姑娘,可有趣了,今是冉夫人再嫁七爺,這次的婚禮可比七爺當初娶冉夫人熱鬧百倍了!全京城的人都可以去萬府吃席了,你若說一句恭喜,便可領一錠黃金了。”
慕昕勾了勾唇,笑這說:“沒想到那萬七千竟然這麼有錢?京城可有千千萬萬人呢?”
妙琴則羨慕地說:“想必這次冉夫人如願了,七爺定會很寵愛讓夫人。”
侍棋、知書、芳畫都贊同道:“是啊!”
秦垣卿吃了慕昕五子,淡淡地說道:“我覺得那七爺是喜新厭舊之人,女子終有人老珠黃之日,誰可擔保她日後境遇?她這只是一時風光罷了,那七爺只是貪圖她此刻美貌,若待她人老珠黃,七爺可還愛她?終究妾不如妻,姑娘你為何害她?”
慕昕笑了笑,反吃了秦垣卿七顆棋子,棋盤之上白子多,黑子少,勝負分明。良久,慕昕才說道:“秦公子你是男人,不會明白女人!”
“有些女人是為了錢才下嫁給一個男人,那怕是妾,她們也心甘情願。可是卻有一些女人是為了愛甘願放棄榮華富貴下嫁與人為妾,可是那人卻是她心心念的人,百種人,便有百種不同的想法,她所想的,她便認為是對的,無論你說什麼,也改變不了她們的想法”
慕昕食指與中指夾著一顆通透的白棋,輕輕落在一顆白子旁,然後便撿起棋盤上的黑子,皓腕凌霜雪,兼柔弱無骨,她對秦垣卿嫣然一笑:“我贏了!”
不看容顏,便只看這一雙手便讓他移不開眼,秦垣卿抬頭對慕昕溫和一笑,柔聲說:“佩服姑娘如此精湛棋藝。”
“謬讚了!”
慕昕站起身,走到一顆桃樹旁,看著枝頭上正盛開著的桃花,上面還沾著晨露,嬌豔欲滴,她鼻尖輕輕觸碰著那桃花,花香襲人,她闔上眼,笑著說:“這桃花開得如此豔,可是終究不能常盛不敗,這和人也相似。但是這花開的過程之中,是看賞花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呢。”說完話,慕昕轉過身走向臺階,掀開幕簾,走向屋內。
秦垣卿看著慕昕的背影,有些痴迷,他會是賞花的人嗎?不過他希望他是摘花之人,而不僅是賞花之人。
雖說萬七千和冉秀蓮成親已十幾日日,可是萬府依舊熱鬧非凡,府上上門的人絡繹不絕。
屋內,
慕昕正看著公子羽賜予她的紅花烈焰手的武功秘笈,如何才能將這烈焰邪毒祛除了?這她想了三年也未想到有什麼辦法能祛除烈焰邪毒。
“主子,我聽說今個怡紅院的頭牌秋豔姑娘被王三公子給□致死!”
妙琴站在慕昕的一旁恭敬地說道。
慕昕點點了頭:“這次我親自去吧,上次你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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