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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小和尚的口頭禪,隨即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秋月白在一邊又忍不住朝葉長庚問道:“那你說這個鐵木真對金國不敬?不過,他只不過是王罕的義子,他又有什麼實力能夠對金國形成威脅呢?要搞得樞密院南府和都元帥府都對他如此堤防。”
葉長庚耐心地解釋道:“本來,蒙古上草原各部各不統一,各有各的小算盤,可是,近來蒙古草原混戰連連,猶如咱們春秋戰國時期,若是這麼一直打下去,當然是對金人最好,可是打到最後難免會統一。在金國的北方出現一個統一的強大國度,是金人絕對不願意看到的。而且女真人和過去不同,他們從白山黑水中走了出來,那個時候面對遼國,靠的是劫掠起家,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
“如今他們擁有大片的國土,擁有無數的城池,現在,守城的變成了他們,反而像乃蠻人這樣的北方部族,倒是不斷地騷擾金國。打得贏就搶嗎,打不贏就跑,他們當年讓遼國人吃過的苦頭,現在也都輪到自己來品嚐了。但凡是有野心或者有抱復想要匯一蒙古草原的人,都是金國絕對要消滅的人。他們想要看到的,只是王罕這種樂著抱著自己的部族,接受大金國的冊封,然後安安心心地在草原上當女真人的打手,這樣的頭領,才是他們最喜歡的。”
秋月白忍不住又問道:“那也不值得都元帥府和樞密院南府,全都投入到鐵木真的身上啊。”
葉長庚搖了搖頭說道:“這位大人,你有所不知。你可知道之前塔塔爾部擁兵兩萬人,而鐵木真率軍多少將他們打散嗎?”
他伸手一個巴掌,屈起大拇指:“四千!只有四千人,大敗兩萬塔塔爾部!差一點就把塔塔爾部的大汗給殺了。聽說,鐵木真這個人,雖然沒有讀過書,沒有學過兵法,可是用兵打杖,是他一絕。那你說,這樣的人金國能不堤防嗎?”
秋月白沉重地點了點頭,要說起來,一個大字兒都不識,然後率軍打仗,還打得神乎奇蹟的中華歷史上也有相當人物,看來,幹哪一行都講究天份,眼瞅著鐵木真在打仗這一行,應該是一個百年不遇的難得人才。
韓風打斷了兩人的話頭:“葉長庚,之後有什麼訊息,不要送到軍營之中去,等著我來找你,我至少每天都會派一個人前來跟你聯絡的。現在,我們細作司很多頭頭腦腦都在汴京城之中,你一定要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告訴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葉長庚急忙躬身應道:“屬下遵命。”
從葉長庚的香蠟紙燭店走了出來,韓風帶著秋月白兩人緩步朝軍營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上,忽然間韓風說道:“既然已經來了汴京城,不如咱倆就去看看州橋的夜景吧!聽說州橋以前是汴梁城最繁華的地方,若是來了汴梁不去看看,豈不是入寶山空手而歸?”
秋月白頓時皺起了眉頭:“我說大人,咱們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萬一被金人發現,我們倆偷偷溜出來,豈不是要倒黴。”
韓風微笑道:“你開的是什麼玩笑?整個汴京城,跟我打過照面的,不過只有三個人,泠月現在應該去查鐵木真的事兒了,完顏璟身在宮中怎麼能遇到我呢?再有一個就是沐謙心了,沐謙心現在應該跟她的丫環被關在都元帥府裡。咱們倆隨便在街上大搖大擺地走,也不怕會遇到金人哪。再說了,就算咱們真的遇到那些不知死活的金國官兵前來盤查,以你我二人的身手,隨便打倒幾個撒腿就跑,想必他們也追不上。”
秋月白拗不過他,只得隨著韓風朝著州橋那兒走去。
當年的汴河兩邊,商業興盛,即便是晚上的時候,可形形色色的商鋪依然開啟大門做生意,斗大的招牌頂得老高,一盞盞各式各樣的燈籠,把偌大的東京城點綴的婉如繁星點點。
街上的行人絡繹不絕,風流才子位於高樓之上,吟詩、作詞,一片片掌聲,一曲曲歡笑,不絕於耳。
可如今的汴梁城就沒有了當初的那般風光,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必竟是當年的都城,這兒商賈雲集,市事繁華、人文薈萃之地,歌樓舞榭、琴聲酒器,徹夜不絕,儘管沒有北宋時期的那般繁華,可如今依然稱得上是盛極一時。
歲月流逝,滄桑鉅變,汴梁城儘管雨打風吹凋零去,可是高門大戶所居金粉樓臺,鱗次櫛比;畫舫凌波,槳聲燈影;一幅幅如夢如幻的圖畫,還是將韓風深深吸引在其中。
州橋就近在眼前,這兒便是整個汴梁城風景最勝的地方,站在州橋之上,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韓風深深地吸了口氣,對著秋月白說道:“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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