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文一頓白眼。
“精亞?沒聽過。”負責人很阿莎力地說:“不管你以前的薪水多少,我一律加一倍給你!”
“三百萬。”青梅又插嘴,羿文實在拿她沒轍。
“年薪?沒問題。”負責人拍拍胸脯保證道。
“日薪!”青梅強忍住笑,但羿文的表情實在太逗了。
“失陪了。”羿文面無表情,尾隨他外公的勞斯萊斯離去。
負責人愣愣地望著‘明日之星’離去揚起的塵埃,日薪三百萬!那家叫‘精亞’的鴨店真是破壞行情!
如果依常理推斷,當丈夫在星期五餐廳發現自個兒老婆,而且怒氣衝衝地扛她回家,那到家時肯定少不了上演一套‘全武行’,嚴重一點的還可能休妻!不過白荷山莊裡的男人可是疼老婆出名的,連根寒毛都捨不得碰,但是人前的面子多少要顧全,所以不得不擺出一副酷酷的表情;至於在閨房裡,當然是老婆第一,老婆跑去那種地方,當然得先反省是不是自己表現不佳還是冷落了嬌妻,哪有責備老婆的道理!
三位男士扛著老婆,不,有一個槓的還沒過門,各自回苑裡去。
三個女人中,年紀大些的兩個倒挺怡然自得的,就只有那個未過門的很不習慣。
她敲敲把她當米袋扛的男人,“你的手不酸啊!我有腳可以自己走。”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彷彿她是易碎的玻璃娃娃般脆弱。
青梅一屁股坐在他的西裝外套上,瞪著大眼睛,先聲奪人道:“如果你打算又要諾什麼‘青梅,別任性!’那些訓話,那你可以請了,我已經印象深刻到可以倒背如流;如果你想跟我討論星期五餐廳裡的男人,我只有一個字──‘遜’!如果你想問我為什麼要去,很簡單,因為我好奇!我想你大概也沒其他話好請了,所以我們就此告別,從今以後,你走你的‘湘雲路’,我過我的‘煌煜橋’,咱們倆從此各不相干。”
“對不起。”羿文輕輕吐出這三個字。
“你說什麼?”青梅不敢相情地回問,她等了二十一年的三個字竟然在這麼奇怪的情況下出現。
“對不起!”羿又很誠懇地再次說道。
青梅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然後轉身抽出枕頭下的筆記本。
“好,你說了兩次對不起,我大人有大量地給你抵兩次過,你打算柢六歲時罵我是大白痴那一次,還是七歲時食言,讓我在家裡空等那一次;不然八歲時嘲笑我的蓬蓬裙或九歲時躲我躲了一個禮拜,這些也都可以。”她逐頁翻念。
“可是十四歲那次不能柢,十六歲你不告而別也不能柢,最近的事都不能抵,你……你還欠我兩百多次道歉。”青梅看著寫滿地的‘罪狀’的筆記本,忍不住一聲哽咽哭了出來。
該死!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差勁。
羿文緊緊擁住她,迭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只希望能用每一句抱歉彌補他的過錯。
青梅像是要訴盡委屈,仍不停地說:“你最渴蛋了,從來就不在乎我,老是躲我,隨隨便便一條手帕就想打發我,你何不直說你討厭我就好了,我也不會自討沒趣地死纏著你。你說啊!說你討厭我,說你不想看到我,說……”到最後她已經哽咽得言不成句。
“我從來就不會這樣想,我只是……”羿文竟想不出一個完整的原因,“努力地學做一個很差勁的混蛋!”
青梅抬起頭看著羿文,末乾的淚水仍在眼中徘徊,清瘦的麗容讓人見了好生不捨。
“別哭了。”羿文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能不能再抱我一下?一下就好。”青梅總覺得好不可思議,好不真實啊!
一個會道歉的羿文,聲聲歉語在她耳中宛如天籟。
羿文輕輕摟著青梅,讓她枕在他胸前。
青梅深深吸人屬於他的味道,逸出一聲輕嘆。
“青梅,找個時間,我帶你去牧場玩。”羿文輕撫著她如絲般的秀髮,在她耳畔低語。
“沒有林湘雲?”
“嗯,就我們兩個,沒有其他人。”他只想好好寵她,不讓她再掉一滴淚。
“不能食言哦!”青梅轉過身,讓兩人額頭相貼,眼眸相視。
只消一嘟嘴,就可以吻住她小巧的唇瓣,羿又不由得憶起昨夜的滋味,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
他順順呼吸,把兩人距離拉長了一倍,發誓道:“絕不食言。”
青梅眨眨眼,威脅地說:“你要是食言,我就把你的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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