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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瞭解。”楊海面不改色地說。他在心裡面加了一句：“但是至少比你瞭解。”

VIVA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楊海，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下去，繼續說TONY的問題：“我不知道你看過今年TONY的那些比賽REP沒有，TONY的戰鬥力比起以前更弱了，因為這些，就連黃金徽章獎都被擠了下去，但是其他方面，比如大局觀，比如氣勢，比如控制力這些，都強得不像話。如果不是因為傷病影響了他的自由發揮，我難以想象除了巔峰時期的諾天王之外還有誰能擋得住他。”

“有這麼誇張？”楊海心裡不太相信。

“嗯。”

“但是畢竟他還是被擠下黃金徽章的排名了。”楊海搖了搖頭：“我覺得像TONY這樣存在明顯短板的玩家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取勝。”

“你會這麼說，絕對是因為你沒有和他正面交手。”坐在前面的GODLIKE突然之間轉頭說了一句。

“敢這麼坦率地看不起TONY那隻怪物，POSEIDON，雖然我覺得你命不久矣，但我還是看好你地勇氣，加油。”旁邊的MINGH也聽到了這句話，眯著小眼睛對楊海小聲說。

楊海保持了緘默，畢竟他沒有和TONY實戰過。

TONY要開始講話了，眾人都屏息凝神，TONY自願的發言，這個新鮮，大家都想知道TONY要說些什麼。

TONY環視著銀河花園，他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從牆壁的內嵌式音響裡面傳出來，迴盪在整個遊戲場裡面。

“幾十年前，職業玩家們在秘銀城立下誓言，然後《秘銀城公約》出現了，成為了整個遊戲界共同遵守的準則。”TONY的開場白令眾人愕然不已，TONY這是要說什麼？

“誠然，《秘銀城公約》損害了那些大財閥的利益，損害了那些企圖控制遊戲的人的利益。”TONY的語氣漸漸森寒了起來：“很多人覺得，既然諾天王退役了，而且又已經歸隱了這麼久，於是就覺得《秘銀城公約》沒有什麼遵守的必要了。但是，我想提醒在坐得諸位，尤其是職業玩家們，遊戲能夠順利進行的前提就是遵守遊戲規則，不守規矩的人最後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某些大財閥不懂這些事情，但是你們應該懂，所以還請自重。”

TONY的嘴唇動了動，把威脅的話給嚥了下去。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對於TONY來說已經是極限了，讓他再出言威脅，那TONY就不是TONY了。所以他面對一片靜默和無數愕然的目光，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我認為，POSEIDON他的話是有道理的，大家應該摒棄對VIVA的偏見。一個能打出那樣的遊戲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全場頓時一片譁然，楊海和VIVA面面相覷，VIVA有些茫然地說：“我……我從來沒和TONY說過一句話，他怎麼……”

楊海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但是TONY肯為VIVA說話是好事。楊海畢竟出道的時間太短，人微言輕，不如聖徒TONY德高望重。TONY看著亂起來的銀河花園，淡淡地說：“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可以聯名申請聯邦中央處理器對VIVA的一級加密調查，但是我敢肯定這個調查是不會透過聯邦法庭的申請的。因為他們不敢。至於為什麼不敢，很多人聽到這裡也該明白了，不明白的估計這輩子也就不明白了。”

“……”楊海舔了舔嘴唇：“TONY說話一向這麼不討人喜歡嗎？”

VIVA還是一臉茫然：“我……我以前沒注意……TONY很少說話的。怪了啊，他怎麼會……不過TONY倒是看得明白。”VIVA小聲跟楊海說：“聯邦法院如果透過了這個調查申請，到時候證明了我的清白，誰來為那些齷齪的事情負責？”

楊海送了聳肩。

中心平臺上VIVA對楊海點了點頭，楊海愣了一下，微微一笑作為回禮。這一幕被記者們拍了下來，照片裡面還有VIVA小聲在楊海耳邊說話的背景。事後當然也免不了一番炒作了。

……

這個鏡頭成為了這一屆星雲獎上的最大看點，除了TONY強勢地將最佳職業玩家這個獎項從GODLIKE手裡奪走，其他的頒獎並沒有出現特別出乎預料的情況。楊海又拿了一個最佳新人，但是其他三個獎項還是與他無緣了。黃金徽章獎被維斯康蒂拿到，最佳IEC被1Q24拿到，這位可憐的老好人，做了一輩子天下第二，終於得了一次天下第一。而且1Q24在這一個獎項上面有兩個提名，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