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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巔峰,也幸好這次比賽的圈地範圍很廣,把曝光率提高,知名度打響,之後開始直接和各大品牌談判。”
“你和菲利普想的一樣。”阮疏隨意地提到菲利普,“我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黃金期沒有多久,拿下一期到兩期頂級品牌的代言,之後就要另謀出路了。”
元軒這才想起來中間有兩個月的斷層阮疏和菲利普獨處,又想到阮疏的職業,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
這種不是滋味只是一晃而過,像一顆種子,埋在土裡,尚未生根發芽。
***
“你什麼意思?”呂清放下手中的pad,看著吳修遠。
如果不是吳修遠心理很強大,大約他會覺得呂清的目光會把他給灼燒出一個洞。
“boss的意思是,把賽區換一下,亞洲區中日韓這三個地方的人都是從公司出,呂先生有四分之一日本血統,日本賽區的賽程還沒有結束,公司已經做出了交涉。”吳修遠公式化的把自己要交代的東西講完,抬頭,發現呂清陷入了愣神中。
“呂先生?”他試探著叫了對方一下,只看到呂清眼神一變,吳修遠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別人眼中的刀子,瞬間又變回了溫柔甜美無害的樣子,他以為剛才呂清那個眼神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嗯,一定是幻覺。
“我知道了。”呂清淺笑,“可以問一下,中國賽區的人是誰麼?”
吳修遠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反正遲早在決賽的時候相遇,現在隱瞞也沒有用,“是rush。”
聽到名字的時候呂清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指甲陷入肉中,卻絲毫不覺得疼痛。
“謝謝。”呂清站起來,朝著吳修遠鞠了一躬,然後離開。
吳修遠被他那鞠的一躬嚇了一跳,本來伸手想要把對方接起來,誰知道呂清根本不會等他的東西,自己直接離開了。
吳修遠心中還為他感到痛惜,這種臨門一腳必然給了呂清打擊。
呂清出去之後直接是電梯,金屬門合上的那一刻他眼睛中的火焰終於熊熊的燃燒起來,清晰的電梯壁反射出他稍顯扭曲的臉,有些咬牙切齒:
怎麼,又是你?!
陰魂不散,把人奪走,又把我的機會這麼橫手奪去?
想到之前那個恥辱的早上,浴室的一幕,更是恨不得把阮疏也扔到雕題島,和他那個死鬼弟弟作伴。
之前還害怕過一次,後來忽然想明白了。
他怕什麼,又不是他動的刀子。他一沒殺人,二沒動手,他怕什麼?
想到這裡呂清又揚起了自己的下巴,不讓自己有一絲鬥敗之氣,他沒有敗,不是還有比賽麼?
他不信,阮疏這樣的,還能唱歌唱得過他。
況且,呂清笑了,賽區變了,他決然不會把曲目改變,只有兩週了,怎麼可能“臨時改變曲目”呢。他打的是友情牌,唱得是簡達隨的《over ;the ;rainbow》,阮疏那裡就算是再做準備,兩週也極難有什麼成就,專業的和業餘的是不一樣的,他這次可得好好教育一下對方。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一個“大齡模特”應該做的是好好思考自己的未來,而不是沒事搶別人的飯碗吃,這飯,可不是那麼容易吃的。
***
“你想過要唱什麼嗎?”元軒裝作不經意間抬頭,問阮疏。
“我想你應該有建議,不是麼?”阮疏把自己手上的計劃書放下,他算是“空降”,沒有辦公地點,結果就一直逗留在元軒的辦公室。
元軒不會承認這是自己的私心,一個偌大的公司沒有多餘的辦公室,說出去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對於這一切,楊玲華上下唇嚴絲合縫,沒有絲毫洩露,開玩笑,她拿著高額薪水自然是要一切對boss負責,更要對人民幣負責!
“本來是想要讓你唱簡的那曲成名作,彩虹之上,但現在忽然覺得不合適。”元軒把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呂清之前已經將自己的訊息曝光,如果現在出現了臨時換曲目的問題,我怕你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受人限制。”
說的不好聽點,如果臨時替換了曲目,到後邊再出什麼阮疏收買了評委之類的,這場比賽哪怕阮疏贏了,也不會太好看。
顯然阮疏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拿起鋼筆,在元軒的辦公桌上找到一張白紙,“其實我之前腦海中一直盤旋著一首歌的旋律,我想這首歌在這時候很合適。”
“什麼歌?”元軒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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