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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戰,血心燃VS髒
擂臺左側,血紅的長髮輕輕揚起,紋滿詭異花紋的臉龐,顯得邪惡無匹。左手一杆血河幡,散發猩紅霧氣,彰顯其赫赫兇名。正是冀州血魔血心燃。
擂臺右側,修長的身體上,纏滿了斑白略顯破敗的裹布,碩大的一個‘髒’字書寫在胸前,一眼看去就彷彿那剛剛破棺而出的木乃伊。若不是深知此人為鬼修之士,還真會將其認作異類屍修。此人正是被稱為,魔道金丹第一人的,鬼修,髒。
“髒兄,接我一記滔天血海。”
只見血心燃,左手一搖血河幡,幡中爆出無盡血紅之氣。
霎時間,血紅之氣佈滿整個擂臺,隱隱有無數冤魂在哀叫。聞之使人頭皮發炸,心跳加速,全身血液仿若都要破體而出,欲要融入其中。
“雕蟲小技,血兄以為我這幅身體還有血液嗎?區區嗜血冤魂,也敢在鬼修面前班門弄斧?”
“髒兄勿急,滔天血海,血海未出何以滔天?”
也不見血心燃有何動作,滿布擂臺的血霧,突然凝氣成液,下起滔天血雨,只片刻地面便瀰漫出一片血海。
“血霧漫天血雨出,降成血海生血蓮。血蓮花開生蓮子,蓮生九子九連天。”
箴言剛起,便見血海中慢慢生出一朵血蓮,隨著箴言吟唱,血蓮開始開花,結子。箴言音落,血蓮生出九顆蓮子,九子又化為仙。妖。巫。魔。怪。佛。精。鬼。靈。九種開天以來,所有分化出的種族。
九種形象,九種能力。佈下九九開天陣。齊齊轟向木立當空的髒。
震驚,觀看此戰的眾人齊齊心顫。各自開始模擬,自己能用什麼招式,或防禦、或對攻、或躲閃的破解此法。不過是否能破解如此神通,用什麼樣的神通破解,也只有各人自己心知。而陳少峰自己卻知道,自己至少有兩種方法接下此法。
一種是用雪梅扇附帶的雪梅幻陣,以陣破陣,藉助雪梅扇破邪特性,破除此法。另一種就是,靠著鎖神鏈禁錮所有靈力的特性,佈下天羅地網,禁錮周身附近一切靈力,自然可保自身安全。
就在觀戰眾人各自模擬如何應對之時,處於大陣中心的髒,卻令人意外的根本沒有抵擋,或躲避。只是大嘴一張,深吸一口,硬生生將血蓮九子全部吸進腹中。
“味道不錯,此血大補。”
說罷,還有手拍了拍小腹。
哇,那邊被攻擊者沒事,可這邊攻擊者,卻足足吐了一大口鮮血。血蓮九子是血河幡內血河精華所化,血蓮九子被收,血河幡自然受損。與血河幡心神相連的血心燃,自然也會受到重創。
“咳咳,師門長輩早就告知我,陰鬼門的屍鬼同修專克我宗的血河大法。可是我不服,真的不服。所以髒兄,再接我一記血海生雷。”
只見血心燃咬破中指,憑空畫了一張符印。符印一出,便融入血海上空血霧當中。剎那間,血霧生電,一道道血紅色雷光劈下。九陰血煞劫雷,血海中誕生出的至陰劫雷,可破萬法,可汙萬物。
一道道恐怖的劫雷,竟不下與陳少峰當初所見的誅魔劫雷之下。開戰以來一直木然、毫不在意的髒,終於在第一道九陰血煞劫雷劈出之時,開始了攻擊。
兩條斑白破敗的裹體布條,宛若兩條長龍自下向上的攻向孕育劫雷的血霧當中。
“沒用的,九陰血煞劫雷一旦誕生,能量不空,攻擊不止。”
果然如血心燃所說一樣,任憑髒的攻擊多麼猛烈,卻制止不了血煞劫雷的誕生。終於,劫雷積蓄了足夠的力量,數百道劫雷一起劈向攻擊不止的髒。
“天葬、葬天”
隨著天葬的打出,以髒的身體為中心,無數的裹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龍捲風之勢。下方不停的吸收地下的血海,上方不停的吸收著天空的血霧,中間則硬抗九陰血煞劫雷。
九陰血煞劫雷不停的落下,天葬不停的葬送著血海血霧。一時間局面成為僵局,如果劫雷擊破裹布的防禦,則髒敗。反之,天葬吸光血海血霧,則血心燃敗。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突然兩隻巨大的能量手掌,分別突破血河幡與裹布的防禦,將血心燃與髒分別強行擒拿出來。隨著兩人的被擒,擂臺之上的一切歸與平靜。
“此戰,陰鬼門下,髒,勝。”
“我不服,為什麼,為什麼?戰鬥還沒有結束,憑什麼判定我落敗?”聽到宣判自己落敗的血心燃,不服的大喊道。
“不知好歹,要不是我,最後你保證變成人幹。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