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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關係,與這個屋裡的少爺們也有絲絲關係,但無論哪樣,都不可否認他曾經的付出,他值得。
蘇北還在想該怎麼應付這位鐵血二哥,忽然面前蹦出一個人,將她手裡的盒子奪了過去。
“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秦小颯騰地從麻將桌前站起身,竄到他們跟前,迅速而輕易地將蘇北捧在懷裡的盒子奪了過來。
這盒子他可眼熟著哪,那天是他把秦小羽的凌志開去機場的,當時他二哥從機場出來扔進車子後座兒的盒子可不就是這個。秦小羽進了駕駛座兒,他正樂得高興,準備鑽進後座兒,正好瞧瞧這麼大一盒子還弄個綢帶綁著究竟裡面是什麼寶貝。
但秦小羽油門一踩直接自己走了,把秦小颯一人丟在機場,過分!可憐的秦家二娃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輛黑色的凌志消失在視線當中。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秦小颯直到打的回到家後嘴裡還一直唸叨著這句至理名言。秦小羽你大爺的,你就是個過河拆橋的白眼狼!當然,這話他也只敢憋在心裡爽爽而已。
“嘖嘖,十六顆頂級鴿血紅,四十顆藍色碎鑽全部來自南非庫裡南礦,恩,這兩顆黑瑪瑙算是這裡面最便宜的,終歸差了那麼點兒,應該用黑鑽的。”秦小颯抓著胡桃夾子的兩條腿評頭論足,蘇北很擔心胡桃夾子那兩條細腿兒會生生被這長得比秦小羽還妖豔的男…額,男孩給折斷。
旁人聽了倒也沒多詫異,可不是,這些個公子哥兒什麼極品寶貝沒見過,要是這會兒上面鑲的是“非洲之星”的話,他們或許還有些好奇——怎麼從倫敦塔珍寶館偷出來的。
“小颯眼力真好,這四十顆碎鑽如果是一整個兒,我們或許還知道從哪兒挖上來的,可這小物件兒你也能瞧得出來?”坐在季尚東旁邊的男人笑著說道,像尊笑面佛,而旁邊的季尚東則臉黑得跟地獄使者似的。
“那當然,這算什麼,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秦小颯得意啊,他才不會告訴他們這寶貝上個月剛在紐約蘇富比拍賣會上拍賣,他恰好看過拍賣會的資料,只是沒料到這玩意兒居然是被二哥拍來了,如果他沒記錯,起拍價應該是十萬美刀。
驀然空出手的蘇北忽的不知道兩隻手該往哪兒往放了,秦小羽這時朝她看了眼,居然伸手拉著她往季尚東坐的沙發那邊走。
“東子,想問什麼直接問。”秦小羽倒是坦率地很,坐在沙發另一邊看向季尚東,季尚東那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對他無效,也就只能嚇嚇季蘇北這樣的傻丫頭。
“你們什麼關係?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認識的?”三道問題猶如三根利箭同時射了出來。
蘇北早就成縮頭烏龜了,低著頭就盯著自己的鞋看,秦小羽這擋箭牌顯然十分不靠譜,但這會兒她實在沒勇氣面對二哥那黑麵煞神。死馬也得當活馬醫,秦小羽要是犧牲了,那她再單刀赴會,但願那時二哥的火力會小點。
秦小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而看向季蘇北,那眸子溫柔地彷彿旁人都不存在了般,“這兒有暖氣,把外套脫了,不然待會兒出去就冷了。”
這話兒多親暱,多曖昧啊,旁人聽了直笑,只有季尚東的臉是越來越黑,越來越冷了。
蘇北本來就緊張得要死,臉都憋紅了,再加上三十度的室溫,她的羽絨服還沒脫掉,整個一清蒸螃蟹了。但她寧願熱死也不要秦小羽冒出這麼一句體己話啊,她不用看都知道二哥那表情多臭了。
她決定裝死,就當沒聽見,耳鳴耳聾耳失聰。但秦小羽是什麼人?你裝,他陪你裝。似是含情脈脈,溫柔似水地看著她,就這麼等著她脫下高貴的外套…啊呸,秦小羽你就整死我吧!
在群眾的注視下,蘇北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況,最後沒辦法,尷尬地將外套脫去,放在一邊。這些人看她拜託不要這麼“虔誠”好麼?她又不是脫衣女郎!再說裡面還有一件長T恤好吧!
見她脫了衣服,秦小羽這才轉過頭笑著對上季尚東,“東子,慢慢來,一個個問,問多了我記不住。”
“我和你妹認識也小半年了吧,怎麼認識的,我想想啊…”秦小羽不經意回頭掃了她一眼,眸子裡一閃而逝的是,戲謔。
蘇北不安了,怎麼認識的?要真說出來,二哥非連夜把她揪回南京,跪到季老爺子遺像前不可。偷偷瞄了秦小羽一眼,他沒這麼不講義氣吧?不過,也難說。
“是在你們學校大禮堂沒錯吧?”秦小羽接著說,還轉過來和蘇北示意,“她丟三落四的,把錢包丟那兒了,正好我給他們學校贊助了點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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