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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大夷何其不公!”一口鮮血噴出,人也搖搖欲墜。(大夷,胡夷國號。)
“木棲小子,你那朋友怎麼回事,老子不過就是毀去了一坐山嗎,他泛得著傷心成這樣,像是死了全家一般。”檢查過撼天弓發現無祥後的至尊見到嶽劍鋒的異樣後皺著眉頭向木棲問了一句。
木棲聞言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苦笑,無奈的道:“妖皇你有所不知,你這一箭可比殺了他全家還要命得多。”
“哦,此話怎解?”至尊實是想不出一坐山有什麼打緊的地方,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而我自己也想知道這其中原由所以並沒有再出劍攻擊。
“唉!”木棲長長一聲嘆息,方才開口道:“毀去一坐大山的確是沒什麼,可是問題是他們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才將那大山挖空,裡而藏有軍備物資不知道幾凡,而現在更是有十萬大夷精兵藏身其中,只待時機到便裡應外合一舉破了這大靜國,可是因為你這一箭,什麼都沒有了。”
我聽得心中一驚,目光再次拋向了那深不見底的大坑,凝目而視果然在那深不見底的大坑之中看見了無數戰甲的碎片,以及一些軍資。幾十年磨一劍,這胡夷國主好深的心機,不過可惜天不從人願,幾十年的心血就此付之東流了。
“如此說來卻是我的不是了。”至尊臉上一紅,也是想不到自己這一箭居然害得人家血本無歸。在人間需要幾十年來完成的一件事有多大的份量他還是清楚的。“也罷,木棲,既然他是你的朋友我們也不能就此做罷,害得人家血本無歸,這樣吧,你便帶我妖界精兵過來助他們了了此事吧!”
“是,妖皇!”木棲應了一聲,一把拉過了還處在失心狀態下的嶽劍鋒柔聲道:“鋒弟,別傷心了,妖皇答應助你們一臂之力了,以妖皇的本事到時候破了神佛兩界下的禁制令我妖兵自由來去人界到時候莫說是一個大靜國了,就是整個人間界我也可以為你拿下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嶽劍鋒終於回過了神來,吃吃而問。
木棲熟絡的拉起了嶽劍鋒的手,含情脈脈的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唉,看你這樣子真是教人心疼,咱們還是先下去休息吧!”
見到木棲這一舉動,我心中不由的一陣惡寒,一股涼氣直透腦門,這兩個……咳咳,世風日下啊!
那至尊也是側過了頭去,臉上肌肉一陣抽動,顯是想不到昔日好友之子居然好上了這個調調。
“笑,笑什麼笑!”待兩個離去後,至尊再次將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見我正不住的偷笑不用想也知道我再笑什麼。想到那是好友的兒子,縱然有萬般不是也不容別人嘲笑,如今他父親不再,自己這個做長輩的自然當維護他了,心念所至,憾天弓再次向我射出一箭。
“好了,不玩了,我發現你們這些東西留在世上真得是一種汙染,今日都將命留下吧!”無視那直來的一箭,我持劍傲然,向他們宣判了死刑。
“正浩之怒、劍極之事,劍鋒如雨滌世間!”滌世決出手,天香滌世,劍雨瀰漫。憾天所射出的那隻箭早在我滌世決出手之時便被那無可匹敵的劍風吹散,即便是憾天弓,在傾天十決中被列為禁忌三決中的滌世決面前也無能為力。
盤古主生,傾天主死,在傾天殺招面前誰又有能力抵擋得住?當妖皇見到手中憾天不堪傾天劍雨壓力而破碎之時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傾天主死了。
生是自然,死又何嘗不是自然!天道自然、法相萬千,而這傾天與盤古所主宰的更是生與死的兩個極端。思緒未了,他已再也想不下去了,因為不管你是人是妖,死後都沒有了思維,當然了,鬼又另當別論。
收劍而立,望眼滿地的屍體。我心中升不起一絲的自豪,我知道我之所以能輕易的殺得了他們那全是因為傾天之故,身為兩大開天神器之一的它,能力並不是這個世界上任何生靈可以抵擋得住的。
一聲長嘆,我飄然而去,這一戰,嶽劍門歸於虛無,妖界所有侵入人界的力量也盡數而滅,包括了才解封而出的妖皇。這一戰同時震驚了人界與天界。(天界包括仙界,神界佛界。)在人界世人驚訝的是嶽劍門的消去,而天界則是驚於我那威力無邊的滌世決,他們自認為自己不可能在那一招下全身而退。
(天道終於離結束不遠了,寫到這裡,再次向所有支援小風的朋友致敬,沒有你們我想我也不可能堅持到這裡。
說明一下,這段日子小風真得是太忙了,每天只能睡個四五個小時所以在更新上還請大家原諒則個。
真希望有一天能成為職業寫手,每天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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