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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結果就演變成了現在這副局面。
白梟居高臨下地看著,表情淡漠,心裡卻打起鼓來。他知道楊海的體力是有限的,不可能上演什麼雖千萬人吾亦往,然後真的就“往”過去的好戲,但是毫無疑問楊海每上一層,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個時候,更讓白梟蛋疼得事情發生了。
張賁居然當著他的面開始報警。
白梟沒想到張賁居然會上演這麼一手,頓時有點目瞪口呆。職業玩家之間的較量,就算過程和賭注再怎麼過分殘忍或者****,也絕少出現報警的情況。因為一旦一方報警,就意味著徹底服軟認輸了。
可是張賁偏偏就報警了。
他把天訊撥了過去,結果在八樓一個穿著灰色皮衣的國字臉的男人的天訊響了。張桓之往那邊一看,愣了一下,那個人不就是陳州市警察署的署長,韓千里麼?毫無疑問,張賁肯定是有韓署長的天訊號碼的,但是他應該不認得韓署長。
張桓之就在張賁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張賁往那邊一瞥,也不說話,自顧自地撥天訊。
韓署長還不知道張賁在打他的天訊,看到是一個陌生的來電,就沒有理會,直接掛掉了。
張賁擺弄著天訊,又給韓千里撥了一個。
韓千里有點惱火,這一次掛掉之後就直接靜音了。
“好,很好。”張賁心裡發著狠,臉上不帶表情,又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號碼是大名鼎鼎的110。
一時之間,都沒有人看楊海了,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張賁。
“喂,110嗎?”張賁的聲音不算小,又非常清楚,一時之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嗯,嗯,是,我是一個普通市民。”張賁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發現一個人意圖綁架少女,並且已經成功——放屁,老子沒跟你開玩笑……我今年14歲,你要幹嘛?”
冷汗順著眾人的脖子就流了下來,這是在跟110說話嗎?
“……我知道,我知道滾”張賁繼續面無表情地說著:“你不能歧視一個14歲的人,按照憲法,我已經有了民主投票權力,並且要為自己的行為負法律責任。你知道什麼叫法律責任嗎……你去死吧,身為警察,連法律責任都不明白。讓小爺教你一個乖,法律責任就是說,已經14歲的我,如果強(和諧)奸了你老婆,你可以把我告上法庭。”
那邊把電話給掛了。
張賁冷哼了一聲,把天訊狠狠地砸碎在地上,從一堆碎片裡面把自己的身份晶片給撿了出來。
“把你的通訊器給我。”張賁跟張桓之伸手。
張桓之的嘴角抽了抽,沒敢多說什麼。他只是覺得這個少主平時看起來脾氣是那麼的好,是那麼的乖,原來也是一頭睡著的獅子。
張賁用張桓之的天訊撥號過去,很快,通了,還是110。
“喂,是110嗎?嗯……”張賁聽了一會兒,說:“不錯,小子,你的態度比剛才那個2B好多了,有前途,好好幹。我要報案,有人綁架了一個少女……我去你媽,你聽我說完。綁匪交給我來對付,不過綁架的那個人有幫兇,我一個人對付不來,這個就教給你們警察了——幫兇啊,真不巧,我倒是認識這個人,嗯,他叫韓千里,現在就在火焰行宮,你們快來吧——什麼哪個韓千里,陳州有幾個韓千里,警察署的署長啊……少跟我來這套,老子每年交納麼多的稅,讓你給我辦這點事兒都辦不了?你信不信我讓陳州城議員把警署今年的預算都給扣光……還能怎麼辦?把韓千里給逮捕起來審訊唄我是誰?我是一個普通的熱心市民,嫉惡如仇,正直善良,話說傻X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這個人就是看不得世界上有傻X,所以毅然決定報警——嗯,是這樣的,我本人是不納稅的,我呢是陳州最大的納稅人的兒子,我是誰你去想吧。”
白梟差點被自己正在喝的雞尾酒給嗆到,周圍所有人的人神色都很奇怪,顯然是憋笑憋得很辛苦。
只有韓千里自己一個人半點都笑不出來,他的腳步就像灌鉛一樣挪到了張賁的前面,滿臉通紅。
跟這個小輩服軟?韓千里心裡異常憋屈,你一個小屁孩,憑什麼讓老子服軟?就因為你有一個好老子?
但是不服軟行嗎?如果韓千里還想要在陳州這邊混下去,低頭就是不可避免的。張氏財閥是國際知名的大財閥,陳州是張氏財閥的根,張氏財閥在陳州是最大的地頭蛇,對於這座城市來說,張氏財閥意味著很多。韓千里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