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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自己假造奚王與營州衝突一事竟被孫子看穿,想搶奪懷遠軍也被孫子破壞,他本就一肚子氣,現在更將一張臉憋得通紅,最後只說:“我是為了陳家!”
“祖父!我們已經對不起玉家了,現在應該是想辦法彌補,而不是把玉家的懷遠軍奪過來!”
“懷遠軍不是玉家的!”
“但懷遠軍也不是陳家的!”
祖孫二人相互瞪視著,過了一會兒,陳節度使終於敗下陣來,“其實我控制玉家只不過是不想他們發現盧龍折衝府的秘密,並沒有害他們的意思。玉家恰好也沒有男丁能接替玉進忠,將來懷遠軍遲早要交出來,提前些時日也沒什麼,而且他們將懷遠軍交出來後過著安安穩穩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哼!”陳博冷笑一聲,“眼下玉將軍不在營州,玉家兄妹不是一樣做得很好嗎?”
“一個殘廢,一個小女孩,真遇到了事情根本撐不住。如果不是你一定要幫他們,現在懷遠軍也許就已經是我們的了。”
“我一直覺得如果沒有我干預,玉家兄妹也一樣會保住懷遠軍。”
陳節度使並不信,但是他不想再與孫子吵下去了,畢竟將來陳家還是要靠他,便放柔了聲音說:“現在最想重建盧龍折衝府的正是玉家,如果玉家沒有懷遠軍作為依靠,自然也就沒了這個心思。過去秘密再也不會重見天日,我們陳家就安然無恙了。”
“陳家!又是陳家!”聽到陳家陳博就快崩潰了,他真希望自己與陳家沒有一點關係,甚至他想過要離開陳家,到別處去生活。但是他知道不能,他生而為陳家的嫡長孫,任何人能躲出去只有他不能,甚至將來他還要負擔起整個陳家。
“我知道你不願意叫到這些話,但是,你躲不開的,”陳節度使卻在一旁道:“當時我告訴你這些秘密時已經讓你選擇了,現在你只有按著你已經選好的路繼續走下去。”
陳博知道,縱使讓自己再選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的,他生於陳家,從小就被陳家當成繼承人用心培養,他的一切都是陳家給予的。而且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他是祖父的孫子,父親的兒子,他還有母親妹妹等親人要顧,他永遠不可能丟下陳家不管。
所以嚷過後,他自己很快平靜下來,但卻說:“祖父,我會將陳家傳下去的,但是你要保證不再做與玉家搶奪懷遠軍的事。”
陳節度使猶豫了半晌還是答應了,“我已經老了,陳家早晚會傳到你的手中,就是不答應又如何呢?只是你一定記得,不要讓玉家重建盧龍折衝府!”
“等到將來,我親自將盧龍折衝府重親建起來。”陳博對祖父說,也是對自己說。
陳家祖孫在帳內發生的事情並沒有人知道,大家只是第二天一早隨著節度使府一起撥營踏上了回程。
就這樣,玉枇杷第一次隨軍出征就這樣結束了,她與三哥估算了分到的幾株人參的價格,又足以支撐懷遠軍一段時間了,心情大好。而她身邊少年營的夥伴們也個個興高采烈,雖然沒有真打起來,但是他們也一樣是勝利者啊!
回到營州城後,陳節度使果然沒有再對懷遠軍動過手,玉家兄妹沒有外來的壓力,按部就班地帶著懷遠軍。他們對軍營的各種事情越發地熟悉。處理起也更加得心應手。
耕種、狩獵、練兵等等,玉氏兄妹延襲著懷遠軍過去的風格,按照父親臨行前的囑咐,有條不紊地安排下去。因著三哥的殘疾,玉枇杷不但帶著親衛和少年營的夥伴們去了懷遠折衝府,甚至還帶兵組織了兩次狩獵……
不知不覺中,枇杷的臉上已經完全脫去了過去的孩子氣,舉手投足間帶了威嚴,不只懷遠軍,就是營州城的人對她也恭敬起來,人們把她當成了真正的將軍。
而就在這期間,陳博幾乎不再出現在玉枇杷面前了,當然也可以說玉守義將枇杷在營州城內活動嚴格地看管起來,讓她遇不到陳博,不過玉枇杷自己一點也沒注意到,她實在太忙了。
這一年的秋天是難得的豐收之年,不只土地產出了累累的各種作物,而更加重要的是這年的秋收營州人將所有的產出都順利地收割回來。
真是祥和而又寧靜的一年啊!這一年的春節也就過得格外歡欣,與去年劫後餘生的慶幸不同,而是發自內心的幸福。
只是玉家與八百個前往京城的懷遠軍家眷們都一樣,儘管收到了來自京城的年貨,但畢竟在過年的喜悅中又有一種不能團圓的遺憾和對親人的思念。
因為今年多了出征奚人得到的財物,玉守義與枇杷給懷遠軍過年發餉時又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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