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上去蹭亮蹭亮的,似乎沒怎麼用過。狒狒指著一堆器材笑:“隨便選,全新的,樣樣好貨。”
馬德讓妻子和兒子坐在一邊,他蹲下身子在一堆鐵器裡翻看。原來這些全部是刑具,種類繁多,樣式怪異,從頭到腳的刑罰手段樣樣具全。馬德從眾多器材裡頭挑出一隻鐵罐頭,他開啟罐子,裡面裝滿了圖釘,馬德搖搖罐子,抬頭望狒狒。
“挑它?我教你。”狒狒從馬德手裡接過罐子:“替我按住這小子,讓他手心朝上攤開。”
“是。”馬德照做,用雙手按住範籬的頭,用兩條腿壓住範籬雙臂,使他手心朝著天花板的方向攤開。
狒狒滿意點頭,撐開範籬的手,將半罐子圖釘倒在他手心裡,然後強迫範籬握緊拳頭,最後他用封箱帶將他握起的拳頭和圖釘一起緊緊包起來。鑽心的痛讓範籬本能地試圖掙扎,無奈雙手被馬德牢牢按住,動彈不了。狒狒走到範籬的另一隻手邊,仿效前面的方法,將剩餘的半罐圖釘一併封進拳頭裡。看著範籬痛苦的表情,狒狒臉上地笑更加得意了。“起來。”狒狒讓馬德起身:“還沒完呢。”
馬德看得心驚肉跳,連腿都在打顫。“您吩咐,我照做。”
狒狒睬著範籬的身體對馬德說:“踩他的手。”
“是。”馬德哆嗦答應,他走到範籬右手邊,封箱袋印著一片血紅,縫隙里正往外冒血水。“你別怪我,是你自己惹的禍。”馬德閉上眼睛,對著範籬的右手狠狠踩下去,他的腳幾乎能感受到圖釘刺進皮肉的過程以及範籬劇烈地顫抖。
“看你那點出息。”狒狒從範籬身上跳下來,拉開馬德,毫不猶豫對著範籬的兩隻手一陣踩踏、碾壓,直到範籬的兩隻手一片血肉模糊,無法動彈,方才罷休。狒狒更加興奮,他指揮馬德:“繼續挑。”
馬德點頭哈腰又在一堆東西里拿出一把一面帶刀,一面帶鉗的怪東西,他拿在手裡端詳了一下,決定先用它試試。
“馬先生您還真會挑好的用,”狒狒樂呵呵捲袖子幫忙,“新貨,第一次用。”
馬德問:“怎麼用?”
“簡單。用刀把手臂的肌肉組織切割開,然後用鉗子把骨頭夾斷,鉗子上帶有刀齒輪,一夾,保證斷。它的名字也很好聽,鉗斷刀。”狒狒看著額頭冒冷汗的馬德大笑:“要不要讓您兒子一起來幫忙?”
“不……不用了,我來。”馬德不希望馬義的手沾上血腥,他接過鉗斷刀一步一步走到範籬面前。馬德看著範籬的眼睛,這張臉怎麼看也和自己長得不像,想到自己頭頂巨大的綠帽子,馬德狠下一條心,將刀面刺進了範籬的左手臂之內。鋒利的鉗斷刀幾乎沒有任何阻隔得,像劃開一張紙一樣,輕易把範籬的手臂完全剖開,血如噴泉一樣翻滾而出,很快染紅了馬德的膝蓋,弄髒了他蹭亮的皮鞋。
範籬幾乎收緊了每一根神經,他張開嘴想吼,狒狒粗大的手卻卡住了他的脖子,將一整瓶藥倒入他的喉嚨裡,最後用一根手腕粗的鐵管穿透了他的右肩膀,鐵管的另一頭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範籬感覺他的喉嚨像著了火,針刺一樣火燒火燎地疼,當他再次張開嘴巴的時候,已經完全不能說話了。
狒狒走到馬德一邊,順手推開他。狒狒興奮異常地看著範籬被剖開的手,他面帶猙獰,竟然直接用一雙大手把鉗斷刀劃開的口子撕扯開來。此刻,整個手臂的肌肉組織完已經全呈現於人們眼前,宴會廳裡乾嘔聲一片,而狒狒卻面不改色的從馬得手裡接過鉗斷刀,用鉗子的一面把裡面連血帶肉的手骨夾成三段。
地上到處是血和肌肉組織,馬德捂著胃乾嘔,他也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從地上範籬手的部位移開視線,正碰上範籬的眼睛,那雙黑而亮的眼睛這樣失望地看著自己,他有種害怕的感覺。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你著雜種。這一刻,馬德的良心完全被泯滅,他不再反胃,取而代之是一陣陣亢奮,為了證明地上的人不是的兒子,馬德更賣力地表演。“雜種。”他走近範籬,對他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最後竟然對著範籬殘廢的左眼,毛足勁狠狠補了一腳。這一腳的力氣著實驚人,一股血劍撲到馬德的黑皮鞋上,最後飛濺在他身後三米的地板上,鑲嵌在範籬眼球上的黑暗之光也被一併踢了個粉碎,如同粉碎的玻璃,深深鑲插入肉眼裡。
19瑞劍號(4)
範籬的呼吸驟然停止,他張大眼睛,感受到了和上一次一樣的痛,滿懷得傷心不能控制,疼啊,肉和靈魂。世界真殘酷,是不是魔鬼的娛樂場?
馬德卻未曾停止虐殺。他隨手從刑具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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