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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易亭清幽的聲音沁人心脾。
“千兩黃金?哼,霍國好大的口氣!他們整個建安城也不見得能拿得出千兩黃金!更何況,玉孓是什麼東西?從我上一輩開始,文人名士們便以蔡鬱兩族馬首是瞻,聽其號令。蔡鬱兩族為天下安寧,百姓安定,硬是聚集天下謀士重振霍國,突破了麗羌兩國爭霸廝殺,這才形成三國鼎立的局面。霍國興起不過兩代,基礎還未夯實,雖名人異士較多,但國內酸腐秀才太多,自命清高之人更數不勝數,越是酸腐的地方鬼心思便是越多。所以,為穩住霍國根基,這兩個家族的族長便想以鑄造玉孓的方式,用自己的聲望來穩住天下文士的心。”我阿爹那豪邁澎湃的聲音一點沒有顧忌,直衝我耳際。
“那這番玉孓失蹤,霍國可不是要遭大難了嗎?”香易亭歡快的語氣透漏著些許幸災樂禍。
“這到不見得。”阿爹頓了一頓,接著說:“霍國玉孓丟失,就怕麗羌兩國沉不住氣。要知道,得玉孓者得天下文士。躁者易敗!畢竟玉孓此刻仍在霍國,麗羌兩國如非意外,定會動用各自在霍國的暗人查明仔細。這時霍國如果手腳利索點,把這些暗人勘查仔細,也會剷除大量異己,增加本國防範。說不定這霍國正在撒網撈魚,打著玉孓丟失的幌子,做著偷樑換柱的買賣。”
“啊!”香易亭詫異不已:“這要是霍國故意為之,它就是要圖謀天下了?那天下定難保太平!霍國如此作為,有些莽撞!要說是國富民安,山清水秀,它較麗朝真是九牛一毛;要說是兵強馬壯,兵法武器,它較羌國也是月星之差。它霍國除了一些文人騷客,兵竭馬瘦,窮的可以,憑什麼想稱霸天下呢?”
我趴在玉壓蓋上,搔了搔拂在臉上的髮絲,耳朵盡力聽著裡面兩人的攀談。我不用看,也能想到香易亭此時應該是一張嗤之以鼻的面孔。
只聽見阿爹在屋裡度了幾步,然後豁然的語氣:“呵!霍國好一招致之死地而後生!它這是想麗羌相爭,它好落個漁翁得利啊!”
“您是說,玉孓是霍國故意遺失的,然後以此放出訊息?”香易亭疑惑聲響起。
“也許是真的被盜了呢?焦老太婆和那個王愈可是狡猾的很,虛虛假假,真真實實一向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有時我都為他們擔心,現如今焦老太婆一人當政霍國尚且如此險象迭生。若她百年之後,這整個霍國就只有兩個皇子。一個空有一身武力卻是個草包;一個空有滿腹經綸卻是個殘疾!即便霍國真的統一天下,這萬里江山也不見得能保得住!可惜了溪兒~~”
我聽到這兒,不禁的拽緊玉瓦,就要聽到我想聽的了!
誰知,阿爹說到這就不再言語,過了一刻又說道:“不過,這也不見得,聽說那麗朝的皇老兒是個風流痴情種,年輕的時候辜負了好多的如花美眷,到留下一大堆孩子。近來整整三年攜著新得的殊妃遊山玩水,二人比翼雙飛,將偌大的麗朝全權交到太子比秀的手裡,朝中多少有人不服氣,剛及冠兩年的小娃娃能有多大的能耐?”
爺爺的!轉移話題!
“師傅,但有傳言那太子有中秋曉月之姿,醉人深山之謀,近年當政也濯見功績,在麗朝深得百姓擁護。”香易亭聲音清脆悅耳。
阿爹不以為意:“不過傳言而已,又有多少可信度?”
我撇了撇嘴,真是不想拆穿他,小老頭兒你剛才不還是聽傳言嘲笑人家皇帝老兒風流來著?
阿爹接著說:“管他是人中龍鳳,還是海中霸王?他麗朝就是帶把兒的太多,還個個金精良玉!眾皇子表面隨和,暗地裡誰不想爭權奪位?這比秀太子隨時都在刀口上過活,什麼時候命喪黃泉都有待可循。”
“這麼看來,或許羌國會有機率勝過麗朝?”
“難說,羌國雖兵力強壯,馬匹彪肥,卻也有不足。這國人常年住宿草原,有些草原兒女的情義,凡事一提到仁義感情,就統統失了理智。這羌國國主三十出頭,一弟一妹,要是想些個法子捉住他弟妹,他不就自亂陣腳了?”
就你有法子!阿爹你是不是又捋著鬍子洋洋得意了?
“師傅英明!”香易亭話語剛落,隨即又響起:“那我們安陵城會不會無辜捲入這場是非?”
“易亭啊~你白跟為師這麼久,怎麼不明白?我安陵城雖非這三國之內的子民,但有著萬千精煉兵馬,有橫掃千軍的勢力。”說到這裡,我聽見阿爹嘆了一口氣:“我們雖無心爭霸,捲入亂世。但無疑安陵城就是一塊兒肥肉,這三個國家有眼巴巴的望著,恨不得把這塊兒肥肉吞入自己腹中。之所以都沒有動手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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