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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探手人懷,取出一顆綠色的珍珠,說道:“這是‘避毒珠’,能避百毒,現在就以此為贈吧!”
宋青山忙道:“這使不得,晚輩何敢接受此物?”
鬼穀神尼臉色一沉,說道:“這是我的諾言,難道你不肯接受嗎?”
宋青山一見鬼穀神尼發怒神色,忙說道:“老前輩既然抬受,晚輩來日自當報答。”
說完,接過“避毒珠”置於原先放“七彩鐵券”地圖的銀色鐵盒之內。
鬼穀神尼一緩神色,說道:“七月十五絕龍嶺爭寶之約,我可能一行,現在你可以走了,我也不多送,凡事應三思而行,不可任性。”
宋青山點了點,感謝鬼穀神尼一番,終於向來路奔回。
宋青山一陣奔跑,已經離開“靈鬼谷”幾里了。
回頭望著“靈鬼谷”,仰天一嘆,“靈鬼谷”一行,依然毫無所得,父仇何日能報?
還有他師叔“五指酒丐”是否還在人間?上那兒去找他?
這一連串的問題,都是他自己所無法解答的。
下了雪峰山,他不知道自己應該上哪兒,其實,他沒有家,哪兒又是他該去的地方?
天涯茫茫,何處覓棲身之所?
想到這裡,他不覺感到黯然神傷,自己的身世的確太可憐了。
他緩緩地走著,孤獨的影子,慢慢消失在樹林之外……
嶽州,是湖南省一大城鎮,靠近洞庭湖畔,嶽州鎮內交通便利,街道行人如鯽。市面繁榮。
“會英樓”——這是鎮內最出色的大酒樓,在樓上的靠窗座位,坐著一個孤獨的人,那正是宋青山。
他坐在那裡獨酌,從沒有抬過頭,座上尚有不少顧客,對他都投去奇怪的眼光。
他似是視而未見,餵飽肚子,下了酒樓,倏然——
他正跟迎面而上的一人,幾乎撞個滿懷,他微微一滑步,人已縱開,放眼一望,是一個臉上毫無血色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似是帶著一張臘製面具,臉上一無表情,宋青山微微一楞,那中年人卻微微一笑,上樓去了。
宋青山怔了一怔,心裡忖道:“這個人有點奇怪!”
心念一動,正想回樓上看看,心裡又想:“算了,這根本不關我的事,我又何必多找麻煩?”心忖既罷,直走下樓。
剛要會賬,賬房已經含笑說道:“你的賬已經有人替你會過了。”
“有人替我會賬?什麼人?”宋青山不覺奇怪地問。
“那個人剛剛上樓,他說是你的朋友。”
宋青山喊了一聲,一轉身,縱身上樓——但在這剎那間,剛才那個中年人已經消失,座位上根本沒有那個人的影子。
宋青山怔了片刻,心裡想到:“這是什麼人?為什麼替我會賬。”
他想了一陣,依然想不出所以然來。
邁步下樓,驀地裡,從街道的北面馳來一匹快馬,這匹快馬正與宋青山擦身而過,馬上坐著一個少女,這少女是索魂嫦娥。
宋青山哦了一聲,索魂嫦娥一勒馬韁,回頭向他冷冷一笑,又向前奔去。
宋青山苦笑一聲,撲向索魂嫦娥,他的確負了一個心靈的債,一陣感愧湧上心靈,他一個縱身,直向索魂嫦娥追去。
宋青山武功本來不弱,一連追趕,索魂嫦娥已失去所在。
他黯然嘆了一口氣,倏然,他發現自己的懷中竟有一張紙條,他暗吃了驚,取出一看,只見紙上寫著寥寥幾字:“注意身邊,以防不測。”
條上沒有署名,宋青山不覺暗自一駭,什麼時候被人在懷裡塞了這紙條,自己竟毫無所覺?
心中倏有所悟,心想:“莫不是在會英酒店所見那個中年人?”心想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探手人懷一摸,“七彩鐵券”地圖依然在懷中。雖然放心不少,但對方留言警告,難道有什麼人要向自己下手?
宋青山自離了“靈鬼谷”之後,每天徘徊在各處街道,在這一段時間,他沒有作任何打算,也不願作任何打算。
離開“靈鬼谷”已經半個多月了,他倒沒有發現什麼人跟蹤他,他的目的是實現狂笑一君死後所託,把“七彩鐵券”搶回。
這人留言警告,對自己當是善意?……
宋青山心念未畢,倏然眼前人影一閃,飄落一個人來。
宋青山後退半步,放眼瞧去,來者竟是一個身高不到四尺的老頭子,只見他頭髮斑白,兩眼寒光暴射。
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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