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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掛著吧。”
可是和鏡蛇相比,黑魔靈簡直可以算是小兒科了。隨著他們走入沼澤地的深處,就開始遇到了這種麻煩的東西。
鏡蛇是一種長著翅膀的眼鏡蛇,蛇頭下面寬闊的圓形鱗骨被一面的鏡子所取代。鏡蛇會致盲敵人,而且還擁有反彈魔法的能力,攻擊力也非常剽悍,最過分的地方在於鏡蛇的智慧很高,見情況不對就會果斷逃跑,對於這種能飛起來的玩意兒,目前來說眾人也沒什麼好辦法。
這些怪物各有個的絕招,哪個都不是好對付的,讓眾人在裡面滅的死去活來。現在剛剛3級,一身白裝,而且還不熟悉裡面的怪物的技能,滅成這樣也並不奇怪。開荒總是非常辛苦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副本里面超高的掉落率也讓人無比興奮。滅了二十幾次次並不是毫無收穫,至少現在基本上每人都入手了一件綠色裝備,楊海也拿了一個物理傷害+6點的綠色項鍊。
但是這麼滅下去還是讓人有些受不了,於是他們就只好苦中作樂,相互消遣。
比如說:
“這個團隊是怎麼組建起來的?”楊海沒話找話說,剛剛又滅了一次,因為國王大叔被食人藤拖下水嚼了,治療不夠然後倒T,所以氣氛有些壓抑。
“就是這麼組建的唄。”船長大叔無精打采地說:“大家在遊戲裡面認識了,彼此覺得人還不錯,就經常在一起玩,然後就漸漸地成為固定團了。我最有領袖氣質,於是就成了團長。”
“是這樣嗎?”國王大叔第一個表示疑惑。
“好像不是吧——”鎮元說。
“是這樣嗎?”熊貓又問。
“當然不是了”諾亞笑嘻嘻地道。
“那是為什麼?”船長瞪著眼睛。
“因為團隊組建之初,大家需要一個領隊的。”惡魔對楊海說:“你知道嗎?其實我們骨子裡都很**。”
“船長是我們之中最**的那個。”奶茶一針見血。
“就成了我們的頭兒。”APM30總結道。
“回頭我要寫一本書,”天空給這段對話作了結尾:“關於**的船長的故事。嗯,關於船長的**故事。”
“聽起來像是三流**小說。”楊海說。
再比如:
大家在一個造型猙獰的老樹下面暫時歇息吃東西恢復體力。樹上為數不多的好像已經腐爛的一片葉子掉了下來。
“落葉是秋的名片,”諾亞突然感慨道。“邀我到阿卡迪亞。”
“啊?”楊海吃驚地看著諾亞,諾亞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
“不要吃驚。”船長大叔拿起一塊黑麵包咬了一口,“諾亞是個詩人,所以有的時候會突然不正常。”
“是個什麼?”楊海以為自己聽錯了。
“詩人,”熊貓小聲解釋道:“諾亞哥哥在現實裡面是個詩人。”
“這個……諾亞,阿卡迪亞是哪裡?”楊海問。
“古希臘的一個地方,用你們華夏國人的話來說,就是世外桃源。”諾亞笑了笑。
“詩人嘛,傷春悲秋是很正常的。”惡魔表示習慣,見怪不怪。
“這是藝術的靈感。”諾亞爭辯道,“不是傷春悲秋。靈感是很珍貴的,那是我們生命的源頭。吟一首詩不難,難的是吟一輩子詩。”
“聽到了吧。”惡魔一邊比劃一邊說:“yin一手溼不難,難的是yin一被子溼。”
“以後我就會去寫一本書。”天空的嘴裡面塞滿了乳酪,含糊不清地說:“關於精盡人亡的故事。”
開荒的辛苦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你不瞭解怪物的技能,因此你每做一件事情,都要考慮這麼做是不是正確的。精神處於高度緊張之下,無論做什麼都讓人感到疲憊不堪,何況這個時候對FD起了野心,壓力無處不在,這種折磨是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比如現在,楊海不知道團滅意味著什麼,不知道團滅好不好,於是感覺更加刺激和緊張。
或許團滅一次就意味著他們對這裡的怪物瞭解更上一層樓,意味著團隊的磨合更加圓滿,意味著他們的準備更加充分,但是也意味著他們浪費了更多的時間。楊海不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團滅是讓他們更加接近了FD,還是在漸漸遠離。
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一點聊天打屁和粗俗的黃色笑話來發洩壓力,可能大家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楊海終於明白了師父以前說的一句話:“如果一個人是紳士,那一定證明他從事的工作並不是高強度的、很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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