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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們是你矢志不渝的觀眾。
元軒坐在自己的專屬座位,身為主辦方,這點特權還是有的,他這邊的視線是最好的,可以看清檯上的一舉一動。
元軒專注的看著阮疏,或者,叫簡達隨更好。
從洛克家內部調查出來的資料,把阮疏這個人的習性給印了一部分,這點要感謝跟阮謹一起出來的那個忠心的管家,丹尼爾·卡特,元軒以朋友的名字,還有保護人的姿態,獲取了這位老人的信任,把那些東西都交給了他。
並且拜託他好好照顧rush少爺。
元軒前幾日離開中國,就是前去霧都辦理這件事情,阮謹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好了一點,還請元軒喝了下午茶。
只是她性格還是從前那般,不溫不火,窩在家中,從來不出門。
元軒並沒有說簡達隨的存在,即便是說了又能如何?阮謹以為簡達隨在小時候死去,和知道簡達隨在二十四歲這年被海嘯吞噬,到底哪個更為殘忍?
都很殘忍,不分伯仲。
回來之後的元軒把自己關在屋子中一整天,直到快比賽才出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如果要瞞著,就這樣一直瞞下去吧。
前奏已經到了尾部,阮疏將要開口。
這一刻,萬眾矚目。
阮疏並沒有採取什麼自己的獨特方式去演繹這一首歌曲,他用的席琳的風格。
有人問過,悲劇美的極致是什麼?
徹底毀滅美好事物,還是皮滅之後,生生不息?
前者絕望如沙漠,一眼望過去,砂礫浩如煙海,面目蒼涼。
後者卻是灼燒過的草原,同樣是一片荒蕪,然而雨過之後,青草就從地下鑽出來,萬物都將復甦萌芽。
有人說,只有將曾經歡笑而繁華的世界和多情爛漫的人物徹底毀了,才能達到最悲的效果。
但歌曲是要帶給人希望,傾注了太多絕望,反而會讓人把自己逼近角落,從而變得越來越狹隘,可能走到極端。
席琳選擇了生生不息的精神,正如露絲活著回去,沒有將自己硬生生逼死在回憶裡。
傑克讓她活下去,她好好的活下去,兒孫滿堂,老來滿臉皺紋,笑的燦爛,將海洋之心拋進海水中。那不是不愛,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惦念。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 ;i ;feel ;you;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阮疏此刻的聲音空靈,悠揚,展現了他男高音的一面。
變聲系,活脫脫的變聲系。
聲音一出,驚豔四座。
評委還是原來那幾位評委,在上一次演唱中雖然阮疏唱的不錯,但算不上驚豔,只能說是眼前一亮,覺得他唱的很好,襯得起這場比賽,進一步是應該的,除這以外就沒什麼了,讓人可以細細品味,但稱不上驚豔。
所以對於這一次這位選手選擇了《我心永恆》這首歌,可以說大家都不看好。
他上一次的聲音是唱的偏低音,而這首歌到後邊音域遼闊,才能唱出那種海天一色,長空遼闊之感,降低key會讓這首歌失色不少。
然而阮疏的演繹方式如此簡單粗暴,不需要去變化,不需要什麼唱出自己的方式,就是用席琳的方式,男聲版,來唱這首歌。
萬劍歸宗,萬變歸一,一切起源於感情,便歸於感情。
席琳用換氣時的強調性發音把悲傷加深,又用纖塵不染的從容高音,將碧海長空下的景象用聲音去表現出來。
男聲高音版極難,所以阮疏沒有使用“花樣”,唱出來專屬於自己的遼闊。
“我毫不懷疑,那一刻我看到了海鷗翱翔在藍天與海面的交界處,悲鳴。”
“他們的愛情就想飛鳥和魚的相愛,雖然只是一場意外,但這意外造就了一種悲情,災難面前,大愛,小愛,都是愛。”
誓言本來就具有的堅定被她唱的更加徹底:靈魂化為碎片的悲傷,跨越半世紀光陰依然銘記的愛,歌聲以盡善盡美的形象,留在人的耳邊。
“you';re ;here; ;there';s&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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