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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沒有良心了。
但是,枇杷肯定不會讚揚王淳一句的!
“他應該就是王大人的嫡孫王淳了,”青河縣主自言自語地道:“果然有其祖必有其孫啊!”
枇杷見她已經進入了花痴狀態,趕緊推了推她,“堂審開始了。”
果然王大人已經讓衙役將案情相關人員都帶了上來,並一一核對各人身份,東西兩殿僧人、胡張氏的丈夫和鄰居,以及當天去寺廟上香的幾位信徒,當時在案發現場的人全部到齊。因為前些天王大人已經將大家都放出了京兆府的大獄,這些人得到了休整,看起來衣著精神也都正常,行了禮後三三兩兩地分散在堂內。
而這時在堂外擠擠攘攘的看客們也都停止了喧鬧,堂內堂外一片寂靜。
王大人和煦地道:“今天,我們將整個事件重新完整地重複顯現一次,大家明瞭事情的經過,自然而然也就能找出兇手是誰了。”
在枇杷的心目中,京兆府堂審一定會是很嚴厲可怕的場景,在進入京兆府大堂後,因缺少陽光照射而陰森的氣氛,拿著木棒低喝的衙役們也一直給了她這種感覺,沒想到王大人一開口卻這樣溫和平靜。
難道不要先打幾下殺威棒,或者嚇一嚇這些人,讓他們心存畏懼說出實情嗎?否則這些人哪裡會說出實情的呢?不只是她,就是整個大堂內外的人看起來都驚訝極了,大家呆呆地看著王大人。
東殿僧人第一個打破了堂內的寂靜,“阿彌陀佛,王大人,這一次堂審後我們是不是就不必再出寺了?”他自從進來後就在大堂一處偏僻之地打坐,現在關切地問。
王大人點頭道:“只要大家能把自己知道的實情全部說出來,幫助京兆府把兇手找出來,我們就能在今天把案子結了。”
這樣就能發現兇手?那怎麼可能?已經換了兩任京兆府尹,又審了大半年,現在只想這一審就審出兇手?
可是僧人、村民、信徒們都激動不已,有人已經號淘大哭起來,“感謝大人,趕緊將案子結了,把我們放回家中吧!”
這其中有很多人已經被關在獄中大半年,放他們回家不過數日又將他們重新帶回,每個人都害怕再被關入冤獄中。
堂內堂外也突然間爆發出一片嗡嗡聲,枇杷清晰地聽到有人議論,“難道一次堂審就能結案?”“先前已經審了幾十次都沒能找到兇手呢。”還有人說:“這案子根本不是人做下來的,而是山怪,所以不可能找到兇手。”
就是枇杷也在心中驚歎,但又一想到父母三哥等人對王大人的相信,又將心裡的疑惑消了幾分,卻更加期待著堂審了。
可是接下來的堂審也並不精彩,先是上香的信徒講述他們到宮山上香的過程,與原先所說相差無幾,因為堂內氣氛很是平和,這些信徒們便七嘴八舌地講著他們一路藉著明亮的月光上山,看到山路上積雪甚厚,且沒有人的蹤跡,又有人回憶起他們到達山寺時,寺前的雪地上也是一片潔白無痕,而西殿僧人在斷崖下安坐,身上落的雪積了寸許厚。
接下來就是村民們講述,宮山村內因為人口少,又都信佛,一向鄰里和睦,少有爭執。胡張氏為人善良,虔誠向佛,平日沒有仇人,只是年近中年卻沒有孩子,這一次剛剛發現有了身孕,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胡張氏的丈夫胡大,也是很普通的一個村民,三十歲上下,相貌普通,從小生在宮山,曾經做過幾年募兵,回鄉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與胡張氏成親已經好幾年了,兩人除一直無子外亦無矛盾。據胡大所說,當天晚上胡張氏與他一同入睡,至於她什麼時候起來出門,他因睡得熟了並不知道。
西殿僧人講述當年的情景,後又說起命案的被害者胡張氏,“是極虔誠的人,時常到寺中供奉,幫我們做飯菜及打掃等雜物。就在案發當天早上,她還為我們做了僧飯。”
東殿僧人也點頭贊同,又道:“因她有了身孕,我們還勸她近日要多休息,不必每日來山寺做事。”
西殿僧人又補充道:“我也這樣說,可胡張氏卻說她有了身孕後更要每日到寺中供奉祈禱,求佛祖保佑她的孩子平安出生。”
“願佛祖保佑她往生極樂!”兩位僧人說完一同宣頌佛號,重新坐了下來。
王大人一直在靜聽,見兩位僧人說完了問:“你們將那一天的事情再詳細一些給大家講述,比如胡張氏那天做僧飯是什麼,你們是否都吃了,還有沒有其他事情,比如傳遞了什麼東西之類的,不管是什麼都要說出來。”
“那天的僧飯也沒有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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