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艾弗裡終於裝不下去深情了,他骨子裡就是一個流氓,一個惡棍,掐住阮謹的胳膊,惡狠狠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阮謹氣的全身顫抖,卻也有些害怕,她恨的要命,卻不能把恨說出來,只得惱道,“你這惡棍,放開我!”
艾弗裡貼近她,抱住阮謹的腰,阮謹掙扎,僕人路過,阮謹呼救,那僕人卻跟什麼都沒看到一樣,匆匆離開。
阮謹眼中全是恐懼,還有厭惡,穿在身上的黑紗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而出現波浪狀,裹住曼妙的身姿。
她這段時間承受的恐懼太多太深,一向是支柱的尤利西斯癱了,她的世界差不多也分崩離析了,阮疏被這惡棍囚著,她連一面都不曾見過的兒子也是被這人葬送了性命,阮謹悲從中來,從艾弗裡的懷中掙扎出來,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艾弗裡眼中露出陰森之意,忽的笑了,扯住阮謹的頭髮,“不識抬舉的賤|人!”他剛罵完,眼睛一轉,笑的詭異,阮謹被他的眼神給嚇得直打哆嗦,然而心中的恐懼給了她力量,她後退兩步,想要轉身回房,艾弗裡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惡狠狠道,“我給你自由,不是讓你來打我的!既然你不想要,我也成全你。”
第5章 變故生
阮謹被他一路拖著拖回了臥室,直接扔在了床上,另一邊就是中毒了不能動彈的尤利西斯,他的眼神滿含恨意,銀灰色的瞳孔像是毒舌一樣想要殺死艾弗裡。不過艾弗裡絲毫不恐懼,他就是要這麼做,當著面羞辱曾經“尊敬”的大哥大嫂。
阮謹頭栽床上眼前一黑,往裡爬腳踝又被扯住,艾弗裡手勁很大,阮謹從來都怕這個性格陰冷的小叔子,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就是一條會殺人的蛇,然而當有一天真的盤旋上來,她忍不住尖叫:“啊——”
艾弗裡的耐心終於用完了,直接給了阮謹一巴掌。
阮謹被一巴掌打的跌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遠處的阮疏似是聽到了聲音,在喊著什麼“放開她!”
艾弗裡嘴角揚起,“你的寶貝兒子救了你,我今天放過你。”他從床上下來,直接把門給鎖上。
讓這個瘋女人好好想想吧,她雖然長得好,不過也老了,艾弗裡心想,大哥這麼多年,真的太浪費時間了。
阮謹聽到門鎖了,顫抖的身體終於停下來,她從被子上把自己挪下來,冷漠的看著尤利西斯。她的被打的那面的臉已經腫了,另一邊還是細膩的白,對比起來有些淒涼。
尤利西斯瞳孔先是看著她,然後轉向了牆上的一副畫。
阮謹不動,忽然冷笑,吐出兩個字:“報應。”
尤利西斯的眼睛驀地睜大,似乎不敢相信阮謹會說出這麼兩個字,他似是痛苦的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瞳孔緩緩的移向門邊,像是那邊有什麼東西是他渴望拯救的。
“你想說rush?”阮謹身體顫抖了一下,步子踉蹌,雙手捂住臉,痛苦的蹲下來,“對啊,我要救一救rush,你不愛他,我也愛他。”
尤利西斯似是贊同她,然後又盯著牆上的那幅畫,眼睛一動不動。
阮謹心中一動,敲了敲那幅畫,聲音和其他地方不同,是空的。
畫是達·芬奇的《瑪利亞與亞恩溫德》,在高低起伏的藍色山前,聖母瑪利亞安詳地凝視著聖嬰,嬰兒耶穌拿著一個木頭卷線軸……
這幅畫隱示著聖母和世界都無法改變耶穌未來受難的命運。
阮謹想到了她未曾謀面的兒子,那個至今生死不明的孩子,剛出生便被他的父親否定了命運。
“尤利西斯,你是否後悔,你曾經拋棄了他?”阮謹聲音顫抖,畫的後邊是牆壁,輕輕一推,像旋轉門一樣側進,露出一個小型的保險箱。沒人能想到,這麼珍貴的一副畫後邊居然會另有玄機。
阮謹的手指按在保險箱的指紋檢測上,一聲微不可聞的“咔嚓”,保險箱的鎖被開啟了。
裡面躺著一把袖珍手槍,如果元軒在場,勢必可以認出來這是德國享有“世界頂級半自動手槍”的代名詞的華爾特公司的hk ;p7系列,生產與上世紀70年代。該槍使用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全長171毫米,全重0。78千克,槍管長105毫米,初速351/秒,配用8發彈夾供彈,有效射程50米。共有三個型號:分別是p7m8型、p7m13型和p7m13 ;nickel ;finish這3個型號。
與華爾特公司生產的其他型號手槍相比,hk ;p7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