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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他去的?
當初打不通電話,後來因為很多事情在忙,便擱置了,越是少交流,便越多意外。
打不通之後他以為簡達隨是嗓子不好暫時不想與他說話,簡訊如石沉大海,他一貫驕傲,主動時候極少,這樣三兩次就不再主動打電話,再之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老天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一切悔恨都是不必要的,老天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
他卻只能懷念。
“你那時候說的那個歌手比賽,就是他要參加的那個嗎?”阮疏彷彿忽然想起來這件事情,主動提出來。
元軒點點頭,悵然若失,“我那時候一直覺得,憑藉他的實力,不需要我做什麼,他就可以贏到最後。”
“你那麼相信他,”阮疏道,“可惜他沒了機會。”
這話就像一把刀,直接插|在元軒的心臟上。
元軒臉變得煞白,嘴唇都沒有血色,他這兩天確實都沒有睡好,被阮疏那麼一刺激,翻來覆去睡不著,如果一胎同胞的哥哥都說簡達隨被人害死,他卻仍然不信,那他就是遲鈍到了火星。
為什麼當初沒有發覺?出事不久,他就到了國外……等等,那時候是誰揣度的?
他是覺得渾渾噩噩,後來是父親回到家中,讓他出國散心。
誰給父親提出的建議呢?
元軒道,“我已經請了私家偵探調查這件事情,會給這件事情,還有簡,一個真相。”
阮疏道,“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不需要對我彙報。”
“對了,我給你配了個經紀人,”元軒把這件事情提出來,“他會負責你的所有事務,幫你談妥很多事務,如果有任何問題,或者有任何事情不滿意,可以找我。”
“元軒。”阮疏直接打斷他的話,車子已經駛離了廣場,歌聲都消失不見了。
“嗯?”元軒抬頭看他,“怎麼了?”
“我想唱歌。”阮疏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把他的沒有完成的事情,完成了。”
簡達隨當時出意外,呂清又回國不久,這個機會本來是給了呂清的,所以國內的代表是呂清,元軒現在聽阮疏這麼一說,本來有點為難,但看到阮疏的眼睛,便不再為難。
“剛才的歌,意思是讓他站在彩虹之巔吧。他沒有來得及做完的事情,我想幫他完成。”阮疏黯然,“他沒有機會走完他的路,我幫他走完。”
“我幫你,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安排。”元軒手覆上他的手背,“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阮疏笑的蒼白,“這是我應該做的,不是麼?從前我沒有來得及盡一個哥哥的責任,現在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他最後這一句話聲音很低,彷彿耳不可聞。
阮疏似乎很累,他背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頎長的睫毛濃密,這麼一看,面容卻又有些漢化,稜角有,卻被柔化了,元軒心中不知道有種什麼感覺,如果說從前他喜歡的是簡達隨,那麼他現在看著阮疏,又為什麼會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他難道把阮疏當做了簡達隨的替身嗎?
元軒強迫自己把眼神從阮疏的唇上移開,看著窗外的風景。
阮疏睜開眼睛,看著車頂,沒有感情。
還有不到兩週比賽就開始了吧?
當初簡達隨走的初宣,之後出事呂清頂上,中國區的代表成了呂清,可惜阮疏偏不遂他的意。
阮疏心中冷笑,屬於他的機會,屬於他的榮耀,他不僅要拿走,還要讓別人措手不及。
這次比賽有二十多個國家聯合起來,前期宣傳已經打出去了,呂清甚至已經被幾家雜誌採訪,志得意滿,隱約有衛冕之意。
阮疏臨門一腳,既然重生長了這張臉,自然不能浪費。
“對了,呂清是也在比賽選手當中嗎?”阮疏又問。
“當初簡出事之後很多事情都直接被打亂,不能沒人,他主動請纓,國內有他這樣成績的少,為了知名度,就請他上去了。”元軒解釋。
“那豈不是要對上了?”阮疏微皺眉頭,眼神中帶著愧疚,“是我莽撞了,呂清既然已經成了中國區的代表,我這麼做,確實影響不好。”
元軒想了一下,想到了解決方案,“這個倒不用擔心,呂清身上帶著四分之一日本血統,把他換到日本賽區就可以了。”
阮疏還是有些擔心,“那日本原先的選手呢?”
坐在前面副駕駛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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