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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賁沒來得及繼續想下去,就淹沒在一群鶯鶯燕燕的環繞之中了。
穿過水榭花園就是星雲宮,走進這座金壁輝煌的建築之中,楊海沒有理會里面的人投來的奇怪的目光,拉著張賁繼續在裡面穿行。
“我怎麼感覺越走人越少啊。”張賁有點忐忑地問。
“那是當然。”楊海說:“星雲宮的內殿是隨便能進來的嗎?”
“嗯?”張賁睜大了眼睛,內殿?他聽到那些哥們兒提起過這個地方。傳說星雲水榭最頂級、最驕傲的美女就在這裡。平時她們在外面與來來往往的男人虛與委蛇,只有真正滿意了才會帶回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一個同學這麼總結。
在張賁的印象裡,這個地方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就進來的,但是……
“他們認識我。”楊海解釋道:“所以沒人攔著。”
張賁才明白,海哥說的“我對這裡很熟”那話真不只是說著玩的。
看著周圍過道屢屢擦肩而過的各式各樣的美女,張賁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拉著楊海的衣服。
“海哥,這個好漂亮啊。”
“這個也不錯……”
“海哥……”
……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張賁有點無奈地問,心裡癢癢的。
楊海有心逗他:“你急毛啊?”
張賁倒是沒有任何不好意思:“都是男人,你懂的嘛。”
楊海笑了笑:“得了,毛孩子。你還是個雛兒,我總不能讓你吃虧吧?”
張賁眨了眨眼睛。
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著楊海把他帶進了一個其貌不揚的房間裡面。
房間裡的佈置古典而雅緻,裡面一個雍容的中年女人正在悠然地喝茶。看到楊海沒打招呼就推門而入,本來皺眉似乎相邀呵斥,但是抬起頭來看到兩個人之後愣了一下,然後眉開眼笑地迎了上來。
“海大少可是很久都沒來了喲。”中年女人體態****,雖然上了年紀卻依然風韻猶存,眼波流轉地看著楊海:“今天怎麼有功夫——”
“少來,”楊海擺了擺手阻止了中年女人貼上來的企圖:“劉夫人,您這麼老的身子骨可禁不起我折騰。”
中年女人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訕訕地一笑。
做為星雲水榭陳州的負責人,她對於來光顧星雲水榭裡的那些真正大有來頭的顧客當然都是很上心的。其中最讓人吃不消的就是這個海大少爺。劉夫人在這個圈子裡面打滾那麼多年,對於男人在窯子裡的醜態心裡清楚得很。
她明白一點,所有的男人都是有弱點的,這種弱點在漂亮的女人之前****地格外明顯。只是這個海大少,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幾乎毛都沒長齊得孩子,這麼多年了,她卻覺得一直都沒能真正地看出來這個已經長大的男人有什麼弱點。
他實在是太從容了。
對於美麗外表的近乎不屑的從容,毫不掩飾自己****的從容,對於所謂交際手段毫無認同感的從容。
這種從容總是讓那些有著榜上大款的幻想的女人感到無所適從。
劉夫人至今為止還記得。
幾年之前,也是在這裡,海大少剛剛和一個交際花一起從浴室中出來,那個女人似乎很和他談得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第二天清晨,那個交際花說想去楊海家裡做一個女僕,哪怕沒有名分,只是能陪在他身邊也可以。
女人的言詞懇切,楚楚可憐,然而海大少只是搖頭而已,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劉夫人不知道諾天王嚴禁太行山紫竹林有女人,然而她看得很明白,海大少爺對這個女人僅止於談得來而已。不僅如此,他並不像其他的男人一樣找藉口、拖延、欺騙、說謊,他只是笑著說:“不行。”
沒有餘地。
再來的時候,楊海還是點名要這個女人。
劉夫人當時無法理解一個男人怎麼能鐵石心腸到這樣的地步。
她看著楊海,這個星雲水榭的常客,她應該給他一個什麼評價?
說他留戀閣臺會館,不成大器嗎?
然而海大少就是這麼一個人,就算他剛剛和星雲水榭的女人在床上激戰起來,衣冠不整,但是看到他從容的微笑,感覺到的也不是一個大少爺的荒yin無度,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自制力。
真是荒唐的想法。
劉夫人苦笑了一聲,她對於海大少這麼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