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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榆樹下做你說的『那件事』”,會發生什麼事嗎?“駱飛問道。
“那件事就是——”她指著自己泛紅的雙唇。
“傻瓜,都做了,還不知道是這件事!還想再來一次嗎?”他笑得好得意。
“討厭!”她停頓了半晌,好奇地問,“那會有什麼事?”
“真的想知道?”駱飛故做玄虛的反問。
“嗯。”
“有情人終成眷屬。”他急於看她的表情。
“可是我們不是情侶呀!”揚舞花容失色地咽啞低嚷著。
“也會變成是。”他環著雙臂,讀著她的表情,一臉深不可測。
“老天!”
揚舞幾乎感到自己已瀕臨死亡——這個男人已不久於人世,若他和她成為眷屬,那她不是得守活寡?!
不!她不甘心!
她暗咒著我一定要罵Jijimy,什麼衣食無缺、幸福快樂!
“你不期待?”駱飛有點緊張了。
“我……”揚舞不知該怎麼說。
駱飛不明白揚舞的臉色為何白一陣、青一陣的!哪有個女人聽見能和他雙宿雙飛,不歡欣鼓舞的?
只有她!
他搖頭興嘆——愛上她,是他生命中最大的賠本生意!
揚舞見侍者端了一盤香檳酒過來,想也不想地就抓起一杯,猛然一灌而盡。
“不和我一起慶祝我們的末來?”駱飛不解地盯著揚舞。
她傻呼呼地看著已經見底的杯口,“嗯……我們——哦——”
旋即感到一陣暈眩……怎麼有地震?天花板為什麼轉得好快?
揚舞的雙腳不住地抖著,“駱飛,快逃!”
一雙強壯的手臂,立刻攬腰抱住她,焦躁地喚著,“揚舞——揚舞——”
兀自想著,怎麼一點酒就醉得不省人事?
第六章
厚重的雙層窗簾,遮掩不住日上三竿的加州陽光,正透進沉睡中的一對軀體。
雅緻的臥室中,卻見兩雙男女皮鞋、男人的上衣、西裝西褲及女人的禮服,散落在米白色的長毛地毯上,彷佛宣佈著昨夜這兒曾翻雲覆雨。
“嗯……”揚舞伸著懶腰,雙眸仍緊閉著。
身上的鵝毛被,在伸展雙手時,滑落至胸口,一陣涼意掠過身體,她下意識地抓起被角,卻碰到一股熱烘烘,又有彈性的東西——她笑了,半夢半醒地搖著頭。
“寶弟,別叫我,今天不用上課!”揚舞突然說話,順手推開身邊那團熱呼呼的東西。
寶弟?
駱飛忽然清醒了!
誰是寶弟?這個女人和他同床共眠,口中卻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還是個不成熟的名字!一肚子的妒火衝了上來——“誰是寶弟?”
“別開了!”揚舞仍舊閉著雙眼,心裡卻想著,打死我也知道誰是“寶弟”。
“誰叫寶弟?”妒火中燒的駱飛,很不服氣地又問了一聲。
這聲怒吼,著實讓揚舞清醒了大半,條地睜開雙眼,大聲尖叫——“誰?”
只見眼前一個裸著上身,又怒氣蓄髮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一個躍身,她從床鋪上左了起來,又是一聲尖叫——“啊——!”
鵝毛被順勢滑了下來,揚舞愣了一下,叫聲停止了。旋即再次抓住被角,一臉驚恐地問道:“你為什麼在我的床上?”
“誰是寶弟?”駱飛似乎沒聽見她的問話,仍不放棄地追問著。
“是我弟弟。那你為什麼在我的床上?”揚舞瞥著駱飛光溜溜的胸膛,再看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裙內衣,頓時兩頰粉紅。
駱飛反倒鬆了一口氣地笑道:“原來他是你弟弟。”
“那關你什麼事?你——你為什麼在我床上,滾、滾下去!”她氣急敗壞地怒道,真不知道以後怎麼見人。
“是你邀請我上來的。”想到她昨夜的酒後之舉,他笑得更詭異了。
“哇——!你騙人!你騙人!”她抓了一個枕頭,就往駱飛身上丟去。
“我沒騙你!昨天你只喝了一小杯的香檳,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所以我只好勉為其難地,將你抱回房間。”駱飛聳了聳肩頭,不再解釋。
“還有呢?”揚舞可急了,事情怎會如此簡單!
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多年,怎可在酒後毀於一旦?儘管她對這個“病人”同情萬分,但還不至於付出貞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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