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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打?得讓他們打起來啊。”韓風心思如電,轉眼之間就想到了好幾種可能性。對自己最有利的,就是讓兩個統領打起來,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自己在幕後推波助瀾。索性讓這兩個人統統下臺,如此一來,紹興軍就成了群龍無首的局面。自己再想辦法把金錢豹給推上統制的寶座……
“他們背景都挺深厚,幕後都有高官撐腰,再說,同一級別的將官,就連手下的兵馬都差不多,怎麼可能打得起來呢?當著別人面,兩人還互相吹捧,客氣的不得了呢。”林珍搖了搖頭,一臉難色,覺得這件事很有難度。
“就是這樣打起來才有意思。說說樊以君和蕭新生的喜好吧?”韓風已經打定了主意,樂呵呵的看著林珍。
林珍臉上閃過一絲黯色:“蕭新生好色,樊以君好賭。蕭新生不過三十一二歲年紀,家中有一個妻子,小妾卻有二十多房,不僅如此,他還喜歡去青樓妓院……教閱房,他也是去過的。”
韓風看她的臉色,猜到那個叫做蕭新生的統領,十有**也曾經在教閱房做出過什麼令人不齒的事情。安慰道:“惡人自然有惡報。你不用介懷。”
林珍灑脫了笑了笑:“如今遇到主事大人,是我們教閱房的福氣,天大的事,不是有主事大人撐著嗎?”
小舞坐在一邊,此時插口道:“韓大哥說一不二,我是信得過他的。”
韓風嘻嘻哈哈的笑著:“兩個丫頭今天晚上嘴巴像擦了蜜似的,一個勁的哄我開心。是不是想騙我請吃飯啊?先說好,清湯雞蛋麵一人一碗,我就請。要是想吃大餐,嘿嘿,少爺可就不上當了。”
林珍明明要比韓風大一點點,卻被他叫做丫頭,不知怎地,心裡卻有種暖暖的感覺,嫣然笑道:“清湯雞蛋麵也行啊。說回正經事。樊以君嗜賭如命,紹興府的賭場,他是時常要去的。如此也覺得賭的不過癮,時不時就召集部下來賭錢,大人你想,小小軍官怎麼敢贏統領大人的錢。是以樊以君只要一說開賭,人人叫苦連天,可是不去還不行。不過,相對來說,樊以君對女色沒什麼興趣,也只有一房妻子而已,對於我們教閱房的女子來說,對樊以君的印象還是要好一些。”
“那他八成就不認識教閱房的女子了。”韓風冷冷的說道:“樊以君,好,就從他下手。”
第二十章 初入軍營
一大清早,天氣就陰沉沉的,人站在那裡不動一下,身上的汗水都能把衣服打溼。這樣的天氣,紹興軍的官兵自然是光著膀子在室外睡懶覺,哪個還肯起來操練?再說了,操練有什麼用。打仗是駐屯大軍的事情,像紹興軍這樣的御前軍馬,還是在後方過過清閒日子吧。
金錢豹一大早就起身,偌大的紹興軍,只有他的部下,老老實實的起床,跑操,演練武藝。口中“吼哈”的號子喊個不停。
“他孃的,這個該死的金錢豹,天天就他那幫鳥人吵老子睡覺。”樊以君很少在軍營裡過夜,但是他身為統領,每個月總是有那麼幾天……是要來軍營裡睡覺的。每次來都痛苦萬分,睡得正高興,肯定會被金錢豹的手下給吵醒,別提心裡多鬱悶了。
樊以君懶洋洋的從汗膩膩的席子上爬了起來,走到營房之外,吩咐小兵打來幾桶水,照著身上嘩啦啦的衝了下去,守在一邊的親兵拍著馬屁道:“樊統領,早飯想吃點什麼?小的去給你弄來。”
“吃個屁,老子昨天晚上賭錢到半夜,才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就被金錢豹那廝的兵吵得頭昏腦脹,吃吃吃,就他孃的知道吃。”樊以君憤憤的罵道,身上的清水順著黑乎乎的胸毛一流淌了下來。他身材魁梧,略微有些胖,胸口長滿了黑乎乎的絨毛,長手大腳,身上只穿著一條黑布褲子就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親兵一看,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便陪著笑臉伺候著,卻再也不敢說話了。
“這賊鳥天氣,要下雨也下不出來,熱死老子了。”樊以君伸出大手,在腦門上抓了幾把,忽然靈機一動:“孃的,老子每次找金錢豹賭錢,這廝都說沒錢不賭。好嘛,今天老子把賭場搬到他的營房去,看他怎麼辦。哼。”
“走,把發財的寶貝都給我拿著,叫張副統領,馬副統領一起來玩幾手。就說老子在金錢豹的營房那兒等他們。”樊以君吩咐了兩句,自己甩開膀子朝金錢豹那邊去了。
紹興軍這幾千人都駐紮在一起,相距就是幾步路的事情,樊以君還沒一碗茶的功夫就走到金錢豹那邊,只見金錢豹光著膀子,手裡提著一柄長刀,正指揮部下練武。三百名官兵紮紮實實的揮動兵器,練習合戰陣法,進退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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