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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蘭妹,沙成山立刻試了試全身骨節,他聳動雙肩,全身發出咯崩響……扁奇笑道:“走吧,藥老子說你全好,你便一定好了。
此去龍爪門,你倒是要多加小心了!”
沙成山已覺得全身十分輕快,立刻跨上坐騎,道:“扁者可知道龍爪門在川南的勢力?”
扁奇道:“聽說過,姓白的在川南經營龍爪門已有三十年之久,組織龐大,勢力雄厚,並不比無憂門或百毒門稍遜,只是……白良這人性情孤傲,十分難以對付!”
沙成山冷傲的道:“如果蘭妹真被白良老匹夫坑死,沙成山必將卷他的香壇,踢他的堂口,殺他們個雞犬不留!”
扁奇嘆口氣,道:“沙老弟,仇是要報的,但我老人家勸你,不必涉及無辜,只找白良本人足矣!”
沙成山面上殘酷的一笑,道:“蘭妹何罪?嬰兒何罪?
他們既然下得了手,我又有何仁慈可言?”
一馬一驢往大江邊上馳去,半晌,扁奇老人道:“過了大江便人龍爪門地界,沙老弟,你有什麼打算?”
沙成山道:“直闖龍爪門總壇!”
搖搖頭,扁奇道:“老夫以為不可!”
沙成山道:“扁老此言,莫非已有計劃?”
一笑,扁奇道:“談不上什麼計劃,但一般而言,如果單憑你我直闖龍爪門總壇救人,那將是十分不智的一件事情!”
沙成山道:“扁老的意思?……”
扁奇撫髯望著大江面,道:“沙老弟,你可曾想過?丘蘭兒母子如果真的落入白良之手,他必然把她母子囚在一個十分隱秘而又戒備森嚴的地方,目的就是等你找上門去,他好以她母子性命逼使你束手就縛。情況如到那步田地,沙老弟,你大概只有死路一條……何如不去的好?”
半晌,沙成山咬咬牙,道:“扁老,我未曾想這麼多。
這倒是一個難題了!”
扁奇道:“所以我以為我們事先應合計合計。我老人家以為,應以智取為手段,武力作後盾!”
沙成山道:“扁老,想起年前白良為了替他兒子白快活報仇,曾約了當今江湖六大高手中途攔殺我,那時候我已知道姓白的是個難纏人物。但絕對想不到他會一直派人在暗中伺機對我報復。山高路遠,他竟然千里之外把丘蘭兒母子擄來川南,太出人意料了!”
扁奇道:“既然已經知道是白良擄了丘姑娘,我們首先應該查出丘姑娘被白良囚在何處。這樣做有兩個好處!”
沙成山道:“請扁老指教!”
扁奇笑笑,道:“真是當局者迷!”
沙成山道:“且已迷昏了頭!”
又是一聲笑,扁奇道:“第一,我們尋找丘姑娘下落的好處,在於證明關天水對你說的是否真情!”
沙成山厲聲道:“難道姓關的還敢欺騙我?”
扁奇道:“人嘴兩張皮,說話有動移,誰敢保證姓關的不是把你誘到你的仇人身邊要你的命?”
沙成山道:“他敢!”
扁奇道:“為什麼不敢?沙老弟,江湖上不奸不能活,不狠難生存。姓關的把你支來川南,白良豈肯輕易放過這種良機?如果你死在川南,關天水與龍騰虎躍二莊便拍手哈哈笑。如果你命大再找上門,他會用另一種方法,說出另一個道理,叫你疲於奔命而拿他沒轍。沙老弟,你說這會不會有可能?”
沙成山怔住了……
扁奇一笑,又道:“當然,如果姓關的訊息可靠,我們沒有白跑這一趟,那便更應該先查出丘姑娘母子二人的下落,下起手來也容易多了!”
點點頭,沙成山道:“好,沙成山一切聽扁老的,只要能救出丘蘭兒母子,我什麼都聽你老的!”
驢背上撫髯哈哈笑,扁奇道:“過了江,你先找個小店住下來!”
沙成山道:“扁老的意思是不和我同行了?”
扁奇道:“分開來辦事方便!”
江面上刮來一陣風,吹得沿岸一排老柳直顫抖,一艘單帆渡江小船便靠在柳樹岸邊!
沙成山與扁奇二人剛到江邊,從船上躍下個壯漢,赤著雙足笑迎上來,道:“二位是過江的?”
沙成山望望帆船,道:“不錯!”
立刻又從船上跳下個大漢,兩個人分別拉過馬與驢。船上一個老者推出五塊大木板!
兩個年輕的船伕分別將馬和驢拉上船,沙成山與扁奇二人坐在船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